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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咒,只要圣女一心供奉神明,不离开圣地,血咒终生不会发作。 然而,这种咒术在有心人的改变下,变得异常阴毒,可于千里之外施下咒术,令中咒人五感尽失、魂飞魄散。 南珠术本就极少现世,更不必说它的解法了。 炽锦想起素女说过的话,至阴至毒的血为药引或能解咒。寒巫的血实为阴毒之物,比蛇毒还起效,这样的毒物入了那只小兔子的嘴,还能有活路吗? 谁会堵上性命,给尔冬施下血咒。尔冬不过一只低阶兔妖,为何偏偏是他中了南珠术? 血坠真的对他有用吗? 作者有话说: 34 日光明媚,杏树枝头春意盎然,叶子还未长出,洁白似雪的花瓣挤满树枝。 轻风卷起簌簌落下的杏花,石桌、地上、青瓦遍布着细碎的花瓣。 敞开的窗子面朝池塘,池面漂浮着点点白花,花香清幽夹杂在风中,一同探入窗格。 一瓣杏花随风而动,缓缓从窗外荡到屋内,停在青色的衣衫上,犹如碧色的寒潭落了白雪。 枕寒山坐在桌旁小憩,鬓发垂在脸颊一侧,他合着眼睛,睡容看起来有些薄情,高挺的鼻梁和淡色的薄唇虽然赏心悦目,但未免显得难以亲近。 修长的手指搁在桌面上,细长的颈链缠绕着食指,颈链上串着个坠子。 坠子雕工精湛,中间嵌着一颗血石。血石光泽鲜亮,宛若一泓流动的鲜血。 飘进屋里的杏花刚刚落在身上,枕寒山便睁开了眼。 映入眼中的是小床上沉睡的少年,他睡得很沉,但没有发出任何的呼吸声。白发披散开来,垂下的柔软兔耳搭在脸颊两侧,眼皮一动未动,寡淡的眉目陷入平和的死寂中。 少年的脸颊原先还有些肉,近日消瘦下去,下颌便显得尖细。 枕寒山将坠子放在少年枕边,随手压实了被褥的边角。他低头正好看见尔冬苍白的脸颊,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脆弱得仿佛随时有可能死去。 从漠原归来,足足过去三日,尔冬未曾醒过。 枕寒山抱着他穿过弥漫着白雾的传送阵,又回到素女的半山小院。尔冬呼吸平稳地躺在怀中,枕寒山觉得自己好似捧着一只纸鸟,怀中人轻得仿佛一阵风能吹走。 枕寒山看着尔冬的睡容,不由失神,眼前浮现出一幕幕陈旧的画面。 身型纤瘦的少年躲在窗子下,手指扒着窗沿,自以为不被发现地往窗子里探。他一回头,少年吓得跟猫儿似的跳起,寡淡的眉目顿时生动,黑色的眸子熠熠生辉。 还有一年冬季,雪下得很大,后院唯一一株桃树被积雪压垮了枝。 那夜风雪交加,桃树孤零零地立在雪地里。少年平日里精心呵护也不见它枝繁叶茂,一场大雪便让它看着跟枯死了一样。夜里,尔冬哭得伤心,眼泪抹不尽地往下掉,还打个了鼻涕泡。 枕寒山站在屋外,听着屋内压抑的哭泣声,他什么都没做,一直站在檐下,直到哭声渐渐变小,哭着的人哭累了竟睡着了,他才离开。 枕寒山无法告诉尔冬,那棵桃花死不了,它不是一棵普通的树,而是山河归一阵的阵眼。正是这棵树压住了尔冬的百年修为,将他困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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