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02) (第2/3页)
巴”“操逼”都是骂人的话,现在才恍惚明白似乎他们在做的事情就是“操逼”。女人说着脏话,声音听在我的耳朵里却是甜甜地,我觉得我的小棒棒也要抬头了。 “哦哦哦,”这次发出叫声的是男人,“又夹紧了,小骚货,你这骚逼越干越舒服了,恨不得天天干你……” 我看到女人的屁股也颠起来了,有一溜白白的沫子顺着男人肉棒插进去的地方流下来,流到了屁眼上。 女人说:“哥哥爱不爱操我?我美不美?我的逼紧不紧?你爱不爱操它?我也想你天天都用鸡巴把我的骚逼塞得满满地……” 男人连连说着“爱操”开始加快了速度,喘着气:“骚逼,破鞋,你美不美?” 女人不干了:“你老婆才是破鞋呢……哦哦哦……深点……深点……顶死我了……” 最^^新^^地^^址&039; &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 男人嘿嘿笑:“我老婆当不了破鞋,她老逼眼子松垮垮的,哪有你又好看,逼又紧……抬起来,我要来了……” 女人听到男人的话耸起屁股:“那我就是你一个人的破鞋,使劲搞我……啊啊啊……我也要去了……啊啊啊……去了……” 在女人的叫声里,男人狠狠地插了几下,就顶住不动了,两个人开始吧唧吧唧地亲嘴。 看他们没了动静,我也失去了兴趣,小棒棒软了,孩子气的心又回来了。我知道他们嘴里的“搞破鞋”不是好事,我常听大人们说起。 我就在窗户底下大喊了一声:“搞破鞋喽!”然后撒丫子就跑。我一路跑出学校,也不敢回头看。直到翻墙逃到河边,才发现根本就没有人追来。 其实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被我偷窥的男女是谁,我只知道是初中的老师。当时的我,还是没有进入青春期的孩子,这样的事情很快淹没在漫长暑假的诸多有趣而无聊的记忆当中了。 我上了初中,迎来了初次遗精还有朦胧的初恋。 我的父母在北京整整呆了半年,最后也没有治愈妈妈的绝症。在那一年的冬天,他们疲惫地回到家里。从此,母亲卧床不起,在一年后,就是我初二那年的夏天去世了。 我又回归了散养的状态。爸爸常年出车在外,总是十天半月不见人影。大爷大娘家里只有三顿饭不耽误,其他的也就那么回事了。 这时候,我的小姨出现了。 我的这个小姨和我家的关系挺奇特的。 她和我家没有任何的亲戚关系,算起来,她应该是我爸爸小时候邻居家的孩子,后来搬去别的村居住了,我都没什么印象。这样一说,按照街坊辈论起来,我应该叫她姑姑,她应该叫我父亲大哥才对。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把我妈叫姐姐,把我爸叫姐夫。于是,我只能叫她小姨了。 其实,我没有叫过她小姨,我叫她老师。 她是初二开学的时候调到我们学校的,开始成为我的班主任。这是我对这个人有深刻印象的开始。 据家里大人们说,小时候的小姨学习很好,但是高考的时候发挥不太好,只考到了市里的师范学院。学成后在乡下的一些中学教了几年书,如今花钱调回了镇上。她之前结过一次婚,但老公家暴,已经离婚了。只是她的前夫不甘心,还时常缠着她复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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