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别做多余的事 (第2/2页)
声道,“不要做多余的事。” 轻柔的触碰缓缓游移至耳畔,带着潮意的吐息停在耳缘,沈行风哑声道:“……对不起。” 沈追断定他是真的疯了,闭眼不语,任他亲吻时缓慢律动着射在了里面。“呜……”他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忍过了体内被温热精液充盈的熟悉感。 沈行风停顿了片刻才退出去,沈追夹着一屁股精液扭到床榻另一侧,几乎立刻就伸手去掰屁股缝。沈行风知道他要做什么,握住他手腕将他再次按回去,“就这样,别弄出来。” 说着探身从床边立柜里掏出一根玉势,给他塞进后穴。这混账东西不知哪里来的习惯,每次射那么深还不准他排出来。沈追心里早已把他骂了个底朝天,却也没力气反抗,轻哼着让他得了逞。 他躺在床上浑身发软,沈行风自去收拾了污迹,用软布缓缓擦拭他下身。沈追看他垂眸仔细的模样,默了片刻道:“我在青州城时,遇到了潜伏的魔修,留下的探灵阵燃了三次。” 探灵阵的反应很频繁,魔界这次来势汹汹,不知在图谋些什么。 沈行风听闻此言,软布擦拭到臀隙,略一停顿轻柔地抚过他遭罪的穴口。他连眼都没抬,“我知道了。” 沈追听他如此说,便知他心中有数了。沈行风虽然在他面前不当人,但这个剑道之首至少表面是称职的。沈追不再多说,闭眼小憩,他还没睡安稳,脚踝上冰凉触感蓦然将他惊醒。他猛地睁开狭长双目,怒视沈行风,“拿下来。” 沈行风垂眸看他薄怒的面容,嗓音被情欲打磨过仍然是微哑的,“哥哥别再乱跑了。” 沈追怒目而视。 沈行风微微蹙眉,黑眸凝视他许久,无声地败下阵来。他延长了锁魂链,“只能在剑宗内。” 沈追翻身背对他,一掀被子捂住头,彻底把他屏蔽在外。 许是成功在沈行风眼前瞒天过海,沈追难得睡了个好觉。只是美梦做到一半,变成了噩梦。梦里他又回到了白鹭台,在一片漆黑中被人按在床褥间索求。他努力睁开眼,这次终于看清了那人的模样,他有一双噬人深渊一样的眼。 沈追醒来时有些恍惚,梦中那人连强势至疯狂的举动都与沈行风契合。他扯着衣领透气,暗道自己是被沈行风迫害得太深。 这么一扯,肩膀上破口敞开,他起身换了整洁的衣物,夹着屁股里的东西别别扭扭地往外走。 小茸还在山腰渡口,那里直通曾经的少主别院。沈追先去安抚了一下等在渡口的代步灵兽,为自己的失约捧上了一大堆饵料。 然后才走姿怪异地去了别院。 没记错的话,云修越这段时间应该是借住在缥缈峰的。沈追进了院子直奔主屋,云修越正在研读医术,没有注意有人来了。沈追倚在门前扣了几下门,笑道:“问医仙大人好,医仙大人别来无恙?” 云修越抬眼看到是他,放下手中医书,见他笑意盈盈便知是别有用心,也跟着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什么风把五公子吹来了?” 沈追几步跃进门,在他面前坐下,“我能有什么事,就是有点小问题想问问你。” 沈追对他眨眨眼睛,“就是我有一个朋友,他不小心烧了自己的真元,也没有什么不适,应该不要紧吧?” 云修越听他说到“烧了真元”,又接触到他闪烁的眼神,温和的面容严肃下来,“真元是什么还需我教你?耗了真元轻则修为受损,重则殒命,没事烧自己的真元做什么。” 说着,狐疑地目光望向沈追,大夫的直觉让他立刻心有所感,他伸手捏住沈追脉搏。沈追望天望地就是不去看他。 他没个正形,“烧着玩不行啊?” 云修越仔细看了他的脉,接触到的魂体生龙活虎,元气充盈,和自毁之人完全没有相似处。他收回手,重又拿起书,“你那位朋友若不打算找我医治,便自求多福吧。” 沈追从他收手便知此关过了,听他这样说,拧着右手上的护腕表情一凝。既然会如此严重,为何他毫无异样?心头悄然蒙上一层疑虑,沈追垂眸将那一日又过了一遍,没有一点头绪。他暂时捺下,提起了另一件事,“行风昏迷了五日,你应当去看过,他的病情当真这么严重?” 云修越翻书的指尖一顿,这回换他不解了。沈行风什么时候昏迷了,还昏迷了五日。他们前几天不是还一起逛青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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