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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游乐园和博物馆,你看我才二十六岁就拍了这么多电视剧和电影了,奖也拿了几个……” 徐藏年细数起那些让他觉得开心的事,心里明媚了些。 “哥,你还记得吗?高中的时候你经常监督我学习,给我讲题,要是没有你,我可能只能上个家里蹲大学。”徐藏年一边抚摸着随执颤抖的背一边说:“妈妈也说,因为有哥哥在,我们家省下了一大笔补习钱,外面的家教哪有你哥教得好啊……” 说着说着,徐藏年昏昏欲睡,声音越来越小。 这一刻,他再也没有力气伪装了,靠着随执的肩膀渐渐跌入梦乡。 我想我不是避开了本能的喜欢,而是与理智撞了个粉身碎骨。 护发素滑滑的,随执抠了好久才清理干净,他将徐藏年擦干后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然后去找吹风机。 徐藏年是出了名的不爱收拾,上次虽然随执来帮他整理过东西,可是没过几天又被他弄乱了。 随执在房间的抽屉里找不到吹风机,于是出去客厅看,最后在水果篮里看到了黑色的吹风机头。 “……” 随执拿着吹风机,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中,弟弟为什么能把吹风机放在水果篮里,是要加热水果吗? 随执走回房间,徐藏年的床很小,就像学生宿舍里的床一样大,随执看到床单的时候一度怀疑这是对方上大学时用的,往上一铺刚好合适。 他让徐藏年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随执下半身只围了条浴巾,再加上吹风机的声音有点响,不一会儿,徐藏年就被吵醒了,他一睁开眼,就看到了随执的隐私部位。 徐藏年:“……” 就是这玩意捅得我屁股疼的。 噢,不止今晚…… 随执关掉了吹风机,随手将东西放在床头柜上,他扳过弟弟的脸,取笑道:“看那么认真干什么?你想尝一下是不是?” 徐藏年瞪人,他的脸被掐着,样子有点可爱,随执俯身亲了一下徐藏年的眼角,“睡吧。” 确认徐藏年睡着后,随执去衣柜随便找了套徐藏年的睡衣穿上,然后他关上了房门,站在客厅的窗前点了支烟抽。 怕烟味太重,他伸手将窗子打开些,好让味道散出去。 随执没注意烟盒里剩下几支烟,反正他抽着抽着伸手一摸,才发现里面空了,窗边的小仙人掌花盆里躺着几个皱巴巴的烟头。 得赶快清理掉,不然明天要是被徐藏年发现了,对方可能会气得拿仙人掌抡他的头。 外面的天呈墨蓝色,好像要亮了,随执没事干,又睡不着,所以弯腰帮徐藏年收拾东西,没过多久就打包了两袋垃圾出来。 徐藏年睡了很久,醒来的时候头痛喉咙也痛,他迷迷糊糊地叫了随执的名字。 随执开门进来,坐在床边问他怎么了,徐藏年紧紧裹着被子,没什么力气地说:“我不舒服,头疼,喉咙疼,我可能上火了……” 随执蹙眉,他摸了摸徐藏年的头,有点烫。 “你发烧了。”他说。 昨晚在浴室做的时候挺爽,现在报应通通都来了,徐藏年耸拉着眼皮说:“我身体酸酸的……屁股很疼。” 随执有点慌了,“你等等,我给你拿药去。” 他刚起身,徐藏年就抓住了他,“我有点饿。” 徐藏年一坐起来,被子滑了下去,白皙的肌肤上一块红一块紫的。 随执有点愧疚地亲了弟弟的眉心,问他想吃什么,徐藏年摇头说:“我不知道。” “喝粥可以吗?” 徐藏年不喜欢喝白粥,太无味了,他说:“玉米胡萝卜粥,放一点点盐。” 以前兄弟俩上学的时候,黄微早上经常煮玉米胡萝卜粥,随执愣了一下后说:“行,我给你做去。” 徐藏年虚弱地点了点头,又问:“你昨晚是不是没睡觉?” “没有。”随执摸了摸徐藏年的头,不希望他想太多,然而下一秒,徐藏年说:“可是我的床昨晚很空。” 随执刚想说我昨晚睡沙发了,但是想起徐藏年家只有一个鲨鱼小沙发后,骗人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他道:“我睡不着,所以去客厅坐了一会。” “你抽烟了。”徐藏年看了看随执露出的锁骨,上面有他昨晚抓挠的痕迹,“你不要骗我,你身上有很大的烟味。” 他不开心地抿抿嘴,眼神不友好地对随执说:“我讨厌你骗我,臭随执。” 随执突然伸手掐着徐藏年白皙的脸,目光毒辣地盯着徐藏年的眼睛,后者不明所以,整个人懵懵的。 徐藏年听到随执说:“我也不喜欢你骗我,徐藏年,是你骗我在先的。” 徐藏年蹙眉,即使生病了,也理直气壮地道:“你骗你什么了?” 随执的手伸进温热的被窝里,不老实地摸着徐藏年的腰,他们靠得很近,近得徐藏年的心跳仿佛被对方自带的引力牢牢牵住了。 “我问你,你喜不喜欢我?”怕这只狡猾的狐狸跟他说些打太极的话,随执追加了一句,强调说:“哪怕只有一点,或者某个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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