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第1/2页)
还没有等到波斯菊开花,就迎来了谭知礼的易感期。 谭知礼的易感期来势汹涌,数不尽的雪松信息素从他身上漫溢而出。处于易感期的alpha没有办法去公司上班,得留在家里度过易感期。 这时候的柏舟就遭殃了,他不是omega,没有属于omega的腺体,也无法释放出能跟谭知礼匹配的信息素,更无法用omega信息素来安抚谭知礼躁动的情绪,只能被迫献祭出自己的身体。 alpha在易感期的性/欲都很强,他们会不知疲倦地经过性/爱的方式来缓解身体的躁动与不安。 谭知礼也是一样的,在他易感期的前两天里,他极度渴望要拥有柏舟,但柏舟没有腺体,他就用alpha尖锐的利齿去咬柏舟的后颈,模仿着alpha与omega标记的场景。 柏舟的后颈被咬出了一道道可怖的猩褐色的咬痕,有些咬痕深可见骨,一看就知道alpha在易感期有多么用力。 柏舟也没有想到谭知礼这次易感期会那么疯,他被咬地后颈出血了,很疼,当然疼的地方不仅是后颈而已,其他地方也都疼着。 他盘腿坐在卧室的床上,有些畏惧地看着身旁陷入易感期的alpha。 他在无法释放出信息素安抚alpha的情况下,很容易会alpha当成猎物一样撕碎,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开alpha,离他远远的,等alpha睡着了,他就能够偷偷跑掉了。 在谭知礼易感期发作的第三天的凌晨,柏舟晕过去了。 但他最近的睡眠状态又很差劲,没睡几个钟头就会醒过来了,他醒来时天还没有完全大亮,空中弥漫着很厚重的雾霭。 他悄无声息地掀开被子,从谭知礼的身旁溜走了,留在卧室是不安全的,他想躲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 他想到了枝繁叶茂绿树成荫的花园,躲在那里,谭知礼应该一时半会不会发现他。 他光着脚,踩在泥泞的黑土壤上,把自己的身体蜷缩在一棵茂盛的大榕树下,而大榕树的旁边就是他种的波斯菊。 现在是初春,他穿着薄薄的纯棉睡衣,风吹过来时,他觉得有些冷,不自觉地打了个喷嚏,紧接着又打了一个寒颤。他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生怕会被谭知礼或者是管家他们发现他藏在这里。 他倚靠在粗糙的树皮上,他想要睡觉,却发现自己很难在醒来以后入睡,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睁开眼睛到了天亮。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易感期的alpha找不到自己的抚慰剂而在发疯。 谭知礼也没有想到他一觉醒来,身边的beta竟然偷溜走了,他感觉到很愤怒,还有一种被beta抛弃的无力感。 他只穿着一件宽松的浴袍,这件浴袍的领口完完全全敞露开了,露出大片线条优美的锁骨与白皙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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