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侧/宠妃上位记 第34节 (第1/3页)
秦渊将她纤瘦的身子稳稳放在床上,拉下床榻上的帷幔:“朕既宠你,便是因为你堪得,又岂是那些心思歹毒之人可以比拟的。” 帷幔挡住外面人的视线,秦渊抬手要把她的鞋袜褪下,沈霁含着泪摇头:“陛下万金之躯,怎么能为妾身做这样的事。” “让妾身的宫女霜惢来做便是了。” 玉常在素来柔弱懂事,得他喜欢,他不过是多宠着些,就让有些人看不过去了。 秦渊此时对沈霁的怜爱攀升到了极致,不由分说地轻轻摁住沈霁受伤的小腿,嗓音淡沉:“忍着点,会痛。” 他将沈霁的鞋袜褪下,撕开被血浸湿的裤管布料,露出里头血肉模糊的一道伤口来。 雪白的肌肤,猩红的鲜血,秦渊盯着伤势处黑眸晦暗,明显是动了怒。 张浦在不远处和人细细检查了交椅,拿着断裂处走过来,躬身说着:“陛下,这椅子确实被人动过手脚。若是寻常椅子坏了,多是从榫卯开始松动,甚少有相对两角完好无损,另外两角一碰便松的。您瞧,还有这横木,锯齿清晰尖锐,不像自然断裂,倒像是提前被人动过手脚的。” “何况两仪殿里头的桌案椅子,每逢宴席都会有人专程检修,如今日这般程度,是必然要拿下去重新加固的,万不会出现这样的纰漏。” 恰逢此时,太医和医女一道过来,秦渊沉着面色从床榻上起身,坐到了主位上:“去将负责两仪殿检修的宫人都叫来,朕倒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重阳夜宴上陷害玉常在。” 皇后坐在沈霁床边守着,看着她小腿鲜血淋漓,想想便知多疼,温声说着:“你放心,本宫和陛下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 不多时,自殿外传来纷杂的走路声。隔着一层帷幔,沈霁能隐约看见几人被押送着进来,跪在了陛下跟前。 其中为首的一位哭丧着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底下的人便默不作声,一度陷入僵局。 直到陛下开口说全部杖责五十,直到说出来为止,才有一个小太监出声说,曾见过另一人和宫女有往来。 涉事的小太监年岁不大,被人推出来到陛下跟前,又是犯了事的,吓的连连叩首:“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若是冤屈,第一句该说冤枉,必不会是饶命,这恰恰印证了他的确知道些什么。 秦渊垂眸淡淡的看着他,无形的威压将小太监震得喘不上气,他哆哆嗦嗦地说着:“陛下饶命,奴才……奴才……” “谁指使你做的?若你说出幕后主使,朕可饶你一命。” 那小太监犹豫了一会儿,秦渊手指微动,示意将他拖出去打,左右两侧的侍卫立刻上前,将人拖起来,他害怕受皮肉之苦,用力挤着眼睛不敢看,喊着:“陛下饶命,是安才人身边的贴身宫女拿了一大笔银子给奴才!” 秦渊掀眸看过去,侍卫立刻松开手,退到了两边去。 那小太监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哭喊着:“那宫女只是让奴才给椅子稍微动一下手脚,让玉常在人前摔一跤出个丑便是了,不曾想会伤了常在,还请陛下恕罪啊!” “安才人身边的宫女?”秦渊不动声色转着扳指,“把安才人和她身边的贴身宫女都带来。” 夜宴因为玉常在受伤的插曲中止,殿内嫔妃们都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但有太后镇场子,也不曾出什么岔子,一听陛下要带安才人进去,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安才人身上。 她颤巍巍站起来,紧紧抠着手中的锦帕,眼里头尽是惊慌。 “这安才人自己在陛下跟前出丑,竟失心疯了还要害玉常在跌跤,真是笑话。”底下人偷偷交头接耳,起了一片哄笑声。 安才人心里头五味陈杂,惊恐不安和委屈羞愤交织在一起,身子也微微颤抖起来。 身后的宫女也怕得不行,小声说:“小主……” 进入后殿,安才人携宫女跪在陛下跟前,颤着声装傻:“不知陛下唤妾身来是有何要事。” 事到临头还要嘴硬,秦渊对安才人半点耐心也无了:“抬起头瞧瞧,可是这个宫女拿银子收买你?” 那小太监看一眼,咚咚咚将头叩得闷响:“启禀陛下,正是这个宫女给奴才的银子。” 安才人跪着的膝头一软。 她还从未见过陛下如此冰冷的眼神,好像自己此时已经是个死人了一般,吓的语无伦次起来:“陛下饶命,妾身只是想让玉常在出丑,御前失仪而已,妾身从没想过要害玉常在,还请陛下明鉴,妾身真的……!” “够了!” “你陷害嫔妃,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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