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他做不好自己的工作,因为公主的呼吸对他来说都是勾引 (第2/3页)
不过情况要比军队各种碎得不成样子的好得多,后续也保养得当,需要器械刺激调理配合,日后走路不算大问题。 至于器械,程薇打眼一瞧,已经摆在房间的角落里,被各种围栏罩起来了。 准备开工! 程薇觉得,事情进展得顺利,也不太顺利。 柳元真的脸一片绯色,泪珠滚珠似的从尖俏的下巴滴下,洒满了他的领口。 他哭得十分可怜,却不带丝毫的愁苦,面颊红红的,扑出娇艳的晕色。 久卧久坐,加上伤筋动骨,本就纤瘦的身躯自然变得病弱娇气。 柳元真的手指紧紧攥住裙边,胸口不住地起伏,急促地喘息着。 他像是有些承受不住身体的反应,颈子也软在床靠上,长飞的睫毛被水汽凝成一缕一缕,让人难以克制乱飞的思绪。 似乎再一用力就能揉碎他,将他欺负得只能哭泣,在说不出话来。 呈现出一种古怪诡异的脆弱色相。 这样难耐柔弱的样子,柳元真最好的去处好像就该是男人宽阔的怀抱,再由手弯托起那双滑腻的腿。 程薇手上一顿,不禁问:“这么痛?” 却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柳元真静默的脚趾忽地弹动两下,便又沉寂下去。 “呜……好痒……”他低叫着,不乏惊喜,只是嗓子有些涩。 那双动情的眼睛也悄悄对上程薇的。 柳元真抿唇,他情绪涌动着,忍耐不住露出一个弧度较大的笑容,纯白的齿将他的唇衬出红意。 “谢谢程医生,我很高兴……”他湿红的脸只能看清漂亮的眸子,却荡出弱质易碎的风情。 程薇再度恍惚,她点点头。 柳元真突然越过她,对着墙角轻轻地挥手,也揉出浅笑。 她下意识问:“你在做什么?” 柳元真的手又收在了腰腹,指头搭绞在一起。 他的眼珠还是有点湿,望着程薇的时候闪着光,形状圆翘的杏眼轻颤,像是什么可爱的幼崽。 那张脸无比潮红,水痕铺满了颊腮,凝出珠子挂在下巴上。 更像是做了什么奇怪私密的事,揉着那点青稚愈发靡色。 柳元真没有觉得什么不对:“那里有监控,时渊可以看到。” 理智告诉程薇,对待这样的病人,家里装上监控是必要的。 而且这是合法的夫妻,看起来感情还十分恩爱。 她压下波动的情绪,点点头回应,跟用得十分顺手的护工一起收拾器械。 程薇告诉柳元真:“你的腿部神经情况比较好,我每三天会来刺激一次,平时不要让别人来操作。” 程薇打开随身的提包,从里面拿出几瓶药水。 “这几瓶可能晚上要辛苦一下时渊,每隔三四个小时就要抹到你的腿上,用指法揉到皮层下,与刺激疗法配合,以免过度刺激神经……怎么了?” 柳元真眼神摇晃着,好像要说什么,又实在难以启齿。 程薇问:“他不愿意?这不可能吧?” 对方摇摇头,扣在腰腹的手指无意识地互相揉捏着指骨。 柳元真低下头,玉色的耳廓也泛出粉色。 他低低的,仿若呢喃:“我们……还没睡在一起。” 程薇没忍住掐了自己一把。 面色上状似平淡地说着:“那以后记得睡在一起,起夜按摩比较方便。” 她的脑海中却是瞬间闪烁出一个念头。 时渊必须得再多抽两管血给她。 * 时渊坐在车里,他正在回家的路上。 回柳元真和时渊的家。 时渊忍不住念了很多遍,好像所有逝去的时光都是为了这一刻。 他的公主很体贴,会在院门打开的时候就为他敞开家门。 然后时渊就能见到柳元真的样子,不再像最开始那样憔悴的娇颜。 虽然缠着虚弱的病气,现时的柳元真似乎轻轻一晃便能漾出朝露。 他的公主,已经是他的妻子了。 虽然他们还没有举办婚礼,不可否认,在法律的层面上时渊和柳元真成为了夫妻。 时渊还没有计划好婚礼,他很缺钱,还不能给柳元真最好的。 下嫁给他的柳元真应该得到更好的,那是应得的补偿。 时渊也知道,柳元真一定希望自己能够站起来完成最重要的婚礼。 更何况那些人也都还没有得到报应。 他已经将柳元真团团保护起来,再也不会受到任何惊扰,现在还是治疗身体更重要。 不过‘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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