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苦短日高起 从此君王不早朝 (第2/2页)
撑不住。 白皓歌不轻不重咬他的肩颈,含含糊糊说:“没事,干性高潮,对身体好的。” 这孩子时不时蹦出一两个新鲜词,赵惟安不懂是什么意思,犹豫了会儿,随他折腾自己。并非听信“对身体好”的胡话,只是,白皓歌弄得他,真的……很舒服。 这种感受是全然陌生的。 他很喜欢。 白皓歌在王府住下来。 此前他懒得动,如今起了心思,攻略进度不要太快。 晋王正愁留不住他,这下可好,两人朝夕相对、同床共枕,他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短短半个月,从寝宫到书房,这座府邸遍布他的痕迹。晋王鲜少享用的羊乳和点心,床边堆叠的士子服,案头一摞一摞的废稿、闲书…… 江北在晋王身边十五年,仍是悄无声息的影子;白皓歌倒好,直接大张旗鼓占据半个王府。 晋王赏识他的才干,对他多有纵容,少年无关大局的任性,没有不许的。 这天夜里,白皓歌在书房认真写字,赵惟安看他这样就喜欢,悄悄走到身后,看清纸上的墨字,气得眼前发黑。 “写的什么东西!!” 少年只写了一句诗,“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意蕴颇为暧昧。 赵惟安屈指就是一记爆栗。 白皓歌揉揉额头哼哼唧唧:“背诗多好啊不用费脑子。” 赵惟安不再追问他为何是“背诗”,只说:“不是不准你写,你倒是着眼国计民生啊。之前说的,泥匠、蚕妇,哪个不好?偏要写什么春宵苦短……” 白皓歌七窍玲珑,哪里听不出弦外之意。 晋王这是要为他造势。 哀民生的诗词一出,兼济苍生的人设可不就立住了么。 他说:“春宵挺好,适合我这种俗人。” 晋王面色沉了沉:“你是治国安邦的栋梁之才,成日与本王厮混,不行。” “我又不在乎。” “本王在乎。” 白皓歌心口微颤:“殿下、在乎?” 赵惟安道:“本王要你干干净净站上朝堂——至少不能让周维新比下去。” 白皓歌哼一声,鸦黑的长睫静悄悄垂低,声音带着晋王未曾发觉的醋意:“周相是个什么样的人?” “无趣之人。” 赵惟安不欲多谈,“这次论辩,若你崭露头角……” “嗯嗯嗯一定尽力。”白皓歌心不在焉,晋王那些赏赐,他是真的没兴趣。 晋王从身后揽住他,清瘦的身子贴着他的后背,舌尖似有一颗含化了的药糖:“你说的……那种花样,本王允了。” 白皓歌僵硬地转过头。 时间还是深夜,眼前还是烛火,灯下看美人,晋王比那日……更诱人了。 坏心眼的美人轻轻一笑,勾起他的欲望,起身便走。 第二天,白皓歌看到晋王送来的百来本史册,恨不得当场昏厥。 美色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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