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宫 (第4/4页)
淮之,眼神炽热的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被肏干的柔软的肠道被邢刃抠弄缅铃的动作折腾,几次在经过穴口时不小心又滑回深长的穴道,邢刃手指埋的更深,有几次手指意外的抵着缅铃,振动的缅铃被邢刃猛顶在阳关上。邢刃的身体猛地蜷曲起来,腰一软,手指插在后面,一屁股坐在地上,把缅铃顶的更狠,震动的玩具擦着那处微硬的穴位狠狠干进深处。 经过努力,缅铃最后还是被扯了出来,镂空的球状铃铛滴滴答答的裹着层透明黏膜。 邢刃凌乱的倒在地上休息,等他恢复够,人已经出现在画舫青梁上,小心拿开一块瓦片,看着底下的人。 主位上坐着一位相貌英俊的男人,举足轻重,透露着此人绝不一般,叶淮之坐在男人的右侧,与他相谈甚欢。刚才叶淮之射进体内的白浊没有被清理干净,留在体内变成了阳蛊的养料,源源不断的给邢刃输入内力,邢刃虽抵触,却不得不承认,没了这恶心的东西,自己无法离开。 阳阳双蛊的确神奇,只是不能饿到,否则不仅会吃光囊袋里的精液,甚至会反过来反噬宿主。 在场的一众人里,最让邢刃感兴趣的,就是坐在主位左侧的两人。 神秘妩媚的女人姗姗来迟,身旁跟着个年轻男人,女人进来只朝正中间主位俯身行了礼,就径直坐到位置上,女人肌肤白皙如雪,曼妙的身姿包裹在一袭白纱之中,白纱的鱼尾长裙,下摆拖在地上,腰间紧贴着布料勾勒较好的身材,如果不是他身后英气的青年唤她婴宁姑姑,几乎没有人相信,这个女人年过四十了。 婴宁,离国的国师,能让她行礼的人非总只能是皇亲国戚。 她有着双苍白修长的手,嗓音清冷没有情绪平的像一摊死水。 黑色的头发盘成云鬓,繁琐复杂的精致头饰上挂着青蓝长纱,金丝珠玉,拖到鞋面的长纱将女人的脸全部遮住,平添几分神秘冷艳。 她身旁的年轻男人,及肩长发随意披散,有着如玉般的雕刻的面庞,薄唇轻松的上扬,一副桀骜不羁的模样。 那个男人走到被邢刃揭开的瓦片下时,停顿了一刻,好像是察觉到了邢刃。 刀尖舔血的经验告诉他,这个人不简单。 人到齐,主位上的人开始提正事,前面都是一些官场虚话,一直到戴着面纱的女人开口说出:“叛逆余孽如百足之虫,乌合之众汇集,想要彻底消灭他们,只能逐个击破。” 面纱下看不见女人神色,她苍白的手放下的酒杯,声音里能听出她对事物的冷漠无情。 面纱下冰冷的双眸微微一沉,冷声道:“诸位都已经见过我不成气的侄儿了,多日前他将前朝萧世的帝师林无枫囚困在净天阵中,如今我们倒是可以以林无枫下手做为突破点,只是可惜林无枫狡猾谨慎,如今我们也不清楚林无枫躲在了哪里,只有一个他可能活动的大概范围。” 燕长缨起身给主位上的人讲到:“我和婴宁姑姑想的是一样的。” 墨黑的衣服缠绕金丝和诡异的图腾,雍容冷傲,多添了几分肃杀与危险。 周身肆溢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危险与嚣张的气息,走到瓦片下时,男人视线直勾勾的盯着邢刃,朝着他露出了然于心,又玩世不恭的微笑,却并没有把有刺客的事情说出来。 邢刃面色不改,只是在听见燕长缨后面的话后,眼中的杀意更浓。 “那日我不仅困住了林无枫,还抓住了他的手下,这些年在江湖上肆意屠戮离国百姓,持离殇剑的兽面杀手就是林无枫豢养的死侍,我已经把那名死侍放走,如今只需要静静等待他替我们找到林无枫便够了。” 瓦片上蛰伏的邢刃瞳孔一缩,呼吸险些混乱。 湖中画廊在水中矗立,议事的船廊里紧闭着门窗,隔绝着外界的一切,唯独的一处光亮便是邢刃挪开的瓦片。 邢刃必须赶在朝廷的人之前追上他,靠着幽冥的寻人蜂一路追进树林,空气中那混合着糜烂的血腥味,林间格外明显,邢刃处理掉尾随少年的三名暗卫,从他们的身上搜出两枚白虎军团的身份牌,和一枚净天教的图腾,邢刃无比清楚,这意味着,林先生处于一个怎样危险的境地。 三人的尸体很快就会被发现,他必须抓紧赶上那人。越追越僻静,几乎到了森林的秘境深处,也意味着自己很快就能见到先生了。 矛盾和恐惧都比不上邢刃心里的恼火,他不知道该怪罪谁把这个年轻的死侍安排在先生身边,最后只能责骂自己。 这个年轻人完全不把先生的安危放在心上,没有半点防备和处理,就带着敌人引狼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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