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章 死咒、愚痴 (第2/2页)
,骂起他来:“你方才下手那么重做甚么?差不多就得了,如今人打死了,却怎好?” 那守卫挠头:“只怪这厮要做贼,差点害了我们要拿薪俸去填,着实恨死他了,一时没忍住,就来了一棍子狠的。没想到他竟然如此不禁打。” 管账的望周围一看,所幸过路人不多,没几个瞧见。 匆匆唤他们三个把尸体带走, 死了就死了罢,左右是个闲散的小贼。 只是可惜不能让兵头发泄一下。 但这也不算大问题,只要银钱找了回来,其他的都好说。 他们拖着尸体飞快离去, 聂倩目睹全程,传音与江陵交流道:“这人还真是活该。” 江陵不置可否,道:“这就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那算命人明明是被守卫打死的, 可他最后憎恨者,却是江陵。 这也是一种欺软怕硬,懦弱无能的表现罢。 聂倩:“主人,我们今日可还留在这儿吗?” 江陵点头:“不急走,修行也是修心,这青阳县既然来了,自当到处看看玩玩,过几天走,也无妨的。” 每到一个地方,领略不一样的风土人情,这也是阅历增加的一种方式。 上古谪仙想要修成正果,也曾几世为人,体验不同人生,方得感悟。 此二者,其本质都是一样的。 “主人,你瞧那边,那人好生奇怪。”小婴宁忽然指着前边。 那儿有个书生,正扛着一雕像缓慢朝这边走来。 这沿途,路人也是指指点点,笑他愚笨。 待江陵看去,那书生背着个怒目判官雕像,也不知是从哪里背来。 汗流浃背,也不曾放下。 ‘那书生莫非姓朱?’ 朱,在这南边是大姓,整个南郡,姓朱的都不在少。 “朱尔旦,你要把陆判背去哪里?”街上有个老者,忽然跑出来,指责起来。 那书生口有结巴,道:“背……背回去,放……放回十王殿去。” 有一年轻人在旁解释,原来是这朱尔旦与人打赌,他若敢将夜里将陆判从十王殿背走,便次日请他去醉春楼打牙祭。 未料这朱尔旦胆子倒也真大,还真就夜里把陆判给背出来了。 待将陆判雕像与那几个友人看了,他这又将陆判背回去,要放回十王殿去。 “你这朱尔旦,如此冒犯神人,小心报应。”老者骂道。 朱尔旦憨憨一笑:“料想陆判是个豁达之人……该……该不会降罪于我。” 他笑着继续前行,与江陵擦肩而过时,他脚步忽然愣住。 那双看似痴拙的眼神,忽直勾勾地朝婴宁盯去。 盯着盯着,嘴角就流下了口水。 “好看,这姑娘真好看。”他呆呆地笑着说。 婴宁却嫌他恶心,连忙躲于江陵左边,不给他看。 可这朱尔旦,也不知是真傻还是皮厚,竟追着绕一圈,还要盯着她去看。 “看什么看?”小婴宁斥他一声,又绕到左边。 朱尔旦口水长流,还在夸她:“好看,真好看。” 江陵横手将他阻拦,道:“人家姑娘纵是再好看,你也不得如此轻浮吧?莫是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被江陵一说,朱尔旦似这才意识到他跟婴宁像是一起的。 挠了挠头,他嘿嘿笑着也不答话,又背着雕像继续往前走了。花未觉的河图洛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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