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哥,暮哥,水。”一个女生喊着。
“喝我的,我的甜。”
“放屁,你买的柠七是酸的,甜个毛?喝我的,我的无污染无杂质……”
“呵呵,你这农夫山泉在对面球队公用水拿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
薄白看着手上捏着那瓶可乐,想了想,还是走了上去。
他站到拉着的横幅外,将那瓶可乐递上去说:“给你。”
“谢谢。”易远暮微笑着接过,拧开可乐的瓶子,咕噜咕噜的喝着。
薄白总觉得易远暮笑得挺傻的。
“你慢点儿喝,要不你还是喝点矿泉水吧?体育老师说剧烈运动完不能喝冷的。”
“你关心我?”易远暮趴在隔离横带上,他在场内,薄白在场外,两人隔着隔离横带。
“我怕你猝死,我成了第一嫌疑人。”薄白说着。
“你放心,没娶你,我不会死的,就算是死,我也要你为我守寡。”易远暮笑嘻嘻说。
“滚。”薄白觉得这家伙没完没了。
“哎呦卧槽。”易远暮想起来什么,转身搬了一个凳子给薄白:“你坐着,我都忘记你肚子不舒服了。”
薄白:“……”
他什么时候肚子不舒服了?
这一幕落在薄勤的眼里。
在他的印象中,薄白有时候连话都不会主动跟人说,现在又怎么会主动给人送水?
他心里就像突然长了一根刺似的,梗着难受,又拔不出来。
他跟薄白那种亲密无间的关系被彻底打破了,而易远暮就是敲破这层关系的锤子。
这个锤子强硬的挤入他跟薄白的亲密无间的区域,渐渐的侵占着薄白的一切。
人生最讨厌本可以三个字。
就如同他跟薄白。
他们本可以这样过一辈子,以最亲的亲人关系,现在“本可以”变成了“他可以”。
“山伯,这次抽签,我们第二场对战的是五班。”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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