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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年冠军赛后被他的前女友当眾强吻……可伯母现在却说他不会打篮球,难不成…… 「打篮球的是王子骏,而不是王子轩,是不是?」丁佩佩一针见血的问,鲜少表现出智慧的一面,但追问的口吻里夹有一丝连她都感到为之错愕的期待。 如果打篮球的不是他,那个皮皮挫的女人就未必是他的前女友,那…… 有感「纸包不住火」,王妈妈决定将错就错,懒替二人保守秘密:「我可以跟你说,但你要保守秘密,不可以跟其他人说——不然会有命案发生。」 「我可以用人头担保,绝对不会跟其他人说!」丁佩佩不假思索就答应。 王妈妈沉吟了下,才将鲜为人知的真相和盘托出。「子轩不会打篮球的,所以每逢有什么篮球活动之类的,子骏都会代子轩上场应付——」 「即是说他们会在打篮球赛的日子里同时出现在学校里?」丁佩佩满怀希望问道,要是这样的话,那个前女友就会是王子骏的,而不是王子轩的—— 可王妈妈却在下一瞬一盘冷水照头淋。「不会同时出现,有篮球活动的日子,子骏会代子轩上学,其他日子里,子轩会正常上学,不然会容易穿帮。」 换言之,即使冠军赛那天不是子轩,其他日子都是子轩,他还是有跟那个皮皮挫前女友有亲密行为——这项认知,令她向来乐观的心不禁沉了一沉。 敏锐的察知对方神色有异,王妈妈不禁担忧地问:「你怎么突然很悲伤的样子?该不会是他们两兄弟又做了什么事吧?」 「他们没做什么……」丁佩佩沮丧应话,朝气勃勃的嗓音少了点生气。 留意到丁佩佩表情落寞,王妈妈没追问下去,立马将严重脱轨的话题导回正轨:「那就好了,你刚刚说子轩偷了子骏的篮球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啊,我在王子轩的房间里找到这个——」丁佩佩把篮球递给王妈妈。 王妈妈一面疑惑的放下地拖,接过篮球,结果发现篮球上除了国小生涂鸦外,还写有『王子骏』三隻歪歪斜斜的大字。 「咦?上头的确是有写上子骏的名字……你在哪里找到这个?」 「我在王子轩床底找到一个开了的纸皮箱,纸皮箱里头放了这个篮球。」 「纸皮箱……」王妈妈思考一阵,才问:「是不是侧边写了『弟』字?」 「是啊!」她拿走篮球前有瞄见纸箱其中一边写了一隻大大的『弟』字。 「那么那个纸皮箱的确是子轩的没错啊——」王妈妈篤定地道。 「但篮球很明显是王子骏的吧?」丁佩佩很肯定地道,直接将臆测当真相。「是王子轩偷了王子骏的篮球后找不到地方放贼赃,才放进纸皮箱吧?」 「不可能吧?我从没听过子骏说过不见了篮球什么——且慢!我记起了,我记得十四年前,子轩曾偷偷摸摸的捧着一个篮球回来……之后我替他打扫房间时,没发现半个篮球什么,只发现衣柜里头多了一个密封了的纸皮箱——」 听得丁佩佩不由得咋舌。 「伯母……怎么这么久远的事,你还记得啊?」 「很难不记得……那天子轩本身要到琴行上课的,可他的人明明出了门,琴行老师却打电话给我说子轩没到琴行上课,全家连同子骏在内都不知道子轩跑到哪里去——当时子轩身上又没手机那些,我们险些要打一一九报警——」 「下……」 「子轩直到黄昏才回家,回来时抱着一个篮球,我问他怎么没到琴行上课,又有问子轩没上课跑到哪里去——可子轩半声不吭就抱着篮球跑回房间去,还碰一声锁上门——我之后几天都有问他,但都是问不出个所以来,就连他最爱黏的子骏都问不到原因,吓得我以为子轩提早反叛,担心了整整几晚——」 ?! 是王子轩抱着篮球回来……她小时候认识的该不会是……王子轩吧? 隐约察觉到不对劲之处,丁佩佩哪管问及别人家事唐突不唐突,直截了当地追问她想要知道的:「这……伯母,王子骏有没有到琴行学拉小提琴的?」 可她却得到一个让她继续陷入一片迷雾的答案。 「本身只有子轩学拉小提琴,可我近来才知道子骏有偷偷到琴行学琴。」 那……要怎样分辨她小时候认识的人究竟是谁?丁佩佩想不通,唯有用问的:「伯母,既然王子轩跟王子骏是挛生的,你平时是怎样分别谁是谁?」 而王妈妈亦很乐于分享自己认人的心得。 「不是要他们扛米,就是要他们在我面前齐齐跑三个大圈。」 咦? 「为什么?」丁佩佩立即追问,表情着紧。 王妈妈没藏秘技的意思,直接道出发现到的不同之处。「因为子轩自小体能不佳,是少爷命,拿不起重东西,跑步会很快气喘,一喘就像哮喘似的。」 ?! 换言之…… 小时候教她拉小提琴的、陪她扭蛋的,还有来送机的是——王子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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