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撒欢儿地抢,放肆地杀!快让老子在血里撒点野! (第4/7页)
“拦住他,拦……” 贵公子话说一半,一股滚烫的鲜血喷了他一脸。 他一袭白色锦袍染满鲜血,甚至有血涌入他的嘴巴里,腥咸的味道令人作呕。 下一瞬,他的脖子上架着一把刀。 “都他娘的别动,谁敢动,老子就从他身上卸零件!”孟州满身都是血,有自己的,有别人的。 但他满脸兴奋,这才是爷们该过的日子!痛快! “别、别动!”贵公子吓坏了,他都没看清楚,孟州是怎么穿过两道人墙,跑到他面前的,难道会妖法? 却没看到,孟州中了几刀。 家丁们不敢妄动,这位少爷可是家里的宝贝啊,伤不得啊。 “七八年不杀人了,身体生锈了。”孟州朝着贵公子咧嘴笑了。 当铺里乌漆嘛黑的,靠火烛照明,孟州这才看清楚孟州的脸,差点吓得背过气去。 这张脸有两道大伤疤,一条从额头到下巴颏,嘴巴都被划开了; 另一条在右脸上,伤疤不长,但深可见骨,几乎能看见孟州的牙齿。 “好、好汉,你要干什么?” 贵公子哆哆嗦嗦道:“好汉,咱俩聊聊,不就是钱吗?在下不要了,在下是抚宁伯朱永的二儿子,叫朱愷,这些钱就送给好汉,当交个朋友了,行不行?” “老子是侦察校尉,是官儿!不是他娘的绿林好汉!” 孟州冷哼:“抚宁伯算个鸟,老子连听都没听过,京中权贵多如狗,挫鸟抚宁伯给老子提鞋都不配!怎么,你他娘的造反,想跟老子套近乎,求陛下饶了你是不?别他娘的做梦了!” “摆平了,都他娘的进来吧,一帮瓜怂!”孟州瞧不起东厂番子,这些人抢钱还成,让他们干点正事,趁早算了吧。 东厂番子才涌进来,看见孟州控制住局面,便开始霸占箱子。 “他娘的,抢个屁,把这些人都杀了!傻鸟!”孟州气得不行,难怪厂公瞧不上这些货,若他做厂公,全都杀之了事。 “别、别杀人……啊!” 朱愷陡然惨叫。 孟州一刀劈在他身上,想剁他一条胳膊下来的,结果刀子不快,劈了两刀都剁不下来。 “他娘的,你家的家丁真不上心,上战场刀子都不磨,害得你遭三遍罪,这可赖不得老子手艺不行!” 孟州嘟嘟囔囔的。 朱愷趴在地上惨叫,哀求孟州,呼喊家丁救他。 但他那些家丁如羔羊般,被东厂番子砍杀。 “躺好喽,别用手挡着,老子剁错了,把你手剁下来,可不当事啊,还得把你这条胳膊卸下来!” 孟州踩着朱愷,又劈了一刀。 刀刃崩了,还没剁下来。 “他娘的!这破刀!” 孟州扔了这刀,从地上再捡一把。 “好汉、大哥,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把我交给陛下吧,求求你了……啊!” 朱愷的求饶毛用没有,孟州牟足了劲,狠狠一刀,终于把他右臂剁下来了。 朱愷惨叫个不停:“为、为什么非要剁啊?啊啊!” “他娘的,你聋了?老子刚开始怎么说的?” 孟州问他:“老子让你的人别动,他们怎么动了呢?老子一口吐沫一个钉,他们动了,老子就卸你的零件!” 朱愷狂翻白眼,东厂番子杀人家,还不让人反抗吗? 你他娘的太不讲理了! 朱愷是朱永的二儿子,明珠一般的人。 但朱永也能生,生了七个儿子,不但他能生,他后代更能生,专生汉尖。 “咋的?不服啊!”孟州懒得为难他,他追求的是快意恩仇,不是折磨人。 朱愷摇头说不敢,见当铺中声音渐息,抬头一看,发现喘气的都没了。 他带来的家丁都死了不说,当铺的掌柜的、打手之流,也都被杀干净了。 朱愷整个人都傻了:“你、你真不怕伯爵府?” “你小子是不是有病啊?京中勋爵他娘的有多是,老子谁也不服,你们无非摊上个好爹,让老子上战场,老子一个人打你们十个,算个鸟啊!” 孟州哂笑:“对了,什么伯?老子都没听过!什么狗屁伯!也拿出来瞎显摆!” 朱愷差点背过气去。 “校尉说得对,让咱们上战场,比他们强一万倍,咱们早晚也能挣个爵位回来,哈哈哈!”这些恶汉得意大笑。 “滚一边去,刚才怎么不进来?一个个吓得跟个孙子似的,吹嘘个屁!” 孟州揭他们老底,抢银子的时候一个顶八个,搏命的时候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还好意思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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