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春梦也是噩梦 (第2/2页)
“可以伺候您么……” 他低声请求,让自己对眼前这个充满雄性气味的东西表现出迷恋,内里有几分真诚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自从“看到”了这具身体已经被人给糟蹋过,他便不再热衷于勾引先生上他,他记得先生是个爱干净的人。 这具身体已然破烂不堪,不配再给先生用了,先生愿意玩玩,愿意使用他的嘴已是很好了。 他可是刷了很多次牙,吞了不少的泡沫,才敢和先生请求的,如果先生觉得这里也不干净……不会的吧,先生一直没有嫌弃过他的嘴…… 可那是以前了…… 他的心里一凉。 “苗苗,已经很晚了,回自己的床上睡吧。” 果然,被拒绝了。 他被心里的那点事折磨地心神不宁,全然忘记了钟离杨从签约现场马不停蹄地回国到这家医院,又没有半点休息地陪他到深夜,积攒了一路的疲惫。 “是……” 他落寞的爬回另一张床,整个人缩在被子里,起初是平静的,钟离杨起来关上了灯,过了一会,均匀的呼吸声响起,那团被子才开始微微抖动起来,何禾无声地躲在那里哭,直到把自己闷到缺氧,又一次进入那些大概是往事的噩梦。 「他」以这种方式,几乎每晚都在折磨何禾,每一次的噩梦都不一样,而且细节也在逐渐丰富,在梦中一切都是第一视角的真实感受,这是他为了能有这一个月的告别时间要付出的代价。 “苗苗?你醒醒!苗苗……苗苗……苗苗……” 耳边有人在叫他,声音很熟悉,此时梦中骑在他身上的那个人也在喃喃地叫着苗苗,何禾无法分清楚梦境和现实,身体被迫在那人的奸淫下敞开着。 发麻的括约肌无法自控地迎接肉柱一次次的深入,肠道内的感知依然清晰,他能感觉到肉刃将自己的身体剖开,滑过了温暖湿润的肠道,凶猛地撞向让何禾崩溃的那个突起。 可能是「他」的设定,何禾叫破了喉咙也不能听到自己发出的任何声音,身体好像并没有束缚,却还是动弹不得。 听到了何禾痛苦的呻吟,其间夹杂着无用的呼救,那几个人笑得像是戴了面具的魔鬼,尤其是身上人还分享起了感受,说何禾的肠道很敏感会夹,比他玩过的任何女人都要带劲。 「他」真是比自己还蠢,居然还会觉得心痛。 呻吟渐渐荡漾起春意,低声从何禾鼻喉中溢出,钟离杨被他吵醒,看到他的样子自然猜测他在做什么十八禁的美梦。 钟离杨有点不爽,他的小狗居然在梦里自己舒服,他作为主人还在憋的欲求不满呢。 他伸手晃了晃正在“情欲”里煎熬的人儿,何禾没有被他晃醒,呻吟反倒大了些,晶莹的泪珠反射着月光,从颤动的眼尾一路滑落,在太阳穴和鬓角划出闪光的直线,直至消隐在耳后。 怎么?这是爽哭了? 钟离杨更不高兴了。 “小狗,醒过来,看着我。” 他附在何禾耳边,轻声换了个命令的语气。 这世界上,除了钟离杨暂时没人会叫他小狗,何禾在梦里听到了这个词,终于能听出是先生在召唤他,眼皮微颤有了想醒来的迹象。 这时,钟离杨动手轻轻掐了何禾一把,他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只为了把人叫醒。 “呜——” 何禾的确是醒了,却在睁眼的瞬间躲开了钟离杨的触碰,一骨碌从床上翻下去,逃到床底。 那么窄的一条缝隙,硬是被他给挤进去了,何禾死命地抓着床腿,对那只探进去的手很抵触,钟离杨累了半天,愣是没法把人从床底下拉出来。 这叫个什么事。 “小狗,这是在医院,没人能伤害你,你很安全。” 万向轮打开也无法将病床移动分毫,钟离杨无奈地趴在地上,温声细语地安抚何禾,何禾又一次看到了钟离杨的脸,神色似乎变得更让人看不懂了。 惊恐,困惑……又羞耻。 灯光昏暗暧昧,就如同刚才梦境里的光线,让何禾误以为自己仍然在那几个人的手里。 可是……先生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要看到这样不堪的他,何禾一时间无法理解,只是尽可能缩小身形,试图躲起来不让钟离杨够着,不听不看。 钟离杨见状叹了口气,起来打开了房顶的大灯,整间病房亮堂了,现在只能等何禾冷静下来,自己解除危险警报。 窝在床底的人儿半天没听到外面有动静,慢慢舒展开了身体,没多一会,他果然开始忍不住伸头出去,警惕地看了一圈四周的环境,探头探脑的乌龟样子让钟离杨憋足了笑,生怕把人再给吓得缩回去。 过了好一会,何禾似乎终于把梦境中和现实分开,他还是有点愣愣的,在地上爬着忘记起来,就这么来到钟离杨身边,蜷在那双脚下,试探着嗅了嗅上面的气味,脸上终于浮现出一抹安心的笑意,在钟离杨脚边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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