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第2/3页)
身上滑落,阴霜白净的脸上眼角潮红一片,目光也柔得能滴出水来,他似有些倦色,化成小白蛇绕到朝郁的手腕低声道:“朝郁,我大抵是要进入短暂休眠了。先前的伤并没有养好,双修后身体倒是突然有了修复的征兆。” “短暂是有多短暂呢?”朝郁尝试着平复方才急促的呼吸,轻喘着问他。 “一两天吧,毕竟只是因为双修才有了自行修复的契机。” 蛇类无法闭眼,只见小白蛇的头一动不动朝郁大概能想象阴霜困得已经合上了眼。他扶着窗沿站直,缓步走到了床榻上将小蛇安置在里侧道:“好,这两天先休眠,万事等你醒来后说。” 只是他两人忘了一件事,在此番之前大蛇在性爱中咬着朝郁注射了大量的,催情液。 过后朝郁回到了窗前想要关上窗子,夜色深重,他却鬼使神差地多往窗外打量了几眼,然后——— 却看见了他的师兄。 那一瞬朝郁紧张地松开了合窗的手,他心里后知后觉地涌上来海浪般滔天蔓延的惊慌,不知道那突兀地出现在寝殿的薄椹都看到了些什么。 “..........” 实则变故只发生在瞬息。而后朝郁所料想的斥责亦或是相顾无言的场景都没有出现,因为他听见薄椹清润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对他说道:“小师弟是高兴坏了吗,见到师兄怎么不说话。” 闻言朝郁一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关窗转身出了大殿,一步步走到薄椹面前。 “.......师兄终于回来了。” “太晚了是吗,打扰到你了。”薄椹直直盯着朝郁,倒叫朝郁没有来地第一次生出薄椹对他也居高临下的感触,他连忙说道:“...不..... ....” 薄椹没有听他说完便顾自说道:“可是我想现在便让你收到我寻了一个月的生辰礼。” 他递过来一个赤红玉坠,朝郁惴惴不安地抬头看了一眼薄椹的表情,才低下头接过来捧着那物细细打量起来。 朝郁就在他身前一臂的距离处,薄椹垂下眼,在这清冷月光中抬起左手对准那人的颈侧,在开口的同时面无表情地重重击了下去。 被击中的那一瞬朝郁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什么都没来得及说便晕倒在薄椹怀里。 “.......喜欢吗。” . 夜还幽着,被轻微颠簸醒的时候朝郁甫一睁眼看见的便是夹道两侧苍翠欲滴的竹林,再一打眼便是尽头的一处房屋。 抱着他走路的薄椹好像还没注意到他已然清醒了,也或许只是单纯地置之不理罢了。从朝郁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他师兄清瘦的下颌及突出的喉结。 清醒后朝郁心里已经开始往最坏的预想倾斜,他没贸然开口,这样诡异的和谐气氛围绕在两人之间直至薄椹沉默着一路走到房屋里,推开门将他放置在床榻上见他醒着也丝毫不意外,缓缓开口后终于龟裂了。 他听见薄椹没什么情绪地问道:“那个人蛇是谁。” “.......师兄....”朝郁紧张得下意识吞咽口水,他并不是很能明确薄椹到底是出于什么缘故将他打昏带到这里来盘问,但他多少有点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什么。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说这话时本来朝郁是很直接地盯着薄椹说的,可是话音刚落他突然感到一丝窘迫使他倏然地低下了头。刚才关窗时朝郁只是简单地披好了外袍防止春光外露,连下裤也没穿就看见了殿外的薄椹,继而被打晕弄了过来,可先前大蛇射在他屁股里的精液这时却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 黏腻湿滑的触感加上真空的下体叫朝郁突然一点也硬气不起来了。 对面的薄椹就站在朝郁面前,微微躬下身抬起他下颌迫使两人对视,一字一句道:“你当真什么都不知道吗。” “先不说在你寝殿里的那条蛇,现在全宗上下都传疯了‘朝小公子和今愿在第四峰夜戏’的事你也不知道吗。” “.....什么?”这已经是今夜朝郁第二次震惊了,“你是说我跟今愿,夜戏?夜戏是什么意思?!” 长久地打量了朝郁不似作假的茫然表情薄椹心里稍稍好受一些,他放下托着朝郁下颌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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