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第1/2页)
她直起膝盖,踢在他裤裆间鼓起的肉上,那可是男人最宝贵的地方,不能受到任何伤害。 他眉心皱起,慢慢放松些许僵硬的身体,周身浮现危险的气息,他面不改色,拉住穆萍的手,往下带,柔软的手隔着衣物握住那个坚硬硕大的家伙。 童同忍着,粗喘着气,坚毅的下颚线在穆萍眼里晃动。 他似乎并没有因为穆萍的报复生气,他不急于一时,长夜漫漫,在床帏间,一个男人能耍在女人身上的手段多得是。 穆萍的气还没消尽,嘴巴的疼痛让她不爽,最让她不爽的是自从进了房间她就被迫交出主动权。 男人的力气和技巧是天生的。截止今夜,童同只和一个女人上过床,浪漫的叫法就是初恋,残忍一些就是前女友。 他闭上眼,享受着她的手的抚摸,脑海里出现了别人的身影。 他爱李光月,温柔和善的李光月,为在黑夜里行走的他带来光,使他能看见前行的路。 他对不起她。他不愿意和她分手,更不愿伤害她。 穆萍趁着童同分了神,握着她的手松了劲,一把捏住他的命根子。 睁开眼,是穆萍,他不知怎的有些悲伤,为他自己不耻的手段。 这是一场攻心之战。 赢了,就是伸张正义、扫黑除恶。 输了,后果未知,但极有可能累及性命。 从他接下这个使命就已豁出一切,身体和灵魂都不只是他个人的。 也许有一天他会后悔,但绝不能是今日。 快感胜过痛苦,他的欲望彻底脱离控制,他解开裤子,脱下内裤,困兽脱笼,巨棒的颜色更深了些,“啪”地弹蹦而出。 穆萍的内裤早就湿透了,黏在身上很不舒服,童同扯下它,凉凉的空气卷进去,水流得更多了。 他靠着男人力气上的优势强行顶开她的两腿,穆萍不情不愿,腿分得大开。 穆萍在灯光的照耀下看清了童同的肉茎,如她所想,够粗,够长,对得起他强健的体格。上面的青筋暴起,看得出他的欲望有多强烈,要是插进去的话,一定会填得她满满的,一点缝隙都不剩,一点水都没机会流出来。 就这么想想,小穴就如饥似渴地收缩起来,他的性器一进去就会被绞得出不去,一直呆在她暖暖的体内。 女人和男人一样,生来就有欲望,当年龄和身体性器官发育成熟后,性欲的话题难以避免。在当今社会,男性的性欲是能袒露在世人眼前,而相反,女性的性欲就像是躲藏在角落里的老鼠,一旦出现在大街上就会人人喊打。社会给女性扣上贞洁的枷锁,却对男人的出轨视作无奇。 喜欢简化公式的人会说:女人就是一个子宫、一个卵巢。①繁衍似乎被视为女人性欲产生的最终目的。 在那个光鲜亮丽的圈子里,公子哥们玩世不恭,他们娶妻是为传宗接代,在黑风滚俱乐部和姑娘们几度春宵就是顺从原始的性欲,因为她们美丽、低贱、淫荡,他们可以高高在上、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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