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零节 内讧 (第2/4页)
信那面绝对没有失手的道理,可见到萧布衣自信满满,反倒是动摇了信心。白惜秋心道你这是打的什么赌,我这辈子就没有见到这么赌的,我爹没事你放了翟弘干什么,我爹要是有什么不测的话,你就算砍了翟弘陪葬又有什么用处? “萧大人难道从来都是这么自信?”徐世绩心思飞转,头一回觉得束手无策。他到现在还是搞不懂萧布衣的为人,这人看起来什么都不放在心上,难道真的无懈可击? “我只知道我很少输的。”萧布衣叹口气道:“阁下不是笨人,吊桥上都能逃命,难道这个都是不敢赌吗?” 徐世绩心中一动,已经想到了什么,大声道:“那好,我和你赌了。” “我就知道你他娘的想我死!”那面的翟弘再也忍耐不住,破口大骂道:“徐世绩,你莫要让我活着回去,不然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他说的语无伦次,做人做鬼的做不明白,徐世绩却是一挥手道:“我们走。” 翟弘愣住,望着徐世绩远去的背影,嚎啕大哭道:“徐世绩,你不得好死,徐世绩,我知道你一直恨我,这次想要借萧大人之手除去我!” 徐世绩本来还有些犹豫,听到这话走的更快。 翟弘慌忙道:“徐世绩,我刚才说的都是放屁,你,你他妈的真想我死是不是?你们不要跟着徐世绩走,他到时候害怕事情泄露,肯定会把你们一个个杀了灭口!” 徐世绩和众手下并不停留,已经转过山路,消失不见。翟弘张张嘴,感觉头顶凉飕飕的发麻,才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个秃子,望着地上的尸体,凉风一吹,恐惧之意油然而生。 “萧,萧,萧……”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萧布衣叹息道。 翟弘望了下四周,知道现在能救命的只有自己,腆着脸道:“萧大人好文采。” “我爹呢?”白惜秋抢先一步问道。 “令尊想必吉人天相,定然没事的。”虽然不相信萧布衣会赢,可翟弘知道这时候给白万山报丧就是给自己报丧的。 白惜秋咬着嘴唇,早让人放下了吊桥接刘江源过来。刘江源过来后‘咕咚’跪倒在地上,磕头不起道:“大人,刘江源罪该万死。” “你真的罪该万死。”白惜秋又气又急,“刘江源,要不是你在公文上画押,我们定然会按照规矩办事,那样一来,我爹怎么能以身犯险,不行,我要去找我爹!萧大人,麻烦你帮我照看牧场。” 她倒是放心,说走就想走,呼哨声后,召集起马场的能召集的力量,不过也就是二十来人。可是见到刘江源,翟弘和萧布衣都在牧场,却是犹豫起来,如果为了找父亲,倾巢而出的话,那牧场可是有点危险。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中总认为萧布衣淡定自若,倒觉得萧布衣说的好像不会错。可是白万山毕竟不是萧布衣的爹,白惜秋也是不敢肯定。 萧布衣并不应承,望着刘江源道:“乘黄丞,你的确是有过错,只是你最后关头冒着生命危险提醒我们,足可抵过。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是文官,落在贼手,当是自保为先,何况你先前也在公文中提醒了我,不必过于自责,最多回转东都后,罚你半年的俸禄好了,起来吧。” 他最后一句话是含笑说出,刘江源感激涕零,缓缓站起道:“谢大人。” “等等。”白惜秋想到了什么,“萧大人,你说乘黄丞早在公文中就有暗示,我怎么没有看出?” 萧布衣笑道:“方草当初送公文之时,说刘江源说过,我是认得刘江源画押的,却不知道我这个大人向来不太理事,对于他的画押自然一无所知。方草如果按照刘江源所说,当然是刘江源在暗示我什么,我若是当场揭穿,只怕他们恼羞成怒杀了刘江源,索姓将计就计说公文没有什么问题。” “你倒是将计就计的救回了你的属下,可你想到没有,你这么一赌,我爹怎么办?”白惜秋急道。 萧布衣不语,翟弘却是暗自沮丧,心道原来计划有了破绽,对方早是准备你上钩。转念一想,这样一来萧布衣说不定会有安排,白万山不见得死,白万山不死,自己当然也能活命,如此一想,反倒高兴起来。 “萧大人目光如炬,原来早发现我等的纰漏之处,”翟弘奉承道:“我等米粒之光,不敢和大人争辉。白大小姐,萧大人运筹帷幄,想必早有打算,令尊定然会安然无恙。白场主若是无事,小人在大人眼中算不了什么,大人清风明月,看我等就是尘埃落叶,不如就当我是个屁,就把我放了吧。” 萧布衣笑着收刀,“翟当家,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大人请讲。”翟弘见到萧布衣收刀,心道有门,此人喜好马屁,自己倒要不时的奉承两句。 “方草真的叫方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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