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路半营救(下) (第1/2页)
结果了这名后金兵后,二人持刀进入屋内搜索是否还有其他敌人。但是进屋只看了一眼,就赶紧连连后退了出来。但心中却不由得怒气更盛。原来那屋中倒是没有其他的鞑子兵了,但土炕之上,却赤身裸体的躺着一名约摸二十多岁的少妇,脸上身上满是青紫血痕。最为可恶的是,因为这名妇人反抗激烈,那些后金兵为了方便行那禽兽之事,竟将她的双手重叠,从掌心处用一短刃将她双手钉在了墙上! 二人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一时又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严亦飞安排陈京成去给倒在地上的鞑子补刀,他自己则从后金兵栓在后院的马匹褡裢内寻到了伤药,又从地上的尸身上胡乱扯下两件衣物,转身进入屋内。那屋中女子见这名陌生男子去而复返,独自一人向她走来,脸上不由得又露出惊恐的神情。但是她预想中那回事没有发生,只见那名陌生男子轻道一声得罪了,随后为她盖上衣物遮羞,又动作轻柔的为她拔下插在手掌上的刀刃,细致的给她手上的伤口上了伤药。最后轻声问她:“不用害怕,我们是大明官军,你现在安全了,外面那些百姓可是你的家人?”那少妇已被折磨的说不出话来,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严亦飞走到外面,为东厢房前那几个百姓松绑,其中一个二十多岁,似是那少妇丈夫模样的年轻男子和一个老妇赶忙跑进屋内查看那女子的伤情。其他几人则是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谢。严亦飞来自后世,最受不得这种大礼,赶忙扶起几人并向他们询问情况。原来这几个人都是一家人,白天鞑子兵来犯时,将他们整个村子的人都掳走,他们全家人则藏在家中挖的一口菜窖内躲过了一劫,就在他们等到天黑以为危险已经过去,从菜窖中爬出准备向南逃难时,却不料这几个后金兵斥候带着三个明军俘虏进村,将他们堵了个正着。不由分说将他们毒打一番捆绑起来不说,刚过门不久的儿媳妇还遭了此种大难。 严亦飞又好言安抚了他们一番,此时他听见陈京成过来招呼自己,就跟随陈京成来到西厢房前,只见西厢房前那三名被俘明军各个脸上满是血污和烟熏火燎的痕迹,批头散发,身上带伤。几人见他过来,忽然齐齐向他跪倒,又听其中似是领头的一人边给他磕头边痛哭流涕的对他说道:“哨长,我们没能完成任务,还让鞑子给掳走了,给您丢人了!” 严亦飞闻言大惊,此时他才仔细观看三人样貌,发现竟都是自己哨中安排掩护主将戚金撤走的年轻军士。三人中那领头一人年纪稍大,名叫胡常平,年约二十三、四岁,人生的高瘦,脸上有着和年龄不符的成熟、另两人叫做赵奇、范思达的就是,均是身材魁梧,年纪二十岁上下的样子。严亦飞见是自己哨中的兄弟还活着,不由得心中大喜,于是挨个给三人松绑并让他们站起来说话。不料三人都觉得自己被俘羞愧难当,仍是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请罪。严亦飞来自后世,他并不认为力战之后被俘是什么很大的罪过,于是他佯装愠怒对几人道:“我让你们起来你们就给我起来,连上官的命令也不听,你们三个可是要抗命不成啊!”几人这才慌忙起身,站起来答话。 严亦飞见他们三人起身,随即缓和表情,向他们三人询问白天他们兵分两路之后的情况。原来自从哨中两队人马分开之后,严亦飞带领的掩护队并没有拖住敌军骑兵多久就被冲散了队形。而前方的护送队虽已将戚金的副将旗号隐蔽,但战场经验丰富的后金骑兵见前方还有一股被整建制的精锐明军骑兵,还是怀疑有明军的将官在里面,便各个立功心切的追击了上去。后金兵到底是从小马背上长大,即使是明军中将官的家丁骑术也还是略逊他们一筹,不多久就被逐渐追上,负责带队的丙队队长只能不断让自己的手下分出一部分兵士掉头冲向敌阵,用以拖住追击敌军的步伐。但如此也只能稍稍减慢追兵的步伐。到了最后,老将戚金身边只余下胡常平等六人。最后,胡常平声泪俱下的说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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