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是用来干坏事的吗【准备探险】 (第1/2页)
清晨和煦的阳光像温暖的烤炉包裹着贺颓。 睡眼朦胧之际,从床上一跃而起,却因为动作太大导致眼前一黑,脑仁阵痛。 宿醉。 顾不得这么多,顶着失明般的眼睛跌跌撞撞摸索着跑去客厅。 视线逐渐清明,他费劲地甩了甩头。 沙发上空无一人。 果然,已经走了。 忽略掉心中那点不适,坐到昨天晚上她躺着的位置。 习惯性地从茶几上摸烟,点燃,白雾弥漫。他现在的心情十分烦闷,一会觉得女人太过于自私,一会又抱怨世态不公,凭什么非要是他一个人孤零零地活着?凭什么还非要给他那么一点希望? 顺手拿起一个酒瓶,猛地向地上摔去,炸裂的声音刺耳难听,酒瓶的碎片哗啦啦地掉的满地都是。 一根烟抽完,抬头看到钟表的时间:九点。 看样子今天又要迟到,不过以贺颓这性子,顶多路上走快点。 慢悠悠地洗脸刷牙换衣服,他重见天日来到大马路上。 上午的风开始变得闷热,前几日下雨的阴冷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蝉的叫声萦绕在所有人的耳畔。炎热的太阳毒辣的炙烤着油柏马路。小轿车在路上驶过,车窗因为太阳的照射而反射着强烈的白光,活像一个个大型灯泡。 真正走两步就出汗的季节来了。 路边的小卖部贩卖着汽水、冰糕、小风扇、花露水、凉席。 贺颓买了一瓶喷雾式驱蚊花露水,一边喷着一边加快步伐走路。 说来奇怪,他也不算细皮嫩肉,但是一到夏天就容易吸引蚊子来吸血,如果不喷花露水,他身上就会被蚊子咬得片甲不留,痒到令人抓狂,有时候抓得狠一点还会破皮出血。 万恶的蚊子。 来到学校时是一个课间,所有人还是与往常一样,埋头苦干手里白花花的卷子。 李阳率先搭话:“贺哥来了啊……咦……怎么有股花露水味?”随后还特别夸张地抽抽鼻子,“这味真他妈呛人!” 贺颓没好气地说:“……你想让我剥夺你呼吸的权利?爱他妈干什么干什么去。” 李阳作出一副受伤的样子,捂住胸口,“对我能不能不要这么暴躁,呜呜呜呜……” 在一旁专心写作业的秦晏也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花露水味,竟然丝毫不反感,反而还挺喜欢这种清新的味道,这不就是碰巧了,轻飘飘地接了一嘴:“唔……我觉得挺好闻的。” 李阳拼命摇头表示不能接受。 眼看着场子冷下来,他又没话找话说:“贺哥你昨天光顾着收拾姓王那孙子去了,你是不知道啊,秦晏那招式可太牛逼了,对面的人几乎都是他打下来的!” 贺颓把看向窗外的目光收回来,瞥了一眼写作业的秦晏,对方安如泰山,压根不接话。 他装作随意地说:“是么,是不是以后打架不用愁了?” 秦晏听到贺颓说完这句话,转头看向他硬朗的侧脸和五官,真诚地说:“那么以后打架叫上我好吗。” 贺颓回看他,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李阳从位洞里拿出手机百般无聊地玩着,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对贺颓吱哇乱叫:“这有个蠢货在学校论坛喊话!”说着把手机怼到贺颓脸上。 上面写着学校西门不远处的废弃工厂有闹鬼事件,听说之前出过命案,那些冤死的魂魄化为厉鬼专门吓人,并且那人表明态度:只要把每个房间拍张照片给他就会有回报。 “没劲、幼稚。” 贺颓是这样总结的。 “奖金五万!你不去?!”李阳有些惊讶。 “……” 贺颓刚刚并没有看到奖金,于是立马改口,“这样啊……天上掉馅饼的事何乐而不为呢……赶紧给老子报名,李阳,你今天跟我一块去……无劳费啊。” 李阳头也不抬:“好滴,权当陪贺哥出去玩了。” 他知道贺颓生活拮据。 当时白悦留给他的一百万早就被生活各种花销给造没了,贺颓现在毕竟也大了,没有心思去再让他那些所谓的小弟孝敬他什么东西,他只好到外“打工”。 但是这个“打工”可不是什么好活,他平日的工作是帮一些黑社会干架,收钱的程度要看那次的场子有没有赢。 跟黑社会干架和跟学生干架可不一样,就拿上次十二中的人挑事来说,他只不过是玩着打,把人打趴下就行。他不喜欢在这种小打小闹上闹出事,以至于因为放水太多出现了失误---------要不是秦晏早些注意到他,可能脑袋就要开花了。 但是黑社会打架是要死人的,上面有人罩着,从来没有怕出人命这一说。 除了道上的,从来没有人见过贺颓真正干架的样子,那可不是普普通通的把人打趴下还能再站起来的程度。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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