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〇三八回 萧氏妙锦泪解冤屈 代姑鷝鴋痛说悲苦 (第2/4页)
早作言语?误导我钻了你的迷魂帐子不说,竟还把你娘亲气出了好歹。”其间,又假意叹息,“我当何事呢。”说着,又拉起慧聪臂弯,一通叫苦,“这知我的自然好说,倘若换作那不明就理的,岂不当我是故意挑唆?”话儿到此时,但将慧聪胳膊搂得更紧了。 他这一番阴阳怪气的言行,直引得余外两个小僧窥眉窃笑。 而慧聪猛抽了手臂,急赤白脸质问道:“方才做甚去了?” 智聪故作无辜之相,“那会子,我满脑子都在寻思为这丫头掩过儿开脱,谁曾想竟是这等原委。再说,我方才也道了实情,可景家内人非未置信,反倒怪我帮她敷衍……” “够了。”慧聪道,“谁知你安的哪门歪心。” “唉,师兄,你这话是成心想冤死我呀。不过好心成了坏事,偏在你这儿就落了个驴肝马肺的下场。”智聪一面辩解着,一面还抬手抹出一道泪沟子来。回头,又作出非把这事弄出个水落石出,以证清白之态。当即抬起脚冲上石阶,欲进门去拉那萧氏来对质。 却未想到,正欲叩门时,那扇门反倒自个儿开了。只见萧氏被代姑姑扶着,不等他开口就先朝妙锦唤了一句:“锦儿,跟娘进来。” 妙锦未敢起身,只是望着她流泪,“娘,锦儿知错了。” 萧氏眼含泪花,倍觉心疼与自责:“不怪你,都是娘的错。快到娘儿这来……” “景家内人,你说……”智聪刚开口,欲寻证言,反倒被萧氏搁话儿摽了舌头。 萧氏并未瞧他,目光只是一味盯在妙锦脸上,“有劳智聪师傅费心了,都怪奴家不明就理,以致小师傅受了奇冤……也害得我儿不明不白招来掌掴。” 智聪打这头得了便宜,便立马到慧聪那卖乖叫屈:“师兄,你可都听清了?不是我说你……” 慧聪没等他说完,便朝萧氏合掌话别:“内人好生静养,小僧等就此告退。”说罢,甩袖而去。 “师兄!师兄……”智聪扯开喉咙,一面呼唤,一面撒腿欲追过去。却忘了此时已在石阶上头,一脚踏了空涧,当即扑了个啪嚓。 这下摔得他连连叫苦,那厢惊得屋内三人随他愣眉怔眼。这档口,妙锦忙起身去扶。 “走开!”只见他突推一臂,硬是把妙锦栽倒在地。 “哎,你……”萧氏当即目现气急之色。鷝鴋见状,忙迈出门去,搀扶妙锦起来。 这时,又听智聪哭哭咧咧:“都是因为你。”怨罢,自顾撑起身来,一面咧开嘴巴号作个悲妇人,一面紧揉胯骨,拖拖耢耢地去了。 “这算什么人呐?”代姑姑一脸气不公。 妙锦被鷝鴋扶了起来,萧氏力撑身骨迈出门来,欲问妙锦是否伤到。话未出口,但听妙锦说:“娘,您慢着点儿,注意身子!”她顾不得何事,忙迎上前去搀扶。 “可有伤着?”萧氏忙不迭上下一通细看,其间又为其掸去身上尘土。 妙锦释然一笑,摇头回应:“娘,锦儿没事。” “你这孩子,都快把娘疼死了……”萧氏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不觉又落下泪来。 这会子,竟又听闻园门外传来那智聪的哭嚷,那声气儿似是失了夫婿一般,一句句“师兄”唤得如泣如诉,哀怨百转。 众人举目望时,代姑姑一声气骂:“何家养了这么个下流种子?” 鷝鴋着呶嘴巴,啐道:“就是。这几年,我睁眼儿也没瞧出个公母来。” 萧氏一声轻叹。 妙锦却为他开解说:“代姑姑、鷝鴋姐姐,其实智聪哥哥也挺可怜的。打小没了娘亲,家中兄弟姐妹又没个亲近的……孤苦惯了,难免有些偏僻性子。” 鷝鴋辣声辣气呛说:“我看你那好心怕是糊了糨子了。这几年,他那弯弯绕儿,我可见得多了。我劝你今后离那邪蛊远着点儿,保不齐哪日又扯出一根花花肠子来绊你一跤呢。” 却说随后,三人将萧氏搀进屋去。一番精心照料,更是不在话下。 不知不觉,已到晚饭时分。 妙锦刚刚洗过巾子,为榻上的萧氏抹脸擦手地服侍着。 此时,鷝鴋提着灯笼进了门,后头跟着代姑姑。但瞧她手中端来一只托盘,里头盛的是两碟小菜、一只陶罐、四只黑釉碗、四支榆木匙子。她一面朝里头来,一面笑盈盈地说:“本想着单送了你们娘儿俩的饭菜来,可鷝鴋偏嚷嚷说夫人这屋子舒适,索性就把俺们那份也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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