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瓒备瓒】沉沦 ♀♀ (第3/3页)
刘备站起来,去抢她手里的电吹风,“我帮你吹头发。” “你都醉了,我怕你把我头发烤糊。” “不会糊的,伯珪姐的头发浸满水,遇到火会变成水蒸气。” 公孙瓒知道她是真的醉了,但还是把电吹风给她。刘备的手指在她海藻般的长发中游走着,吹完后满头碧色柔顺而温热地垂落,没有燃掉一分一毫。 刘备站在她身后,呆呆地,手抚在她发上,下一秒她将脸埋进这一头长发贪婪地嗅闻。公孙瓒转过身面对她,逃走的碧绿发丝勾过少女的鼻尖。她捧起刘备尖尖的下巴,虔诚地接吻。她脑中闪过各种神只的肖像,但睁开眼她感觉自己湿了。“快睡吧。”她沙哑着嗓子说。 “不。”刘备说。 公孙瓒打开八音盒,希望音乐让刘备放松些,放了几曲,才察觉里面的乐曲显然都并不适合做爱。 “没关系。”公孙瓒说。现在放着一首忧伤的蓝调,而天色已经不容许她们等待更久了。 “这歌也太悲伤了。”刘备笑着说,月光下的容颜像幽灵般稚嫩而魅惑。 公孙瓒把她放倒在床上,在她两腿间垂下头,为她奶与蜜的迦南之地降下甘霖,刘备一开始只是紧张地绷紧,直到舔吮激起了什么,公孙瓒听见她低低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呻吟,在她眼前那一截白净的腰腹,摊平便不见了的男孩般的胸乳,如同海洋般起伏起来,她看见随着腰的降下扬起,海洋和大陆板块在起伏中撞击,瘦削的胸肋和廓形的骨骼是崛起的海床,深陷下的腹部是陷落的海沟, 她看见深蓝色的鱼群从其中游过。 乐曲终了,她们停下来喘息,眼角都渗出泪水,激动和悲伤的泪水。下一首很快接上,公孙瓒听到一段熟悉的前奏。 On m’a souvent dit ,Reste à ta pce, (人们常告诫我 要安于现状) Les acquis des nantis te dépassent (特权与优待 没有你的份) Le lit où tu es né t’i de viser plus haut (你出生的那张床 不许你好高骛远) “这是于连。”公孙瓒说。 “什么?”刘备还没反应过来,突的遭到一阵残忍的唇与舌的进攻,她尖叫着,恐惧地向后退缩,双臂平伸捉住公孙瓒的额发,向后推拒着。公孙瓒不理,抱住她的大腿将她往回拖,蹂躏着她粉色的嫩芽,几乎在复仇。她看见刘备的身体高低平仄,起伏着流金的沙漠,阴阳明晦的丘陵,苍鹰在其中搏击,燃烧,燃烧。燃烧。 Je veux gloire à mes genoux (我要荣耀向我俯首) Je veux le monde ou rien du tout (征服世界或一无所有) 刘备惨烈地叫了一声,达到了高潮。 剧烈地喘息过后,汗湿着额发,她在她面前坐起。换我来,她说。 倘若这是一千零一夜的夜晚,故事和琼浆都将绵长永无止境。 刘备在她怀中,吮着她成熟女人的乳房,“别吸了,如果真有奶水你不是要中毒?”公孙瓒笑道,她突然想起,“对了,你小时候也是这个体质?那你不是连奶水也不能喝?” 刘备把她的乳头吮得亮晶晶的,她自己的眼睛也亮晶晶的,她把眼垂下来“嗯,妈妈那时候很辛苦。” 公孙瓒刚要去摸她的头以示安慰,乳尖就被她咬了一口,“狗崽子!”她吃痛地大叫,再看刘备亮晶晶的宠物狗的眼睛,竟然闪着一点狼意,于是她释怀了。随她去吧,她想。于连。 那夜里她们试尽了各种姿势,煮了几次水。 一切弄完之后,天刚蒙蒙亮,窗帘缝里漏进熹光漫漫,鸟雀也早就开始赶早地啼鸣,这种时候,公孙瓒往往再也睡不着。 公孙瓒静默地蜷缩进沙发里,浑身赤裸,长发卷过肩膀,她定定地观赏那盆被遗忘的芍药。前人只不惜花,加多了的水漫过茎叶,把沉重的花催得太熟。一夜后,花瓣竞相凋谢了,零零落落的,旖旎在桌上。 刘备倒是好眠,在床上暂息一会儿,露出一截细窄的肩膀。过一会儿她爬起来,穿上衣服,走到公孙瓒面前,吻了吻她的额头和嘴唇。公孙瓒刚被一阵浓烈的困意席卷,眼皮黏腻得睁不开,感到刘备温热的吻,只是从喉咙里哼哼了几声,不成辞别之句。 刘备提着行李箱走了。 公孙瓒躺进沙发里,摸出烟开始抽,困倦中误把烟灰掸在了花瓶旁,细看,才发现花瓣里早已暗藏了几粒前人掸落的烟灰。 她笑了一下,碾灭烟,沉沉睡去,不去想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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