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蝴蝶,演奏,疯狂的演奏和性_去看病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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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看病吧 (第2/3页)

范游承的脸,如此说道。

    “冒昧的问一下,你有固定的性伴侣吗?”范游承说。

    “没有。”

    “那你可以尝试一下……”

    夏饴不想再理会这个道貌岸然的坏种说得任何一句话,他开始想念那些女孩,想念那些真正让他变热的瞬间,他好想让自己的血液流动起来

    离开诊所已经是傍晚,他打开自己的微信钱包,看到剩不多的几百块存款,他又坐上公交车。

    酒店里白炽灯的光他很讨厌,于是他只打开了床头暗黄色的台灯。光线下,喝完的酒瓶映照出玻璃质感的光,他躺着,身上的女孩儿发出腻了吧唧的声音,扭动着。

    他感觉自己陷进了一片沼泽里,翅膀湿润,身体干燥。

    他的手掐住女孩儿的屁股,用力地抬起、用力的放下,眼睛无神地看着女孩的脸。

    他说,“我要射了。”又想起内射要加钱,于是把女孩推走,射在了她的胸脯上。

    他站起来去洗澡,洗完澡开始穿衣服。女孩躺着,问他,“不休息一会儿吗?”

    他说,“走了,我开的是钟点房。”

    在女孩的骂声中,他背上挎包离开了酒店。

    用最后的钱,他买了最便宜的啤酒,拉开罐口,冰冷的液体流进喉咙里,他感觉到自己身体是热的,他很开心,走上了回家的路。

    夏饴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他看到好多蝴蝶在眼前飞过,飞过他以前读书的村镇,飞过弹吉他的他,飞向开满紫色花的丛林。

    门响了,他觉得是梦,他昏昏沉沉的,想要睡觉。

    门又响了,夏饴慢慢地起身,骂着脏话开了门。

    是范游承。

    “夏饴。”他说。

    “你有病吧。”夏饴想把门关上,却被他摁住,挤进了房间里。

    “不是和你说别喝那么多了吗?”

    “关你毛事啊。”

    夏饴放弃抵抗,退回到床上躺下,手臂搭在自己的眼睛上。黄色的床头灯照在他露出的小腹上,阴影随着呼吸起伏,纤细的身体有一种微妙的脆弱美感。

    范游承给他倒了一杯水,坐在床边叫夏饴起来喝。夏饴没起,范游承就抵到他嘴边喂了一点,又起来把自己带来的水果给拿去洗了。

    夏饴看到范游承就觉得生理的不适,即使他会奉小维之命偶尔的来照顾自己,但每次范游承的到来,都会让他恨不得躁郁症发作一把刀了这个入侵者。

    洗完水果出来的范游承看到夏饴已经坐了起来,开始脱衣服。

    “范游承,有钱不?”夏饴说。

    “有,你要多少。”

    “叫两个姑娘,我们玩玩吧。”夏饴抬起头,黑色发丝下的眼睛迷迷糊糊的,嘴唇干燥。

    “我不嫖娼。”范游承推了一下眼镜框。

    “真他妈的烦你。夏饴光着上半身朝他冲过来,抡起拳头就要往他脸上砸去。

    范游承接住了这一拳,对于他来说,夏饴的体量太小,太瘦了。

    曾经有一次他去看夏饴演出,那是在一个拥挤的livehouse里,夏饴站在主场旁边,一只好看的手扫弦,嘴里唱着和声,光打在他瘦削的脸上,卷卷的长发被汗浸湿,贴在面颊。

    他就像一只紫色的花蝴蝶,长着危险的颜色,触碰后才发现脆弱无比。扇着自己漂亮的翅膀,在一支玻璃瓶里横冲直撞,遍体鳞伤。

    范游承的一只手抓着夏饴的拳头,一只手扶上他的腰,他的腰很瘦,本就没有几两肉,又因为疫情之间颗粒无收,穷得没有饭吃,更显消瘦。

    他低下头就亲上了夏饴的嘴唇,得到了对方疯狂的推搡和一记头击。

    “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啊!”夏饴的眼角泛红,挣开了范游承的手,退到了床边。

    “你不是想嫖吗,我也可以和你做爱。”范游承走向夏饴,把夏饴逼到了床上。

    他开始脱衣服,脱掉白色的衬衫,露出健壮的身体,和被逼到床上的夏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昏暗的灯光下,范游承的身体充满了荷尔蒙的气息,他抓住夏饴的手腕,一只手就可以把夏饴控制在床上。

    他脱掉夏饴的裤子,露出漂亮的大腿,和夏饴的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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