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他每天都会出现在我的梦里,没有一天不流泪。 (第3/3页)
过他会不会拒绝会不会疼,何至于此?!" 是啊,何至于此。哪怕他给予过阿迟一丝尊重,便不会如现在这样,强迫他感受人格割裂的痛苦,强迫他"自由"。 硝烟的气息无声蔓延,苦得令人作呕。 掏出手枪缓缓上膛,时奕沉默良久仿佛一个世纪,才开口轻声道,"生命中开得最美的那朵花,是我亲手折断的。我该为曾经的自己赎罪。" 占有欲也好,其他也罢,他要对得起那声主人。如果结局依然如此,起码尽过力。 "让我去吧,就当…我实在太想他了,好吗,沈亦。" 他抬眼,也像在跟自己商量。 "我亏欠他的,迟早要还清。" -------------------------- "还养出娇贵病来了?掰开!" 调教师厉声呵斥,吓得地上满身血污的奴隶狠狠一颤,瘦弱的身躯仿佛没了呼吸,唯独泛白的指尖在哆嗦。 "你们是人吗?!都这样了还打?!"言喻急得眼睛都红了,不管不顾冲出来,被其他调教师为难地拦下,一圈警卫也不知如何是好。 越陵早在阿迟挨第一鞭时就按耐不住,不由分说踢飞了两个调教师,却碍于"上级指令"无法干涉结论未定的事,被拦在一旁眼睁睁憋得火冒三丈,棕红色的瞳孔似一头野狼满是杀意。 灵魂好像抽离似的,耳边的嘈杂听不真切,仿佛灌了海水隔了迷雾。 从开始鞭穴,阿迟便疼得眼前发黑分辨不出数目,浑身冷得如堕冰窟,激烈的电流贯穿敏感处,钻心彻骨的痛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他偏过头努力看向被拦住的言喻,听不见他在说什么,模糊的视线只见言喻眼睛都湿润了,透着肉眼可见的心疼。 头一次有人心疼自己。 阿迟感到宽慰却连一丝笑容都没有力气扯出来,一声不吭,将尊严二字嚼了又嚼,品了又品,擎着一口气,颤抖的双手再度当面掰开臀瓣,露出早已惨不忍睹的后穴。 凌厉骇人的破风声夹杂着电流,重重抽下。 明明是被经年累月调教的五倍敏感之处,惨无人道的抽打像打在什么死物上,让奴隶应声剧烈抽搐。 身上再鲜血淋漓,也不及鞭穴的一下。纯戒的性瘾折磨着内部仿佛烙铁烫烧愈发极端,阿迟分不清自己到底哪里疼、为何而疼,甚至精神恍惚觉得好像神经被打断了感受不到疼,听不见自己沙哑崩溃的哭声。 原来,奴和人的区别这么大,除了等先生们宣判结果别无选择。 阿迟仿佛想到了谁,突然笑了,卑微趴在地上却隐隐像疯了似的,干裂的嘴唇殷出血丝,被满脸毫无知觉的泪水蛰得发咸。 婊子就婊子吧。滚他妈的奴隶。 "喂…喂!先生!你们住手!" 不知过了多久,歇斯底里的呵斥声中,在场众人都像被定格瞬间,顿时警卫和调教师有些混乱。 为首的调教师赶忙来到门口恭敬接电话,不敢看向言喻恨不得活剐了他、还强忍泪光的愤恨双眼。 "原来是您把它带出来的……" 不知调教师接到了什么命令,一时间面露难色,捂嘴小声说,"实不相瞒老板,明天有八位贵客点名要岛上来的奴隶,别的不行态度强硬得很。" "啊…换人…怕是不太可行。之前的岛奴死了只剩058,咱们没得换。" 电话那边的沈老板不知道怎么,怕是吃了枪药,调教师毕恭毕敬挨了一大通骂,脸色铁青又不得不受着,好不容易挂了电话,朝其他人挥了挥手,拿来个红色的行李箱。 "什么意思?"越陵警惕地看着他们。 "老板的意思。把它带走。" 接过手机言喻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乌泱泱满院子人混乱极了,只见被骂了一顿的调教师无处泻火,一脚直接踩上阿迟被抽得发紫的肿烂穴口,顿时血珠顺腿根流下。 "操,贱婊子。" 尖锐而短促的撕声哀鸣下,几下狠碾直接将不断颤抖的奴隶疼晕过去,臀瓣间踩着明晃晃的鞋印子,后穴血污还沾着泥砂与杂草。 "杀千刀的畜生!"越陵再也不用隐忍上去就是一拳,直接将他鼻子打骨折,踢倒在地发狠地往死了揍。 满院混乱的哀嚎声充耳不闻,言喻紧紧抿着嘴,站在门口眼睁睁看着浑身凄惨的阿迟被装进小行李箱里,瘦弱的身躯蜷得不能再小,像个任人摆弄的物件儿。 你会忘了他吧。 言喻目送那红箱子消失在视线里,抬手抹掉逃离眼角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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