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伤 (第2/2页)
,看着窗外的景色,神色恍惚。 回到家里,他看着门口的贴条,知道家里的房子已经被抵押出去还债,此时房子随时都能被收走,他们随时都能无家可归。 十万块,对于他来说简直是个天文数字。就算他拼了命的去打工赚钱,一个月也得不来十分之一。 他是有这个想法,也去实施过,最后呢,被楼思德骗到他家,下了药被强奸一晚上。后来又因为种种原因,连墨也没法继续找工作,这事就一直耽搁了下来。 连墨呼吸沉重,头上冷汗下来,他脚步虚浮地走到一个柜子前,打开翻看里面的药品。 他记得有外伤药。以前连胜利也经常带伤回家,多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主动与人冲突,吃亏了还屡教不改。家里总是有他用剩下的药。 连墨没有自大,犹如蝼蚁,却跟连胜利一样,也是被欺侮的命。 他找到药,看了下保质日期,居然还有一个月就过期,连忙掀开自己的衣服,看到腰上青紫斑驳,最严重的地方已经溢出了血,看起来可怖非常。 这是前几天楼思德突发奇想,把连墨按在教学楼的厕所就要操他,连墨反抗得激烈,誓死不从,换来一顿毒打。后来更是为了要磨磨他的性子,天天扣着连墨去厕所,一次就是一个多小时。考试时也不放过,待人都走之后把连墨按在桌上就开始操干,但凡人有些羞耻心都会剧烈反抗,连墨像疯了一样抗拒,奈何效果甚微,每次都被楼思德欺负到全身伤痕累累,菊穴红肿才罢休。 被楼思德干已经够触及他的底线了,可楼思德想在学校里的每一个地方都干他,这就让人接受不了。他从内而外的抵触这件事,已经到了就算是稍微回想都会让他坐立不安,羞愤欲死。 他对楼思德毫无办法,他们之间就好像剩下了无穷无尽的虐待与强迫,只要连墨稍微露出一点抵抗情绪,就会换来更糟糕的对待。楼思德好像打人上了瘾,一个不满意都会对连墨施加暴力。他对于这种行为可以称之为情趣,但可苦了连墨——此时他正一言不发地处理着伤口。 一个学期下来,连墨遭受的事情远比想象中更沉重,他也不知道哪一天就会坚持不住,更何况,最近的楼思德有些反常。 他不光想要操控自己的身体,还想要渗透进自己的生活中。 去饭堂吃饭,被要求带饭回去。自己写着作业,一整个人都贴过来。去图书馆晚了回来就被死死压在床上,非要连墨解释这一整天都干了什么,最后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依然是黑脸的,把连墨拖到厕所里给自己口交,再狠狠从背后进入。 连墨越来越疲于应付,楼思德完全可以一句话不说就能把他干得要死要活,却偏偏总是对他说这些有的没的,身体受琢磨的同时,精神也遭受着煎熬。 于是他像盼世界末日一般盼着期末的到来,考完最后一科后,速度极快地收拾好了东西,在楼思德回来之前就坐上了回家的车,处理身上骇人的伤口之后,就开始准备晚饭。 连胜利不在家的时候,他是不会去准备老子的饭的,他一个人吃饭吃习惯了,做菜水平也不错,麻利地炒好两三个菜,就坐下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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