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锤法。他认错态度立马到位,紧张地圈住我的手腕,那……不叫小小了。我戳着他脑瓜提前声明,我告诉你,你要是敢随便带乱七八糟的东西回家,我他妈就能让你没家回!看起来在没猫养和没家回之间,更令他恐惧的是后者,他一时间都不哭了,还吓出了嗝。我为使用暴力专政而获得的阶段性成果感到沾沾自喜,薅了一把他的呆毛。 这种好心情当然不能在林盛面前露馅,我他妈一嬉皮笑脸,林盛就跟我自来熟,我得摆出最冷酷最厌世的表情,对他们采取最严密的防护措施,他们身上有病毒,被传染到会非常麻烦,更严重的话我会生病死掉,带着现在的林筱一起消失,好可怕。 林盛今天回得比我们还早,不知哪来的闲情逸致把家门口的草皮全翻了一遍,前院像刚被地雷炸过乱七八糟的,我爸提着个白色小水壶兴致高涨地朝空气喷水,脚边的小花苗被他种成棵歪脖子树,再埋深一点就能直接入土安息了——他也是挺牛,一窍不通的事能干得这么自信满满,我由衷感到佩服和无语。 林盛照例扯着嗓子问我又闯什么祸了,我耳朵差点被他炮弹似的环绕声震聋,没好气回了一句,你猜? “手怎么弄的?跟谁打架了?”我爸连花儿都不顾了,扔下水壶追我,“筱筱!” “被狗咬了。” 易矜赞同地点点头,举着逗猫棒戳我的腰,找死的鸡巴玩意儿,我瞪了他一眼,抢过他的玩具咔嚓折两半扔到他脸上,点什么头?说的就是你!林盛屈起食指一个爆栗敲中我脑袋,有你这么当姐姐的吗?操,我爸想我死,我感觉自己瞬间矮了五厘米后脑勺肿成颗大榴莲。 “林盛你还敢打我?!” 我眼冒金星地看他,撸起袖子势必要与他一决胜负,易矜这狗东西牵着我东躲西藏,连累我他妈最后只能夹着尾巴当逃兵,我和林盛打架他插什么手?他竟然还笑,刚哭过的眼尾嫣红,仿佛有人捏爆西红柿不小心溅上去的淡淡的干涸的红,我说快点放开我,踢你蛋蛋了,他鬼鬼祟祟地往旁边看了两眼,见四周没人,立马偏过头嗅我的耳根说筱姐你好香呀,像只埋在垃圾桶里寻找食物的狗,恶心得我双腿发软,我踢中他的鸡巴,他呜呜直哭小矜好痛棒棒痛痛……关越歆在餐厅喊我们吃饭,出于某种目的我顺手揉了一下他的小鸡(其实不小,还处于发育阶段),他又撒娇棒棒好难受呜呜呜要筱姐摸摸,我说再唧唧歪歪就送小矜的棒棒上西天哦,他忙摇头,不摸摸了,我们去吃饭饭吧筱姐。真是个小机灵鬼,他妈的。 “下周六不要乱跑了,晚上有事,和叔叔阿姨他们吃个饭。” “我去干嘛?”我想到上午关越歆说的话,操,顶嘴顶惯了,我要去啊!怎么不去!林盛那张嘴能放什么好屁?指不定脑子一热毁我名声,造谣我与关越歆易矜相处和谐幸福美满其乐融融之类的鬼话,那他妈就完了。好在林盛只是噎了一下,对我无奈地笑了笑,你记着就好。我当然记着了,以后有你们好看的。 “筱姐……” 臭狗崽奶声奶气从门缝里喊我,我一回头,就看见他两颗兴奋的眼珠在黑暗中骨碌打转,吓得我一哆嗦,甩着药瓶让他滚,他妈的药全洒了,他咬着唇说对不起筱姐我帮你擦药好不好,我说好啊,你敢弄疼我一下我就踩你鸡巴一脚,他自觉单膝跪地,把我的脚放在宽松的睡衣裤裆上,对我傻笑,筱姐疼的话一定要踩我噢。他拿起扯了半卷的胶带帮我贴医用棉布,我就拿脚趾上下蹭他的鸡巴,挠他的龟头,塞满下流无耻淫荡思想的坏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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