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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不,她一定会这样做,因为这样做才符合她丁佩佩的风格,但袴裤下的两腿却像是被牢钉在原地,始终未能动弹分毫,任她怎样使劲都没法挪动半分,仅能僵在原地聆听他们口中的每字每句。 「轻微个屁——如果真是轻微的话,米米的脸哪会肿得像个猪头一样?」 「父皇别这么武断,说不定当中另有内情呢……」 「还会有什么内情?一定是男人婆出手伤人——」 「父皇可有想过米米脸上的伤极有可能是『别人』造成的?」 「怎可能是『别人』造成的?是米米亲口跟我说是男人婆出手摑她一记耳光造成的——」 「儿臣知道是米米说的,但父皇不是没亲眼目击事发经过吗?」 「我有没有亲眼目击事发经过又有什么关係?难道米米会骗我吗?」 「父皇啊……」 「总之,情况就像米米跟我说的,男人婆在我面前演遇溺的事被米米无意中听见了,男人婆为了掩饰真相就出手伤米米、威胁米米,不让米米揭发她的恶行——她该不会是跟你狡辩说她没做过这种事,而你又相信她的话吧?」 「儿臣——」 乍闻那把熟悉的男性嗓音准备开口说话,违背大脑意思的两腿移动了,再一次早大脑一步反应,走出这个和她风格完全相违的地方,在四道惊愕难分的目光底下,明刀明枪的迎击那两个正在背后谈论她的男人—— 「我承认我走路是大剌剌的——又吵、说话又大声——也的确曾在你面前演遇溺——也的确想过痛扁邪恶灰姑娘一吨——有时造梦见到她都忍不住海扁她——但我从来都没有出手摑过邪恶灰姑娘——也从没在高人面前狡辩过什么——这一点高人可以作证——他当时都在场——我们只不过是在服製教室外头偷听到邪恶灰姑娘跟别的女生说她也是像我一样在你面前演遇溺而已——我承认我当时有打算衝出去扁人——但高人及时拉走了我——如果你还是不相信我的话——大可以问高人——高人当时都在场——他可以替我作证的——」 「你说米米跟别的女生说她跟你一样在我面前演遇溺?」皇上语带质疑地问,投放在她身上的目光尽是怀疑,令她感到大为不爽,立即拉高人陪她一同作证。 「对!这一点,你大可以问高人,高人当时都在场的——」 皇上闻言震惊万分,怀疑的目光里增添了几分被背叛的不快情绪:「王儿,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你当时都在场吗?你为什么不将这件事告诉我?」 「因为高人说你是——」眼看为凭,不会相信片面之词的人——她想这样代高人回答的,可高人却神色略显慌张的赶在她开口前夺回发言权:「其实事情的来龙去脉,我都不太清楚。」 ?! 风水轮流转,这回,震惊的对象换成是她来着。 「不、不太清楚?」 高人说他不太清楚?他当时明明都在场,明明…… 明明是他带她去服制教室偷听邪恶灰姑娘自拆西洋镜的,明明是他拉她离开力劝她别出手修理邪恶灰姑娘的——明明是他告知她邪恶灰姑娘的邪恶的——明明是他让她见识到邪恶灰姑娘邪恶的一面——但他现在却说他不太清楚? 「你怎可能不清楚——明明是你带——」我去偷听邪恶灰姑娘的—— 她打算这样说的,但证供还没说完,便被一把事不关已的淡漠男嗓盖过。 「我当时不在场。」 ?!?! 不在场? 高人说他当时不在场,高人当时明明—— 高人为什么要撒谎,高人为什么要—— 察知两道怀疑眸光投放到她的鲍伯头上,丁佩佩急忙匡正对方的说法:「你说谎——你当时明明——」 可纠正的部份却在一袭温暖来袭时成了没意义的呜呜声—— ?! 丁佩佩定睛察看,结果惊愕的发现自己的嘴巴被一隻泛温的大手掩着,而大手的主人显然是——高人的! 「呜呜——」为什么?高人为什么要掩着她的嘴巴? 她大惑不解,欲伸手拉走那隻阻止她大爆内幕的大手,可两手却因为那条环抱她两臂的长臂而未能如常发力。 即使她使尽全身气力都未能解开箝制,连像平日那样鼓起两腮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仅能持续如小兽般发出没意义的呜呜低叫来宣洩内心的不满。 为什么她会挣不开高人的箝制?为什么? 脑袋里越来越多问号,然而随着问号而生的是令她身心抖颤的恐惧…… 因意识到自身被背叛而渗透出来的恐惧。 尤其是当头顶传来他体贴的嗓音时,蕴酿于胸口处的恐惧倾泻而出,迅速流遍四肢百骸,冻结掉她每一根正在运送热血的血管,于瞬间夺走她的体温。 「父皇,到补课时间了,请先回去上课,这里交给儿臣处理好了——」 皆因她有能听懂这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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