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逃亡(抢爹雌奴当自己的,绿帽,生殖腔芯片标记) (第3/3页)
俯身叩拜,“雌奴孤峻,发誓馀生守护雄主,忠爱雄主,视雄主为孤峻的神明。” 孤陶儿用力地抱住那匍匐的身躯,发誓要让孤峻在蝮家四十一年的苦难结束。 两虫间的情愫转瞬散了,他们都没忘记这是在逃亡中,孤峻没有站起来,而是四肢触地,把有两道对称疤痕的背露给孤陶儿,喉咙紧张生涩道,“雄主,奴滑行比奔跑快,恳请雄主上背。” 孤陶儿眼巴巴地看着他。 孤峻紧张地卷起手指。早说孤峻是只很迂回重尊卑的虫,小雄虫还是他的少主时,他对雄主的孩子只有爱惜,当孤陶儿成为他的雄主时,他心里的敬畏和尊崇根本无法抑止,一串忧虑像气泡一样冒出: 雄主会不会把情势所逼的提议当成是自己趁火打劫?他是最不得蝮家主欢心的雌奴,雄主心里会不会留下疙瘩?他与雄主相差六十四岁,雄主会不会嫌他很老很老?他一对后翼被折去了,只剩下两道二十厘米长的斜落深疤,丑陋不雅,雄主会不会厌弃,会不会吓坏??? 孤陶儿确实有点毛毛的,每次看见这两道疤就觉得自己身上的皮肉都痛起来。他连被雄父用木尺打手板都痛得眼泪出来了,硬生生从骨骼里折断虫翼啊,连疤都深入背骨了,那该有多痛? 他以前从没有骑过孤峻的背,小心翼翼地跨上去,但无论怎么坐都会压到两道疤,他摸摸那凹凸烂开的边缘,“重吗?痛吗?” 孤峻感觉痒,轻轻发笑,“不重,不痛。” “雄主,奴需要变形,请您别怕,捉稳奴。”说完,他的肩膀和膝盖各伸出一片锋利漆黑的鈎爪。这是甲虫类的虫形态之一,虫在步入成年期间腺体会产生一种叫“硬甲酸”的物质,硬甲酸积聚后形成的“甲酸胞”完全变硬后,就是像孤峻的鈎爪一样的利器。 硬甲酸胞最终的形状可以靠虫自己慢慢打磨,积压在体内哪个位置也能自己干涉的,一旦成形就像牙齿一样,除非拔掉否则永远不会消失。 但硬甲在体内生长,可以在作战时才刺穿表皮伸出来,结束后才收回体肉,表皮会自行慢慢癒合,这就是虫族常说的虫形态转换。 孤峻将硬甲酸胞集中在肩膀、膝盖、手脚掌等重要关节位置,再打磨成增加机动力的鈎爪,四十多年没用,依旧黑亮威武,看得孤陶儿两眼发直。 孤峻再伸出前鞘翼,如两片拢住月光的弯刀,削薄而阴戾,翼骨瘦长,乘风的薄膜只占一小片。 四鈎爪地,他跑向天台边缘跃下去,擒住对面高楼的窗户,三两下跃到最顶再飞滑到另一座楼,悄无声息,如最高超的暗杀者。 坐在孤峻背后的孤陶儿,体会则截然不同。在他眼里,就是一面撞过来的玻璃窗,强风扑面,他还没来得及惊叫,下秒视野就从窗户转成广袤黑夜,漫天星辰,再下一瞬,孤峻就不知怎么载他到对面的大楼上。 天旋地转。 孤峻的眉头愈皱愈深,前鞘翼只是用在保护后翼和调整方向的,原本不是用来飞行,他勉强滑翔滑得七歪八斜,只怕雄主坐得不舒服,受到惊吓,孤峻暗暗自责,正要回头告罪,孤陶儿先笑出来。 “哈哈、哈哈哈!”孤陶儿兴奋地松开捉住孤峻的手,在半空乱扬,“好玩!哈哈,好棒啊孤峻!” 印在孤峻眼内,正是星月交耀,童笑无霾。 他刚动了动唇,自小学会观言察色的小雄虫立机捂住嘴巴,别让笑声引来追兵,只用弯弯的眼眸来笑。 孤陶儿压在孤峻身上,复在他耳边压低笑声,“嘿嘿,好玩死了。” 孤峻哭笑不得,他太久没用过鈎爪爬壁,速度和技巧退步到只剩以前的三四成,正暗恼着不能在雄主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呢,没想到这“慢速”正好能让孤陶儿当跳楼机玩。不过能让雄主高兴,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了吧。 墨夜银星下,鞘翼虫影像鬼魅掠向余华郡边界,高挂的余华猫月无声睁开埋进尾巴的厚厚白毛里的猫眼…… 【彩蛋:过去孤峻在宴会上当公共玩具,屁眼接冰水果,被雄主徒手拔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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