31 杀手花魁的恩怨情仇/跨越时空与昔日主人再遇/花魁的算计 (第4/6页)
母狗是双儿的最高荣耀,支离难道没有生理欲望的吗?这个离经叛道的疯子煞星,白瞎了这张绝色的脸! 支离自己特立独行也就算了,如今竟然妄图把他也变得跟这怪物一样!开什么玩笑,一个双儿独自去外面生活,没有主人没有鸡巴肏逼,难道要他以后天天跟玉势缅铃过日子吗? 破碎第一次忍着惧意对支离动了怒: “你不愿帮我也不必说这种话!我可不是你,万蛊坑出来的怪物!我才不做流浪狗,大鸡巴主人我会自己去找,你就继续逼痒着自己熬吧!” 支离眸底晦暗不明:“总之我不会帮你。你要先把自己当人,才不会有人逼你做狗。” 两人不欢而散。没有支离帮忙运作,破碎即将被送进青楼,等待自己初夜的拍卖。 然而在拍卖之夜前,发生了一件天大的意外。某天晚上破碎拿玉势自慰时,玩得略微过火,竟不慎捅破了自己的处子膜。 这岂止是大麻烦,对于破碎来说,处子膜没了是天塌了一样要命的大事。 在这个时代,许多自恃身份的达官贵人就看重双儿那层膜,愿意花大价钱买一个干净的屁股,新出台妓子的初夜拍卖便是以这个作为卖点。没了膜的双儿对男人来说,价值是完全不一样的。 除非他床上功夫真的好到令人疯狂,否则没了处子膜,基本也就绝了被某位客人买下收入后院,从此只做主人专属的骚母狗这个梦想。 不说这些远的,就说临近的拍卖之夜,客人买下他发现没有膜,自己会是什么下场?提前告诉组织更不可能,那等于宣告自己已经失去价值,连去最下等的窑子里做娼妓,都是破碎所能想到的最好结局。 破碎为此六神无主,慌乱无措,他已经和现在唯一有能力帮自己的支离闹僵了,没有任何人,没有任何办法能救得了他。他彻底完了。 绝望之下,破碎畏罪饮鸩。再睁眼时,掌控着这具身体的灵魂,已经变成了来自另一个时空的阮虹。 …… 阮虹像看电影一样看完了破碎的记忆。就像看电影有时会与里面的人物共情一样,他能感觉到身体原主人对那名叫支离的银发怪物的厌恶与束手无策,这股仇恨被顺理成章移交到了初来乍到的阮虹心里。 不说来自原主人的情感,就说阮虹自己,他对所看过的破碎记忆画面的观后感,也是本能地抵触和讨厌支离。 某种程度上,阮虹和破碎有些想法很相像。阮虹完全不喜欢做什么精英优等生,承载着父母期望的学习与课程令他无比痛苦,他只想要性,觉得身为双儿要什么事业,安安心心跪在自己的主人脚边侍奉就够了。 阮虹最大的梦想,就是做他主人祁逍一个人的脔宠,每天什么都不需要做,只用张开双腿好好为主人夹鸡巴,主人爽他也爽,沉沦在一场又一场永无止境的性爱里。 所以他和破碎一样,根本不能理解支离这种冷淡寡欲的存在,他求着给男人做母狗主人还不要他,怎么会有双儿不想当男人的母狗呢? 这是其一,另一重原因则是,支离实在是太像阮虹曾经深深嫉恨过的那个人,祁四爷。 当然所谓“像”不是指外貌或者性格,祁四是燃烧的烈火,怒放的玫瑰,与天山雪一般的支离迥然相异,容貌美得各有千秋,总之没有半分相像。但他们给人的感觉太像了。 祁四结婚前也是S,一纸联姻婚书嫁给了同为圈里顶级S的丈夫,很多人等着看祁四爷的笑话,结果他不仅没被驯服,反而把他老公迷得死心塌地,婚后不乖乖在家当母狗,事业搞得风生水起。 虽然祁逍和祁四之间完全没有什么,阮虹却仍然嫉妒祁四。和他现在嫉恨支离的原因是一样的。他们太像了,明明是低贱的双儿,却拥有令男人奈何不得的绝对实力,不想当狗偏要当人,甚至能随心所欲地搞事业。凭什么? 在所有双儿堕落于淫欲,无力抵抗,不想抵抗的时候,凭什么上天要创造出这样的存在,把他们求而不得的弃如敝履,还要野心勃勃去够不属于他们这种人的苹果? 但阮虹与原主破碎不同的一点是,破碎不敢得罪手握绝对强权的支离,来自现代的阮虹却不惧,他又不是支离的手下,不需要看对方脸色讨生活。为原主也为自己,他都要撕了那贱人冰冷的面具,把人形兵器变成和他们一样,离开男人活不下去的婊子。 穿越过来之后,阮虹首先要解决的就是原主留下的烂摊子,处子膜的麻烦。他当然不能凭空变出一张膜来,但他可以找替死鬼。 比起破碎当局者迷,“荧幕”外面观看“电影”的阮虹敏锐察觉,支离对破碎并不像破碎以为的一样尽是戏耍,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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