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病倒的另一个原因 (第1/2页)
卢菊兰割过去的麦子行,好多根麦子依然直挺挺的站麦茬之中,似乎在嘲笑两个女孩。 秦果只好去拔下来,她用拧好的粗细不一歪歪扭扭的麦绳,将乱七八糟,长短不一,头尾不一,多少不均的麦子艰难的捆在一起,到现在才有三梱。 还差点捆都捆不到一起了。 卢菊兰气馁了,狠狠的扔打掉手里的镰刀,一屁股坐在了还没收割的麦子上,麦芒扎的她弹跳起来。 她又脱下棉袄扔在麦子上坐了下去,抹着眼泪:“我爸以前总说收麦子是最苦最累,也是最难干的活,我还不相信呢。” 秦果忙能给她倒了碗白糖水:“先喝点糖水,休息一会儿再慢慢来,俗话说得好,熟能生巧,你爸以前老是觉得家里就你一个女孩子,不想让你干重活,所以从来没有让你真正的拿过镰刀,你现在临危受命,只要能握住镰把,割下麦子都不错了。” “好好休息休息,琢磨琢磨经验,指不定一会儿你快刀斩乱麦,刷刷刷蹭蹭蹭,一口气就割到地的那头呢。” 果说话间还帮卢菊兰捏了捏肩膀。 卢菊兰从小到大被他爸培养的,家务活和锅灶上的活信手拈来,地里的活儿却不怎么会做,因为菊兰爸觉得自家的女儿,以后在婆家只要做做家务,带好孩子就行,不用干这么重的农活,也是怕女儿在外面见的人多,走上跟她妈一样的跟人私奔的路。 卢菊兰一连喝了半罐子的糖水,咬着牙重新拿起镰刀,将老棉袄从麦子上提起来,抖了抖穿在身上。 见秦果总是看黑棉袄,说:“我以前见我爸还有村里的人,割麦子的时候都穿着老棉袄,觉得非常奇怪。” “三伏的天,大家都恨不得不穿衣服,割麦子的人却要穿着棉袄。我就问我爸说,是不是割麦子的时候麦子疯熟,人也都疯了,傻了,冬天穿棉袄夏天也穿棉袄。” “我爸就说:这你就不知道了,穿棉袄,尤其是黑棉袄,太阳晒不透,不容易中暑,不会晒伤后背。” “以前还不明白这个道理,现在总算明白了一点。穿着黑棉袄割麦子,虽然捂在身上,闷热闷热的,但是真的没有直接晒在太阳下那么难受。” 卢菊兰拿着镰刀继续割麦了,也许是刚才真的是总结了点经验,现在竟然比刚才熟练了点。 拿着镰刀的手不别扭了,握着麦子的手也握得紧了不会漏了,割起来也不像刚才那样战战兢兢了。 速度竟然比刚才快了点。 秦果便跟在身后,将割下来的麦子弄整齐,顺便将夹杂在麦子中的野草挑出来。 压低嗓门:“你昨天不是说你二哥会请人来帮忙割麦子吗?你二哥会出钱请麦客么?怎么今天你们父女俩来了?你二哥呢?” 卢菊兰停下手里的活,转身看了一眼躺在地头的爸爸,小声说:“我二哥那个人你还不知道,在家里说话就要到县城去听,哪里有一句实话。前几天给我跟我爸拍的胸口信誓旦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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