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寡夫(大误)门前是非多 (第3/3页)
容迦偏过头咬住一缕头发,鼻尖沁出汗来,他清楚地感受着体内坚硬如铁的阳具是如何打开肛口,挤开肠肉去侵犯自己身体的。这样的事,无论同姜祁做过多少次,他都无法习惯,只会身体僵硬的躺着,除了痛苦什么也得不到。 姜祁托住容迦臀部,揉搓几下后,手掌顺势往腰上滑去,他摸着微凉的细白皮肤,把容迦摆成高举双腿的模样。容迦无处着力,脚踝便搭到姜祁肩上,张开的两腿间,姜祁已经开始挺动阳具。 紫红的肉棒在容迦快速进出,顶得容迦臀间白肉红穴不住发颤,每一下都像要顶穿容迦肚腹一样狠。姜祁对容迦有气,只是勉强隐忍着,现在全都发泄在了性事中,搂着容迦的手臂都在容迦身上印下一片青紫。 从鼻子里鼻端呜呜出声,容迦身上果然热起来,只是痛楚半点不减,他双手胡乱抓住帷幔,眼角忽然落下泪来。姜祁轻吻容迦眼角,忍住下身膨胀的欲望,道:“既然这么怕疼,怎么敢喝下那碗牛膝汤。” 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容迦仰起头,冷笑了一声。他喝下那碗汤的时候,就明白姜祁迟早会知道,与其让姜祁憋在心里变成个大麻烦,不如让他今日发泄干净,免得来日同自己翻旧账。 他直视着姜祁的眼睛,嫣红的唇慢慢张开,道:“因为我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可能是你的,也可能是明帝的。你让我怎么办?” 容迦造再次回京后,绝口不提往事,仍旧履行当初给明帝做伴读的职责,不在姜祁眼皮底下的时候,他都是在宫里过的。因此三个月前的那天,容迦一发现自己有孕,便没有半点犹豫地用一碗牛膝汤送腹中的胎儿上了路。 “我就知道你不会安分。”姜祁没有暴怒,也没有像最初知晓容迦背叛时那样平静地起杀心,他只是继续在容迦体内动作,阳具比之前更用力地顶弄,囊袋不住拍在容迦臀肉上。 闭上眼睛,容迦神情中仍旧带着些许傲气,这么些年过去,他仍旧是当初姜祁在容府廊下瞧见的白鹤,仰着脆弱的颀长颈子,拿最无用的矜持来面对被摆布的命运。 再没人说话,床榻上肉体交缠的声音不断,容迦咬着唇一声不吭,只姜祁抱着他间或粗喘几声。等姜祁尽性肏完,阳精一滴不漏泄在容迦腹中的时候,容迦已经快散架了,他攥着帷幔的手早已力竭松开,软软垂在床边。 姜祁下颌伏在容迦肩头,发泄过后心情略好了些,道:“左右他已经是个死人了,我不同他计较,你以后也莫提他便是了。尚书台递上去的单子我已看过,上面有你的名字。” 容迦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睫毛轻颤几下,刚好落在姜祁眼里。容迦满心满眼里都是什么,姜祁再清楚不过,当即一侧身从他身上下来,躺到里边等他示好。偏生容迦今日转了性,撑着胳膊坐起来,只留一个消瘦的脊背给姜祁,他一言不发捡起衣服,脚尖刚沾到地,股间就是一阵疼,可他却像察觉不到一般,浊液顺着大腿蜿蜒而下也只是继续穿衣服。 “雪夜难行,请王爷容下官回府。”容迦声音沙哑,挂在唇珠上的一点血随着唇齿开合向下滚动,短短一句话的功夫,就在尖削下巴上染出一串红玉。 姜祁已坐起身来,正盘着腿看容迦,他见容迦当真不愿留宿,道:“徵儿已经睡下,就不必同你一起了。” “有王爷照看小女,下官感激不尽。”说完这句,容迦便转身走了,他走得缓慢而坚决,似乎一刻也不想再多呆。 独坐了约莫半柱香,姜祁才披衣起来给自己倒了杯茶。容迦来时沏上的茶,放到现在已是半冷不热,入口苦涩,令人难以下咽。姜祁连杯带壶扫到地上,冲着外面喝骂:“人呢?都跟着那狼心狗肺的东西走了不成?” 等在阁外的江奉立刻进来,先叫人来收拾走一地狼藉,又说了已派人将容少卿好生送回的事,这才让姜祁的气消下大半,免了暖阁里的物件继续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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