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雷雨:十八宗派剿匪记 (第2/4页)
去。 青瓦镇远处看是黄山高原下的世外之地,不拘一格,近看才知道青瓦镇由一座环形城墙所包围,城墙破烂不堪,轻轻一碰,墙块四屑。 而在青瓦镇叫得上名号的只有青楼红牌坊,榭花舍。 曾经走过路过的迷途游浪儿都喜欢在这里停留,光是那令人啧啧称赞的花魁就令人心神往之。 如今却只剩老鸨坐在凉椅上,摇着扇子唉声叹气,穿着一身艳袍,胸脯微微起伏。 就差两眼泪汪汪求着这些大人赏个脸进来坐坐也成啊。 阳生子抬头看了看二楼阳台斜坐的老鸨,用手揪了揪自己的脸,心头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阳生子管老鸨叫殇姐姐,只知道姓殇,反正从他出生记忆起,就一直见着她一个人孤伶伶的。 老鸨殇姐姐看了眼从眼前走过的俩小娃儿,打趣道: “姐姐好不好看?”老鸨殇姐姐话语间胸脯还抖搂了两下。 女娃儿槐春红了红脸,阳生子更是额头发烫,连忙回应“好看”就想快步走出老鸨眼前。 “别介啊,逗你玩儿呢,小家伙儿,呐,二两银子明天帮我挑水,奴家可是有好久都没欢快的洗过舒服澡了。” 二两银子从楼上扔下,阳生子顺势接住,结果被槐春狠狠刮了一眼,心里腹诽道:“死财迷”,这才不情不愿地走出。 大雨未停歇,俩娃儿早已脱了鞋赤脚丫子,踩在坑坑洼洼的泥路上激起一阵噼里哗啦的声响,两人乐此不疲。 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路过榭花舍,相比青楼红牌坊,这里可热闹许多了,人生鼎沸,三五成群,在落雨的季节坐在一户靠窗的位置上观雨品茶,甚好。 众人都纷纷看向行人路过的阳生子二人,微微点头一笑,阳生子像楼上的众人挥了挥手,嚷嚷道: “叔叔们好!” 眼前的众人他只认识靠窗位置最前的中年汉子,阳生子管他叫陈大伯。 陈大伯眼瞅着瞧见这小子了,抡在手里的算盘一停,看着二楼的小子说道: “小子,明儿个叫你死鬼老爹送点儿锅碗瓢盆过来,家里的悍妇一天不如一个样,简直催人命。” 榭花舍二楼的众人纷纷大笑,就差没把刚喝进肚里的茶水给吐出来,直接称赞好媳妇儿。 被看笑话的汉子回应了一声,就又拿起手里的算盘敲敲打打。 这时一道雷霆在天空似要游曳而出,雷鸣刺耳声响彻青瓦镇! 众人纷纷抬头望向天空那道雷霆。 前面就到了阳生子的家,在一个七拐八绕的偏僻巷弄里。 女娃儿槐春跟阳生子是邻居,所以当槐春踏进家门,阳生子也走进家门,两人相视而笑,就此分别。 阳生子一脚跨过门槛,迈入黄土筑成的小院,仿佛风一吹小院就倒了。 一进来就看见这死鬼老爹坐在用竹篮编织的竹椅上,摇动着蒲扇,怔怔地望着天上。 “嘿,大哥在发什么白日梦啊?”阳生子弟弟阳生闲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身后。 被突如其来的弟弟,一拍肩膀才回过神来的阳生子回应道: “这不是玉树临风的少年郎嘛?啥时候带上我们过上奢华奢靡的生活啊?” “得了吧,少做春秋大梦,今儿个我又跟学堂老师对簿公堂,夸我有大才。”这个在家里,学堂里都视为天才的少年郎,阳生闲,正了正衣襟,意气风发。 “滚犊子,快去做晚饭,我要和小儿子好好喝上两蛊酒。”老爹下了驱客令,滚犊子自然指的是阳生子这个大儿子。 院内仅剩老爹和弟弟阳生闲二人。 三更时分。 一记震耳欲聋的雷声再次响彻青瓦镇,镇上民众纷纷惊醒却又倒头睡下。 阳生子家另一处偏僻巷弄里,漆黑一片,雨势不停,却依稀看见这正是阳生子在凉棚所见到的三人。 黑子白子蓑衣客,刀疤男马夫魏青。 此时,黑子蓑衣客直直躺在地面上,左胸处有一个圆形大豁口,血水已被雨水冲刷干净,纹丝不动,已没了气机。 白子蓑衣客嘴角溢血,左臂全是刀痕划出的伤口,密密麻麻,流血不止。 离对面不过十丈距离的刀疤男马夫魏青,手持银色镰刀半跪地,气机未见身亡,布满鲜血的双手手持镰刀微微发抖,汉子眉心处似有重大创伤,像被雷电击中过一般。 白子蓑衣客看着眼前刀疤男,同伴死亡并没有显得颓废,反正更加有神。 而刚才发生的雷霆轰鸣声,正是白子蓑衣客引发而至。 一道粗如棍状的雷霆从天上游曳而下,直直落在白子蓑衣客掌心。. “再吃我一记掌心雷?”白子蓑衣客云淡清风。 刀疤男魏青怕一说话,就没了那股强撑的精气神,只是点了点头,全身气机外泄到了极点,水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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