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66 心爱 (第3/4页)
天卜摸索着挡住他的嘴,小声埋怨:“没断奶一样。” 周谡第一次知道什么叫邪恶,他听到这埋怨,不仅不想听话,还很想逆反。于是瞥了眼卫天卜上扬的嘴角,不依不饶地继续去吃奶。 起初那人总往后躲,周谡觉得麻烦,反身按倒了他,嘴里舔的哧溜作响,硬是想吃出些门道。 卫天卜不言不语,觉得好笑,任其予取予求,轻抚怀里一头长发,直致腰间电光乍现,不由轻呼出声,才觉得不妙,对周谡说:“好了,别玩这个了。” 周谡舔舔嘴巴,抬起头,志得意满,并不想听话:“你骗人。”低头又辛勤劳作。 这场面是谁的父亲看了都要骂不知羞耻的。 卫天卜这样一想,陌生的快乐就更盛,分分秒秒都异常难捱,拿手捂住眼睛,不敢去看。 周谡舔到他化成了水,才称心如意,很喜欢他淌在怀中的样子。继续去脱他裤子,胯下已经是湿淋淋的一滩。 于是他拿开卫天卜捂住眼的手,亲亲嘴,说:“你来教我怎么舔。” 卫天卜眼下耳朵尽是殷红,看着周谡,眨巴着长长的睫毛。他生得非常周正,就是这睫毛太长,总是透出媚意。 周谡看得心软,又亲亲他的嘴,说:“不用担心,不会操你。” 卫天卜弯起嘴角,也伸出舌头亲他,还是笨手笨脚:“你不会操我,你是爱我。” “我也爱你,所以我们做爱。” 第六十六章 心爱其二 周谡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的眼睛:“怎么做?” 浮动的蓝色光影里卫天卜的眼睛忽明忽暗:“就是——爱怎么做怎么做。” 那些流淌的光影似乎灌进了周谡的心里,身体中心的空洞被灌进了涛涛海水,喉咙却是越烧越烈的干渴。重复道:“爱做什么都可以?” 周谡俊逸的脸上透出痴迷艳色,看得卫天卜红透了脸,强烈的感情本能地触动了他的身体,嗡嗡作响般给出预警。他不理会逃生的本能,任由这躯壳紧张至哀鸣,喃喃回应:“都可以。” 周谡朝抬起脖子看天花板,长长呼出一口气,动动指尖,闭着眼把头靠在他的胸前,好一会儿后,捞起了身下的人,卸掉了他的裤子,坐着把卫天卜抱在怀里,两人正面相对。 卫天卜被孩童一般搁在周谡的腰腹上,害臊且不安,怕坐坏了小宝贝。周谡先他一步,静静观察完卫天卜的性器后,一手托住他的屁股搂好,一手摸上他的性器钻研般撸动。 他一阵颤抖,“嗯”了一声,忍不住向后倒,倒在周谡早有准备的臂膀里。 周谡撸得很认真,本就湿漉漉的性器被摸得发出渍渍水声,不上不下之际,歪着头若有所思,在性器前端轻轻一掐。 卫天卜闷哼一声,茫然地看过去,周谡给了个客气的微笑,问:“这样也可以吗?” 他不回答,周谡也不动。卫天卜脑袋空白,来不及细想:“可以。” 于是周谡又动了,继续仔仔细细摸他微软掉的性器。 来回几次,卫天卜几乎要坐不住,满身大汗去搂周谡的脖子,浑身都发颤:“怎么爱这样玩……” 周谡看着怀里卫天卜肩颈处流畅的线条,往那莹白的肌肤处咬了一口,忏悔道:“我真是太坏了。” 他的饥渴催生了无边的欲望,想看卫天卜因自己生,因自己死,因自己死去活来。 但他还是问:“可以吗?” 卫天卜喘了口气,咬着嘴唇,伸手去摸周谡的性器,有些嗔怒:“你是折腾我,还是折腾自己?” 周谡害羞地笑了,继续问:“可以吗?” 他的坚持总是童真似的,做的坏事却不好说童真。卫天卜不能细想,放弃道:“可以。” 周谡继续玩他那根,像解拼图,拼到不对的还需上下打量。卫老板的羞耻心百般煎熬,不由得咬起手指指节。 周谡眼睛里欣赏这无边春情,嘴巴里就有点寂寞,又去舔他乳尖。这下卫天卜当真不行了,魂飞魄散之际周谡问:“舒服吗?” 怕不回答又要不动,卫天卜连连点头:“舒服。” 周谡这才满意地让他高潮,趁他失魂落魄,抱去了浴室里里外外洗他。卫天卜被洗了一个失去自主能力的澡,回过神躺在床上,确实是死去活来。 周谡又摸他的大腿,他立马支棱起身,一手撑住床面:“还要玩?” 周谡舔舔嘴唇,乖巧地说:“没有开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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