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小少爷当人体茶几陪主人接待亲哥哥/听亲哥哥粗口羞辱自己 (第8/9页)
主人面前好好表现,证明小母狗能当好主人的家具,不是没用的废物。 先前欲火时不时被恐惧浇熄,被主人玩弄时爽得心惊胆战,快感大打折扣;而现在说实话,慕寻已经不太在意会不会被慕达知道身份了,那个人不再被他当成兄长,他是主人的奴,管别人知不知道他是谁做什么呢? 屁眼里的手指是主人的恩赐,是对扮演茶几而无法求欢,欲求不满正难受的小母狗的疼爱,他当然该好好享受。因此慕寻在放稳茶盏允许的程度之内小幅度摇摆屁股,毫不收敛地表达着骚屁眼被插的快乐。 手指的长度比不得大鸡巴,习惯了后者尺寸的肠道深处还是有点空虚,但主人很会插,每一下都正正准准凿上他后穴里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一波波的快感很快让他筋酥骨软,忘记了这小小的不足。 源源不断分泌出的肠液将慕寻后穴润得水淋淋的,没被照顾到的花穴也在流水,痒痒的想要挨肏,花瓣中心的小口一张一合,咕嘟嘟地吐泡泡,就连被锁住的小鸡巴,都被肉鲍中流下来的淫水濡湿了。 祁逍见状,手指从慕寻屁眼里抽出来,弹了一下支棱在骚逼外面的阴蒂: “主人现在只想玩你后面,前面少给我乱发骚。” 慕寻捂着嘴巴,从喉咙里哼唧一声,骚屁股抖了抖,骚逼也夹了又夹——他在催促主人继续指奸他屁眼,没吃够,还想要,小母狗想被主人用手指插到高潮。 祁逍满足了他,会客无聊,只能玩玩小淫奴找点乐子这样。当了半天茶几也怪辛苦,男人难得好心,打算先让小美人高潮一回爽过了,再让慕达知道这淫奴是谁。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打翻茶水的短暂插曲并未影响慕达,风波平息后,对方竟又自然地续上了之前的话题——那个离家出走的弟弟。 “祁公子,要是那小婊子没跑就好了,我把他带来给你见见,不是我吹啊,保管你满意。他平时出门都扮成男人,奶子缠起来,嗤,以为胸平了别人就看不出来那是个双儿?那小脸,啧啧,长成一副天生就该被男人射满精液的骚样儿。” 祁逍意味不明地哼了声,心想可不是嘛,自己确实从第一眼就想肏这骚货,最好是扒光了和他口口声声维护的兰哥哥来个双飞燕——当然现在这个愿望算是实现了。 男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慕达,大半专注力却还在慕寻身上。小母狗的身子简直令人爱不释手,大奶子弹性十足,特别好捏,屁眼被手指肏得湿软,一缩一缩地夹弄着。 “妈的,贱婊子,见天在家里勾引我。走路时候那骚屁股晃悠的,不就是在找肏?只怕天天盼着被男人强奸呢!还裹着奶子立牌坊,呸!他每次跟我说话,我都想直接把鸡巴塞进那张小嘴儿里去,丁点事都来我院儿里晃悠,不就是馋老子鸡巴吗?” 祁逍愣了一下,奸弄慕寻屁眼的手指停住了抽插,没料到话题会发展到这个走向。他原本当慕达只是没有兄弟爱,因慕寻是个天性淫贱的双儿而瞧不起甚至出言羞辱对方,但自身总不至于对血浓于水的亲兄弟动淫邪心思。 慕寻本人受到的冲击则更大。即使知道慕达不把自己当成亲人,只是一件能随手送人的廉价玩物,人尽可夫的下贱婊子,但好歹他们的血缘关系是客观存在的,他万万没想到慕达竟也会对自己抱有那些龌龊下流的想法。 刚知道父兄要将自己送去别人家做奴的时候,慕寻伤心欲绝,又不愿相信,本能选择了逃跑;好在遇到了祁逍,小美人很快沉浸在日夜笙歌里,并未让痛苦持续太久。 而慕达的到来,那些肮脏的揣测,则让他一直掩耳盗铃坚守着的亲情彻底崩塌;幸好有主人,用最情色粗暴的方法,让小美人从极致崩溃的负面情绪里缓和过来,他终于认清了谁才是自己唯一能够依靠和应该在乎的人。 慕寻本以为这已经是最过分的了,再也不会有更难听的话可以伤害到他了。然而慕达身体力行地证明是有的,于是慕家人留在慕寻心中的最后一丝美好,终于都被抹了个干净。 他感到恶心。这与平时主人带他们出去,被陌生客人意淫的恶心排斥是不一样的,那些人想肏的只是一条骚母狗,慕达想肏的可是自己的亲弟弟,客观上的血缘关系是无法随着情感断绝而抹除的,慕寻想吐,怎么会有人能对自己骨肉血亲的肉体产生性欲? 小美人死死地捂着嘴,无声而用力地干呕,呕得撕心裂肺,却什么都没吐出来。他无法想象,在自己还没有遇到主人的前十六年里,与慕达有过的数不清次数的接触中,当时对方心里究竟都转着怎样邪恶下流的念头。 但与生理上的强烈恶心感截然相反,慕寻此刻的心情堪称冷漠。没有难过,只有麻木和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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