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新帝登基深宫锁后,坐脸吃批淫器缠身,起居注实时记录性事 (第3/3页)
残害太子的师家没有活下来,不想表面虚情假意的世家人人自危,绞成铁板一块,轻易被掌握着各家秘密的楚兆收揽到麾下。 楚兆反倒顺势倒逼着视他为贤子的太上皇退位,在无数惊诧的目光成为新帝,又突然一位不明来历的男子做妻。 纵然脱离了原有的人生轨迹,他拥有的一切都是轻易得到了。 虽然无父无母,也是平顺长大。虽然穿越到昭楚,凭借着前瞻整个时代,依然风生水起。 就连渴慕上别人的妻子,竟然也不费吹灰之力突然得到了。 简直如同这个时代新登场的主角,除了师雪章的心和笑容,楚兆什么都唾手可得。 他自然想不出自己与师钦川的差别。 楚兆狠狠地吻住两片红唇,只觉得这张嘴里从那天起再没有一句是他爱听的。 他冷沉的眼瞳烧着火,越是动情越是狠厉,得位不正的虚隙叫人心慌烦乱。 推开桌上散乱的字帖,师雪章得空了便会对照着其上的行迹临摹,唯独再没有楚兆写的。 新帝又将怀中人抓出来摆了上去,现在他们只有身体是相合的,这般也好。 他骤然笑开,叫师雪章心惊肉跳。 总比做一辈子可笑的朋友强。 楚兆从一开始就不是来与师雪章成为友人的,他本就是卑劣的偷窃者,在河边常走湿了鞋。 可怜的新后又被逼出淫靡的哭腔。 楚兆揉乱了手底明媒正娶浑身雪腻的妻子,即便对他如此冷情抗拒,他也如同着了魔障,忍不住贴着对方的冷脸硬凑上去。 然后狠狠欺负透了。 他想,总有一天他会找到不知去向的师钦川,彻底根除后患。 如果师家兄弟可以彼此消磨,几十年后平和的写着书信说道生活中趣事,又在千百年后同在一棺合坟。 楚兆也可以。 午后树影层层。 明明在太上皇的时代尊贵的椒房门庭若市,而偌大的后宫于现时,却是无人敢在没有通传的时候来这里晃荡。 新后的样貌与为人如同一个谜,偶有侍奉过的宫女太监泄露一丝风声,第二天便没了人影。 月影已经侍候对方小半月了,最习惯的就是闭口不言。 她不明白为何连宫中都不可议论皇后的任何消息,眼前倦懒的美人分明应该在日光下熠熠生辉,又是那般的脆弱易碎。 分明已经被藏在了天下最安全牢固的囚笼之中,怎么连椒房都走不出。 叫月影用尽一生的言语也不能合适地形容出新后的秾丽,对方趴在窗前,没有照到太阳,依然将那处木台映出辉光。 楚兆为他在宫墙边种满了各式的花灌,以免师雪章过于寂寞。 师雪章静静瞧着永远有花正在花期的灌丛,对于自由有种不期待的期待。 若是楚兆给的,那便是说明他的弟弟死了。 清凌凌的眼珠瞧着窗口簇簇的小花,从花蕊看到枝叶,师雪章认真地看遍了其中的纹路与脉络,直到看无可看。 枝丫扑簌簌地响起来,他心头一动,下巴改趴在手臂上,视线移到发出声音的地方。 那是一个人。 穿着简朴的衣裳,拿着硕大的剪子,正在修剪这扇窗外能瞧见的花枝。 应当是宫里新来的花匠。 上一个因为师雪章多看了几眼,他就再也没见过了。 新来的花匠细细地裁剪了溢出的枝丫,师雪章也默默地看着,他少有能见到活物的时候,就算是如此无聊的机械动作也看得别有意趣。 等到看清花匠的脸,他才知道为什么楚兆会换成这个人来。 那张清瘦的脸上满是狰狞的疤痕,看起来可怖极了,被日光一照每一条伤口都扭曲歪斜在其上。 若是夜晚见到和看到鬼也没有两样。 师雪章瞧着对方,看到了那双静默的眼睛。 对方好像没有注意到宫殿的主人正在看着自己,认真地修着眼中每一片红绿颜色。丑陋的疤痕甚至贯穿了眼皮,每一次颤动脸上的痕迹便会扭动着,显得无比的惊悚。 他却生出了一丝莫名的好感。 真是太可怜了,师雪章忍不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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