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限】 (第3/6页)
点,是他的两腿间——唇角勾起鄙视的冷嘲,「哼。」 这声『哼』让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集中到剑士的某部位,再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 「什、什么?哼什么——」剑士又气又窘,整张脸因此胀红,「我可没什么毛病!」 「你早洩不是吗?」以暮一手插着腰嗤笑,态度十分恶劣。 「你别胡说八道!」 「我说的是事实,裤子还没脱就射了,不是早洩是什么?」 「什什什么……」 「这种冷傲的表情才是我想看到的以暮大人啊……」和卡崔克一起姍姍来迟的七珋心荡神驰地讚叹着。 看起来这个剑士似乎跟以暮过往有什么……是『吃腻的菜』吗?不,看以暮嫌恶到极点的表情应该是连餿水也不如吧。罗洛德心想。 「你只是个小祭司,倒是敢对我们出言不逊啊?」神官不敢相信区区一个最低阶、等同神殿打杂人员的祭司凭甚么对自己大放厥词。 「你眼睛瞎了吗?还是你根本不知道自己侍奉的神是什么?你脑袋难道只剩下水壶的作用了?」以暮比着自己袖口的金色钥匙徽记,「看在你如此无知的份上,善良可亲的我只好跟你说明一下——我、本祭司是归属于主神的祭司,很不巧这主神刚好是你这脑袋空空的蠢蛋侍奉的水神的老爸!你少在那里摆出前辈的样子,就算是你们大神官来我也是把他当路人!更别说你袖口只有一条线,跟我一样是个打扫的人员,只是我是扫门口你是扫阶梯,别以为自己管的地盘靠内殿一点就在那里沾沾自喜了,白痴。」 罗洛德顺着以暮的话看向水神官,袖口上确实只有一条深蓝色的线,至于以暮袖口是金色钥匙……他记得神殿的位阶判别都是看袖口的线多寡,祭司则是只有徽记——但是日神殿的徽记是银色的钥匙啊。 而且那钥匙徽记的顏色跟以暮的发色很像,是他自己绣上去的吗?还是神殿给他的特殊待遇?这个祭司身上又多一个谜团了。 「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嚣张的祭司,真是无奇不有。」猎人大开眼界、叹为观止。 而被以暮痛骂一顿的水神官张大着嘴,好半晌吐不出半个字。 「说得太好了!以暮大人!再多说一点……唔!」七珋被卡崔克跟席斯同时摀住嘴。 「你、你居然污衊我们水神殿!」 「你听力有问题吗?要不要我帮你旁边那傢伙治疗早洩时顺便帮你治治?我骂的是你,不是水神殿,你不会自我膨胀到以为自己能代表水神殿吧?我要是水大神官,早就把你关在海底,或者做成劣质的鱼饲料,免得出来丢人现眼。」 一句话骂两个人,只见水神官与剑士脸上青一阵紫一阵,气到话都说不出来。 本来以为以暮骂够本了,谁知道他转向旁边的猎人,「还有你这个只会乱放水精法术的瞎子,连刚学法术的初阶学徒都比你还知道什么时机该放冰刃啊,放过你的水精,让它找一个不会污辱它的法师订契约好吗?另外你的宠物握手倒是握得挺好的,我想他应该比你听得懂人话吧?」接着他像是在感叹什么似地摇头,「你们这支队伍真是充满奇才,我都自叹不如了——一个不举早洩、一个听力有问题还自我感觉极度良好、剩下一个眼睛连装饰功用都没有。」 「说了半天,你到底怎么知道剑士不举?」神官恼羞成怒地问:「不会是你勾引他吧?如此下贱的行为我可没见过,你才是玷污日神殿名声的人!」 「我才没有不举!」 以暮没有立刻反击,反倒是细细审视剑士好一番后,又哼了一声:「这个男人之前来日神殿请求治疗过,我记得症状就是——呵,看来还没治好吧。小心拔剑时不小心就射出来了啊。」 「呜哇,这可严重了。」席斯忍不住同情起来。 「卡崔克,早洩是什么啊?」七珋揪着卡崔克的袖子问:「听起来好像很严重耶?我会有吗?」 「你这年纪应该不会有吧?是说我哪知道你有没有这问题?」卡崔克看着还是少年的七珋,再看看年纪约二十多岁的剑士,「不……也有人年纪轻轻就有这种毛病,不过……嗯……真可怜啊……」 「对啊,不会是纵慾过度吧?身体真虚。」席斯看着剑士的眼神彷彿正在看一个濒死的病人一样。 七珋似懂非懂地跟着附和,「喔……总之他很惨是吧?」他对剑士咧嘴笑道:「你好可怜喔!真羡慕你耶……」 这句话的逻辑怎么这么奇怪?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想。 「不,拜託别羡慕这种事。」卡崔克跟席斯异口同声摇头说道。 剑士愤怒地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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