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观赏品(2)淫贱柔软的皮囊(春药放置/撕腿踩私处/电针) (第5/5页)
拽向先生的裤脚,缓缓攥紧。 "你还有精力管他?" 刻意惩罚似的,沉重马靴碾上脆弱敏感的囊袋,肆意挤弄压扁,难忍刺痛逼得阿迟小腹不断抽搐,分开唇瓣发不出一丝声音,泪流不止。 深红发紫的性器被牢牢捆住不得宣泄,惨无人道的虐阴让下体都透着殷红,甚至整个肠肉先前被磨肿,穴口还在淫靡不堪地淌着淫水。 任由粗糙靴底快将私处磨破皮,阿迟疼得说不出话,视线却不知怎么大胆地仰望先生,泛红的眼尾满是哀求。 处境如此卑贱,却在为别人乞求。 堪堪攥着支配者的裤脚,他像是不知道自己大开双腿献出性器的样子多下贱,在先生脚下被虐玩到极致,仿佛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他是个逃奴。你该知道逃奴的下场,058,这点你亲身体验过。" 闻言脚下性奴一颤,眼神泄出丝迷茫。 奴隶不听话或是反抗,时奕的惩罚绝不会危及性命,可对于非拍卖的奴隶,逃跑是暮色条例里不容更改的死罪。 脚下可怜的目光倔强执拗,始终哀求地直视他,缓缓溢出透人心的眼泪柔美又凄惨,那眼神让时奕酸楚得难受。 他何尝不知道058为何而执着。 那是作为人最基本的良知。 时奕蹙起眉闭了闭眼,良久,深吸口气,"我再重申一遍,他是逃奴。" 冷冽的声线抹杀了全部感情波动,携着浓重的警告意味,可阿迟怕得直抖却始终看着他,任凭泪水划过脸颊。 充斥怒意的烟草气息骤然散逸。 "去医疗区,把二楼的机器搬过来。" 沙哑痛苦的惨叫骤然回荡在整个舞蹈室。 那只是台普通的医美热玛吉机器,对性奴的耐痛力来说不算难捱,可阿迟已经被增敏针浸养了足足五天,蚊子叮咬都会带来刺痛,何况是无数排电针生生刺在接近大腿根的敏感内侧。 "谁允许你躲?腿打开。" 冷硬无情的命令混着不远处血迹润声的杖刑,一旁逃奴早已奄奄一息。 阿迟疼得侧蜷成一团泪流满面,苍白手指紧紧攥着先生裤脚不肯松手,大口喘息着满身伤痕比畜牲还卑微,心如死灰仰望高高在上时先生,"他会死的……" "您救救他…" "时先生…!他要死了……" 他在向施虐者求救。 死亡带来浓重的窒息感,压抑之下心脏好像拧在了一起,挤出酸涩无比的血液。 锋利薄唇紧抿,"管好你自己。" "啊!!!" 明明低贱似一粒微尘,有什么资格怜悯别人。 一遍遍被迫张开双腿承接凌虐,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哀求,钻心的痛感似剧毒藤蔓扎进骨血,阿迟透过模糊的视线仰望支配者,无情又高高在上,执拗的目光含着泪像是无法理解。 他怎么可能理解。 惩罚早已是一场凌虐酷刑。 无法抵抗的巨大痛感让他不断昏厥再疼醒,无形中磨灭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逐渐耗尽阿迟眼中的倔强,随着不远处生命的消逝变得安静而认命,似凋零干枯的花瓣被捏碎成齑粉,从淫贱的枝干中簌簌飘下,剥落生而为人的一切尊严与人性。 时奕就站在奴隶面前,抿着嘴垂眸而立,默不作声。 仄歪在地上,器械的凌虐已经停下,可阿迟没有焦点的眼眸绝望极了,纤长的睫毛低垂,沾着泪珠颤动如蝶翼。 "058,跪好。" 阿迟恍若未闻,仿佛丢了魂魄。 时奕知道它是害怕了,被痛楚完全打散了安全感,被眼睁睁消逝的生命刺激得思维迟钝。 他必须介入。 调教师缓缓点了根烟不辨喜怒,漆黑的眸子一如既往深邃如寒潭,吐出烟雾蹙起眉头,命令的口吻不容置疑。 "奴隶,爬过来,亲吻我的靴子。" 锐利窒息的压迫感仿佛镌刻进潜意识,听见冷冽到发抖的声音,精神恍惚的阿迟突然一激灵,死撑着身子颤抖不已,伸手朝他脚下爬,惊恐得泪流满面,像追逐救命稻草。 "别怕。只要听话,我不会那样对你。" 马靴踩住性奴纤瘦的手,阿迟却像感知不到痛般俯身哆嗦着亲吻锃亮皮面,不断舔舐讨好,仿佛只有臣服于支配者才会获得安全感,暂时抛却直面的死亡。 它有些吓坏了,看来得带在身边好好养一养心神。 若有若无的苦涩被尽数掩饰,时奕蹲下轻轻抚摸凌乱柔软的发丝,抬起他的下巴将精致脸颊的泪痕尽数抹去,缓缓勾起嘴角优雅而无情。 "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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