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哪怕是机器都需要上油,性奴却不配被爱惜 (第5/7页)
未发情状态甚至连淫水都不会分泌,只能被残忍地撞击腔口,用柔软细嫩来讨好施暴者的凶器。 这哪是性交,完全是一场摧毁肉体的暴刑。 残忍的操干并没有停止,随着一下下狠厉的挺进,时奕大力抽扇着苍白的臀瓣,不容置疑地命令,“扒开。” 奴隶的嘴已经合不上了,压着半边脸,唾液死死淌在冰凉的金属台上,眼中讨人喜欢的光亮渐渐破碎,睫毛轻颤,费力的闭眼,认命般的将指尖扣住臀瓣,狠狠地向两边拉开。 完全暴露的脆弱后穴生生迎着暴虐的凶器,一下又一下凶狠的猛撞,细密的撕裂伤更加尖锐,冒着血珠。奴隶脸色白得不像话,张着嘴好像缺氧的鱼,泛白的指尖抖如筛糠,似乎自己亲手将嫩穴献给施虐者,软滑肠肉还在不断吮吸磨缩,分泌着肠液让肉刃的暴虐更加方便。 “吸。”时奕显然不太满意,大手一挥扇打在饱满的臀肉上,牵动着后穴的伤口引得奴隶狠狠一抖,“才一礼拜就欠火候了。” 比起被动的生理性痉挛,特级奴隶被训练的后穴功夫才是特色。奴隶在命令出口的同时就主动收动起肌肉,竭力控制住后穴内壁有节奏地收缩吸放,滑软的内部粘膜匀称紧致地裹起挺进的阴茎,似乎连上面的血管都完全贴合,几乎要将它整个人形状刻进柔韧的肠壁。只是撕裂太过严重,在这种情况下被命令穴侍,无疑是伤口上撒盐,仅仅一下便如刀割!奴隶后穴抽搐着卸力,包裹不住凶器,疼出惨叫不敢动作。 时奕皱了皱眉,似乎对于表现非常不满,再次反剪钳制住双臂,令奴隶被迫挺出胸口像个张满的弓,另一只手摸上奴隶的左乳,简单搓捏引得乳尖敏感凸起后,照着脆弱的乳尖狠狠一掐! “哈——”仅存的一丝快感被无情掐灭,泪水潸然而下。乳尖的疼痛像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开关,令后穴顶着撕裂伤痕讨好地节律收缩,残忍的被迫穴侍,恰好给施虐者带来巨大的快感。奴隶感觉自己就像个被反复蹂躏的玩具,翻来覆去榨干全部来满足支配着的欲望。 然而时间不长,收缩节奏越来越弱,奴隶大口喘息着,苍白的脸密布汗珠,无力垂头。不仅是难忍的疼痛,早前防止他咬舌自尽的针剂带走了全部力气,奴隶渐渐无法控制好肌肉的张弛,后穴被彻底操开,粗暴的性交让肠液分泌达到顶峰,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和血液混在一起甚至积蓄了不小一滩。后穴冒着血珠却含着成股蜜润淫水,只能依靠紧度虚虚迎着粗暴的巨物。 眼前的奴隶连跪都快跪不住,膝盖不断抖着,却因刻入灵魂对调教师的恐惧而竭尽全力承欢,如同掉进陷阱的小动物,想要挣扎却孱弱无力,被调教多年甚至悉心保养的皮肤吹弹可破,与承欢之处妖异的血迹形成强烈对比,配上圆润双丘泛着深红,秀气白净的脸上印着扎眼的指痕。鲜活的生命感被残忍地一点点摧毁,换做任何一个男人甚至调教师都会血脉偾张。 可时奕显然并不享受这场虐待,甚至对于调教多年的奴隶非常不满。职业病吧,他早对这种千篇一律看似鲜活的肉体失去兴致,它们在他眼里连皮肤下的血管,骨子里的骨髓都是腐朽而毫无灵魂的,像个人造的假花般永恒娇艳,却在撕扯拔下一片片花瓣时毫无乐趣。他仅仅发泄着火气草草给奴隶开个苞,谁知他疼狠了竟敢放下后穴的功夫,好似从未受过调教一般,连普通的穴侍都做不好。不说伺候客人,这种疏漏放在调教中,足以让这口不听话的穴罚到穴功尽废。 始终受钳制的双臂被放下,奴隶上身无力的趴在钢板上,身下的虐待古怪地停下,巨物深深埋在穴中,冰凉的手指缓缓划在背后,走走停停,激得他一僵,似乎在犹豫地寻找什么。 奴隶疼得发怔,破碎的目光没有波动,却渐渐回过神来,像是预见了什么恐怖的事情,汗毛战栗,抖着嘴唇不住摇头,“时先生!别,求您,奴隶知错了。” “奴隶知错了先生!” “先生!奴隶听话!贱奴会自己废掉骚穴给先生玩!” 他甚至忍着刀割般的痛狠狠缩起烂熟后穴,血液又顺着腿留下鲜红印记,逐渐放松的手又狠狠拉开臀瓣撕扯着穴口,鲜红刺眼的印记就像没有痛觉。 可身后人根本不理会。 “先生…” 泪水从失去光彩的漂亮眸子渗出,他整个身子都苍白无比,仿佛一具冰凉的身体。 每一个性奴的承受能力都无比强大,即便死在男人身下或许都没有一滴泪。可他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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