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花魁主动爬床示好遭羞辱/跪地自扇耳光脚趾插逼给主人舔脚 (第5/5页)
不重,但趴在地上舔男人的脚,这种事怎么想都下贱难堪得很。连阮虹这样把双儿淫贱本性释放了十成的人,俯首下去时都臊红了脸皮。 但他羞归羞,动作可没有丝毫迟疑懈怠。美人张开红唇,将男人的脚趾一根根依次含进去,仿佛吃着什么美味一样,啧啧有声地吸吮,嫩舌也不闲着,认真地,细致地刺探每一处缝隙,确保将脚趾的角角落落都清理到。 祁逍才不会安安生生让他舔,脚趾不安分地在阮虹嘴里乱动,美人合不上嘴,被玩弄得口水直流,滴滴嗒嗒弄得满下巴满脖子都是。 “唔唔……唔!……唔唔唔……” 舔完了脚趾,阮虹又伸出舌头,从脚背往上一点点仔细地舔舐,把他自己喷的淫液吃得干干净净。虽然他不太喜欢自己的东西,但因为是主人脚上沾着的,阮虹依然舔弄得津津有味,骚屁股像母狗摇尾巴一样撅高了摇来晃去,唇舌愈发卖力地伺候主人的脚。 这只脚清理干净,祁逍索性把另一只没溅上逼水的脚也伸过去,让阮虹继续舔,享受羞辱美人的快感。什么给看不给碰的绝色花魁,还不是已经被自己玩成个淫乱的婊子? 这么个明媚艳丽的大美人如今塌腰翘臀,仿佛在对待一桩头等大事般,满脸痴迷地跪趴在地给自己舔脚,画面是何等赏心悦目?祁逍看得爽极了,只觉得刚消停没一会的胯下又升起冲动,男人深吸口气,眸色渐沉。 若这婊子一直如此驯顺乖巧,自己使用一番这贱屁股也不是不行。谁让自己那几个性奴都不在身边,不能一边训诫这婊子一边疏解性欲,只能便宜这条母狗的贱逼。 这样想着,男人动了动脚示意阮虹可以停了。美人面颊绯红,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一般,在男人脚面上亲了亲才退开,然后捧起自己一对绵软肥嫩的大奶子,柔顺地为男人擦拭脚上湿漉漉的口水。 但本着以牙加倍还牙的原则,即使要肏这婊子的逼,有些事还是必须提前问清楚的: “母狗,你之前给我家离宝下的什么药?放在哪儿?” 阮虹用奶子为男人擦脚的动作一僵。 一道灵光倏忽劈过天灵,美人觉得自己突然明白了一些事情。 并不是主人不信自己的解释,真认为自己是个破鞋,否则自己压根不可能留在这间屋里!是支离,一定是支离,肯定是那个贱人之前对主人说了什么,主人才会这么对自己! 恨意像疯狂蔓生的苇草,将阮虹的心房顷刻密不透风地缠绕。他阮虹可以得不到祁逍的心,一辈子都做男人脚边卑贱的母狗;他也可以与其他许多性奴一起分享主人。但他没有的,支离那个贱人也别想要! 他的主人这是中了什么迷魂药,居然叫那座冰山“离宝”?一想到男人把自己当成玩物肆意践踏羞辱,却将他的大仇人搂在怀里浓情蜜意,阮虹便觉得毒焰烧心,自己心心念念盼来与主人再续前缘,绝不容许发生这种事情! 对了,祁五爷什么身份,对支离必然只是贪一时新鲜,他们这样的富家子弟,给予的所谓情意与宠爱就是个笑话,只要让主人知道身边有自己这个更好的,把支离像个玩腻了的旧飞机杯一样抛弃掉不是理所当然吗? 阮虹嘴角几不可察地微微勾起,因自己的脑补而无比兴奋。美人抬起上半身,将下巴轻轻搭在男人膝头,软绵绵的骚奶子磨蹭着男人的小腿,撒娇道: “五爷想找那药,是不是觉得淫奴欺负支离?其实哪有呀,谁知道他跟您乱讲了些什么,五爷可不能就相信一面之词。况且支离哪里配让您赏脸叫宝贝,冷冰冰的无趣极了,五爷不是最讨厌木头?淫奴就不一样了,他支离做得了做不了的,只要您想要,奴什么都能给。今后有淫奴侍奉您,五爷就不用再去找支离那个贱……人……” 周围气压越来越低,自顾自说得起劲的阮虹却浑然不觉。直到一只大手骤然扼住美人雪白纤细的脖颈,生生将他从地面上提了起来,美人才发觉事情不对,瞳孔放大,惊恐地望向祁逍。 在阮虹的记忆里,主人即使生气,也是面沉如水不显于色的,只在气场上压人。他从未见祁逍露出过如此暴怒的神情,如黑云压城,风暴过境,每个字都仿佛要生啖他一块肉: “你他妈的说谁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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