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皇子沦陷用抹胸自慰,弟弟淫弄晨睡美人,诱骗下药准备睡奸 (第2/5页)
。 “…呼…好紧!”少年脖颈都泛出了狰狞的筋线,冷凝的双眼压抑着可怖的疯,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咬破了唇角,晕开的血没有为其带来脆弱的感觉,反而像一头蠢蠢欲动的凶兽,理性是牵制他最后的防线。 才洗干净过夜的抹胸对于这么敏感的地方也是粗糙的,但人的迷梦比真实的触感更绝妙。 一口一口一个友人的楚兆,事到如今脑海里想起来的还是晚梦中里的人。 那对自由的小奶子可爱又色情,装在绿丝绒的裙里,随便一挤就是甜腻的奶香,挂在自己的肩上煽情地裸露出乳尖,艳得要命。显然是让人夜夜嘬吸吮吻,这才泡大叼红的。 但更好的地方还不是师雪章尚能藏在衣襟里的乳肉。 楚兆那天听了很久,他知道,师雪章的汁水很多。 被男人的鸡巴肏开的时候,腰胯和精囊会撞到两团挺翘的臀尖,两个人润湿的肉拍在一起,全部都是水渍飞溅的声响,还有友人委屈至极又格外要命的哭腔细吟。 他刚认识的朋友就是这般可怜。 楚兆记忆里,师雪章身上有汗有泪,有池水有淫汁,一直以来都好湿。 都这般样子了还老是顶着一样湿漉漉的,潮红的脸。 那把款款细腰根本承受不了从内撑大的异样,随时一副要断掉的样子,爽得摇晃时也动得艰辛。它甚至细得明明长着雌性的嫩屄,还是怀不了孩子,拼命地淌水以便可恶的肉根更轻易地欺负自己。 师雪章被肏的时候很淫骚,却带着一些扭捏的矜持,可能因为对象是自己的亲弟弟,他心中有着一线悖德的抵抗。 他哭得很凄惨,但叫得那么甜,即使哭也是挂在人身上会粘手的黏腻。嘴里说的都是‘受不了’‘要被插死了’‘吃不下了’,一旦失去意识又极爱粘着肏弄自己的男人,吃不够精气不会罢休似的,即便这个男人是师钦川。 师钦川,永远都是师钦川。 楚兆从喉管里挤出情动的闷哼,冷情的脸快要着火,他几乎控住不住自己的身体,弓着腰腹恍惚确实在肏着什么人,涎水顺着横在口中的绳带滴落,坠在抹胸上湿得最厉害的位置。 绳子从他嘴里掉出来,楚兆的理性也似彻底绷断,抹胸的湿气越来越重,直到有暧昧淫秽的白渗透到绣面的莲花瓣上。 “……师雪章。”他抖着唇,几番克制,还是忍不住在滚烫的喘息中叫出那个名字。 师雪章太可怜了。 楚兆想要将其从逆伦的深渊中拉出来。 这样想着,脑海里的想象停在了师雪章红唇张开乖顺地伸出舌头的样子,楚兆舔掉了唇角的血,好似也吻到了只存在于想象的红。 他会给师雪章正常的后半生。 楚兆终于抛却了自欺欺人的所谓友人一说。 他承认,第一次见到那张脸的时候,自己的心就已经乱了。 窗外,楚兆晾起的青衫绿底印出风的形状,已经干透了。 他叫来洗澡的水,擦干净身上的热汗,将那抹小衣浸在水里,浓白浑浊的污秽散开,却又像是完全玷污了它。 楚兆伸手将其捞起,他的气味也粘在了上面。 就算师钦川跟师雪章在百年之后睡在一个棺材里,就算楚兆曾站在旁边见过他们尸骨交缠的样子,那又如何。 事情从来都不是命中注定的。 师钦川最大的弱点不是尚且年轻,没有走到关键的节点一飞冲飞。 楚兆的脸贴在湿漉漉的布面上,那双薄情的眼皮沉静地阖上,神色却是温柔,如同枕在情人的胸脯,只是内里正构筑着阴诡的阳谋。 名为野心的火烧起来了。 楚兆知道,决定他能否在与师钦川的对弈中取胜的真正筹码,仅仅是他现在姓楚。 古时候的君臣,两者之间从来都不是对等的。 师钦川做到权倾朝野需要几十年,而楚兆只需要在这之前坐上那个位置,加上自身独有的优势,这样就足够了。 天生的权腕比不过天生的出身,即便楚兆的圣母只是一名宫女。 师钦川最近忙得很。他从南疆回到上京后慢慢接手了师正仪手底的一些事,最近简直可以说是春风得意。 他迫不及待要往上爬,以得到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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