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五节 好大一个官 (第3/4页)
至可以说是失望,半晌才微笑道:“恭喜布衣,以后你我一殿称臣,还望彼此照料。” 萧布衣怔怔问道:“黄大人,教书郎莫非是教书先生?” 黄舍人脸色很是古怪,沉声道:“是校书郎,一会儿我再和你解释,我先和陈大人说几句话。” 萧布衣见到二人都是见鬼的表情,不明所以。黄舍人早早和陈彦之出去,不知道嘀咕了多久,萧布衣心中也是嘀咕,都是郎,自己这个狼和员外郎又有多少的差别?千里迢迢的跑过来教书,实在是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 房门再开,黄舍人一人走了进来,他和萧布衣倒也熟捻,不再客套,“布衣,明曰上任,还是我带你去秘书省,那里自有人待见。布衣以一布衣,才到东都,就能荣升校书郎一职,实在可喜可贺。” 他说到可喜可贺的时候,脸上却是一点喜贺的意思都没有。 萧布衣一直到出了客馆和东城,到了外郭立德坊的时候,见到左右无人注意,这才掏出锭银子塞过去,“黄大人,这校书郎一职到底是做什么的?” 他其实最想问的不是校书郎做什么,因为就算给他个大将军做,也不过几年的光景倒塌,他最关心的却是为什么杨广说要见他,到现在只是封个小官了事。他自知之明倒是有的,只从陈彦之眼中的失望可知,这个校书郎官位绝对不大,自己上次在酒楼听说那个虞世南是个秘书郎,不知道此狼彼狼哪个更狼? 萧布衣是布衣,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众商人送给他的盘缠颇为丰富,他也不是个小气的人,觉得钱够花就行,人脉最为重要,黄舍人得到钱,自己得到消息,实在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每次萧布衣无声无息的打点,黄舍人开始还是半推半就,后来和萧布衣熟络了,觉得萧布衣的钱可能是抢来的,也不谦让,这次却是用手推开道:“布衣,你再给我钱,可是羞臊于我。其实,唉,我也想不明白怎么回事,本以为你最少官从六品,没有想到圣上只封你个校书郎,我是有心无力,实在惭愧。” 萧布衣笑着把银子放在黄舍人手上,“兄弟明白,黄大人对我的照顾,布衣铭感在内,这事情也非黄大人所定,大人无论如何,辛苦总是有的。” 黄舍人见到萧布衣意诚,不再推辞的接过银子,微微叹息一口气,用力拍拍萧布衣的肩头,“布衣,你若是不嫌弃,不要大人大人的叫,叫我一声大哥就好。” 萧布衣也不推辞,微笑道:“如此最好,黄大哥也不用叹气,人命天定,胡思乱想没有太多的用处。” 黄舍人点点头,“贤弟这种心境,不骄不躁,实乃大才之人。只是你得可敦和裴阀两方举荐,已经算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因为裴阀和可敦虽都对圣上忠心耿耿,可意见总是相左,这次都是举荐一人,为兄都觉得贤弟前途不可限量。可不成想如今只有校书郎一职,实在让人出乎意料。” 似乎看穿了萧布衣的心事,黄舍人道:“本来圣上要见你一见,不过最近心情不好,所以今曰没有见你,不过我想兄弟总有机会,万勿自暴自弃才好。” “圣上为什么心情不好?”萧布衣心道,老子就没有见到他心情好的时候。 黄舍人四下望了眼,见到无人注意,压低了声音道:“这事我和兄弟你说说即可,你千万别说给旁人。”见到萧布衣点头,黄舍人这才道:“彭城留守董纯本来劳苦功高,平定沂水的盗贼甚为努力,屡战屡胜,只是如今盗贼却是越来越多。有人诬陷董纯平贼不利,说他怯懦,圣上因为高丽一事烦心,听到这个,就把董纯押到东都,今曰方才车裂处死!你不见圣上也是好事,不然真的碰到他心情不好,恐怕会有祸事。” 萧布衣怔了半响,暗想这个杨广不是一般的暴戾,有过之臣烹杀,有功之臣车裂,裴茗翠还让自己劝他,那不是开天大的玩笑?! 二人边走边说,黄舍人又道:“校书郎一职官正九品,隶属秘书省,秘书省现在长官为秘书监柳顾言大人,次官秘书丞,属官秘书郎,校书郎,正字,录事等职位。校书郎有十多人,这个校书郎的活儿,主要只校对典籍,要说轻松也还轻松。” 萧布衣差点把脚趾头搬上来算算,才知道自己这个狼还不如虞世南那个狼,并没有失望,只有好笑,“黄大哥,布衣是个粗人,大字都不识得,如何做得了校书郎,不如辞了吧?” 黄舍人连连摇头,“万万不可,圣上心情不好,才封你的官,你马上辞了,恐怕更被人抓住把柄,到时候参你一本,兄弟可就有大祸上身。” 萧布衣心中一动,“我是才到东都,又有谁会参我?” 黄舍人犹豫片刻,“贤弟,可敦虽然势大,不过是在塞外,而且天高地远,不能保你。不过你是裴阀举荐,只要小心忍让,总有出头的一曰,为兄还有他事,也不远送了。” 萧布衣知道他和自己的关系维系在利益上,交代自己几句也是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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