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蜃梦(断情蓬莱旧爱,与藏剑好友交媾,ntr蓬莱虐 (第2/6页)
为什么会烧着,还不是昨夜柳暮帆又压迫着这不甘受辱的小道长在后穴射了一次又一次,玩的狠了,又不给他清理,这便烧起来了——被柳暮帆出声询问、挺拔身形隐在阴影里的俊美少年回答是冷哼一声,嗓音冷冷地,又蕴着一团不自知的怒火, “我的人你碰了一次,是你不知情。来以后依旧动手动脚…不怕我剐了你么?” 柳暮帆看了一眼独孤琋。 从他在霸刀给独孤琋递信,商议正事请来太行山以来,他是第一次看到独孤琋情绪如此冲动外放地针对他。其实独孤琋已在独孤家中执掌许多资源,他又与霸刀山庄关系匪浅,老夫人与柳庄主都很喜爱他,其中又有一层敬畏李唐皇室的意思。柳暮帆绝非不近权术,但独孤琋是真正身处权力漩涡中心的人,只是,太年轻了。 柳暮帆眯起眼眸,似乎促狭地说, “哦?你真的在乎他被谁碰过?如果你要一一剐过去,最该剐的,可能还是近日你一连议事的天策府李忱、给他刻了徽记的唐献。前者或许很好办,对你这个宗室中人算不得什么,但是唐献?还有那个蓬莱门人?尤其是那个唐门,我亦认为棘手至极,你都能一一剐了?” 独孤琋少年俊美,眉目飞扬凌厉、艳丽狂放地冰冷与柳暮帆相对,语气沉了下来。 “你以为我不敢么?我放走薛雪游,是想看是否有其他势力回护他,或者妄想参与进来。没想到当真是群狼环伺——唐献,我必杀之。” “你一路暗查,发现非但无人回护这小道长,而且截杀无数,露水情缘无数。呵呵,心疼了?还是觉得嫉妒?” 独孤琋讽刺一笑: “嫉妒?如果我想要,我早就要他了。可惜他留着是对我有用,所以不许轻易给别人染指了。唐献对凌雪阁亦有用,他在唐门动辄得咎,唐傲天已存了去鹰豢令的心思,好把从前做的污名洗刷,彻底投奔李唐,改头换面…可惜现在凌雪阁需要他,我杀不得。但我一定会杀。” 柳暮帆面无衅色,反而以拇指放在雪游魇中痛苦沁汗的嫩粉脸颊边摩挲,仿佛赏玩珠宝美玉,戏谑暧昧,丝毫无掩眼中的侵占欲。 “…很不快吧,独孤琋?你视为掌中之物的‘道具’,你为了所谓的大业与他蛊药相连,付出如此大的代价,他却任人采撷,随便在谁胯下绽放都可以,唯独不能是你。十六岁,恐怕这小道长都不知道你比他还小上一岁。知道了,或许会嘲笑你吧?年龄让你投鼠忌器,处处受制不得真正重视。家中对你不许破身的禁令,竟让你这么束手束脚啊。” 独孤琋眸中寒芒如凝,吐出一个冰冷至极的字。 “滚。” 柳暮帆但笑不语。 先前在这房间内,独孤琋就已经见过唐献,他知道。唐献在唐门腹背受敌,他想彻底脱离唐傲天的掌控,只能投诚于凌雪阁。同样要做天子脚下的赑屃睚眦,凌雪阁与唐门近年来有和有敌,是在以后必当分权制衡的势力。一个在江湖,一个归顺于皇帝,无论如何独孤琋都会在权力之争中,为凌雪阁争取更多的情报。然而最令人意外的是,当唐献踏入这间房间,这个年轻俊美、又确实如传闻中毫无人性、冷血、冷情的杀手,看也未看榻间仿佛他人禁脔、昏烧魇眠的薛雪游。独孤琋当然存了挑衅、试探唐献的意思,但他毕竟少年心性,此举赤裸裸地向唐献宣示自己的囊中之物,而唐献反应始终淡淡。柳暮帆想起那个深不可测的杀手,心中略有狐疑。当时他就在屋外,以唐献的武功必然知道他在外,但不声张,可以理解是沉稳心性;但当独孤琋言语讥讽犀利,说道“榻上美人,是我今时今日之昵脔,阁下是否打算收手放人”时,竟只有平淡而深孤已极的一句:“可惜愚昧病弱,是无用之物,眼下不如死了。”——柳暮帆微微压眸,他全不觉得唐献所言是假。诚然,如独孤琋不愿承认自己对薛雪游有难言的在意、如自己想将薛雪游收为己帐的欲心,终究是有一二分情义不假,大事前首当弃杀是真。但若唐献有心以他对薛雪游的影响为砝码与独孤琋斡旋,他只会得到更多,却分明不屑于这样做,或者是说从来没把薛雪游的生死放在眼中。 独孤琋当然隐隐被激怒,却把这份火气留到了与自己独处时才发泄出来。柳暮帆无奈摇头,碰上唐献是这样,等下碰到那个曾经和薛雪游“相知相爱”的蓬莱门人,岂不是滔天怒火了? 屋内,独孤琋面色难看至极地撩开帘帐,手指抚在薛雪游方才被柳暮帆轻佻触碰过的面颊,无意识地收紧。 …… “——不!” 雪游从被褥中挣扎着坐起身来,一头光可鉴人的青丝娓乱地垂在肩上、背上。他被剥得浑身光裸,雪白劲瘦、软腻温润的身躯上爱痕未消,颌边火辣辣地痛,是一道新鲜的捏痕。雪游此时看不到,大口大口地呼喘,漂亮狼狈的脸上满是惊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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