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陈仓 (第3/3页)
,也是个代笔,听到了说: “司簿也要五日后回来。我刚听博闻司说入堂的路封了好几条,大家都要从金水桥那里进,还要点卯,谁不来就记名字。发的钱一年比一年少,过中秋就拿两包月饼打发人,还开什么会!我才不想见堂主那张老脸。” 老翁当没听到,继续下棋。 江蓠眼看今天没戏了,但得知了一个重要消息,便道:“多谢兄台和老先生了,我先回去。” 书生很配合:“ 我等你出去一会儿再走。” 她沿原路赶回,心里估算着时辰,出去时特意看了把手上的头发丝,还在原处。 提着裙子回到柴房,房中依旧寂静无人,只有檐上的鸟儿在叫。江蓠这才松了口气,解下沾了水的披风,揉成一团塞回褡裢,然后钻进茅房百无聊赖地蹲着。 过了一会儿,瑞香焦急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都半柱香了,少夫人还没出来,都是我不好……” 门一震,江蓠在里头喊:“别踹门,等着。” 然后磨磨蹭蹭地出来洗了手,见三人面色尴尬地站在外头,她叹了口气,“回府吧。” 回府正赶上晚饭,楚家除了逢年过节聚在一起吃,平时都是厨房做好了,分盛出来送去各房里。江蓠在酒楼吃了个半饱,一看又是那些甜腻腻的菜,什么冰糖肘子、桂花糖藕、松鼠桂鱼,就勉勉强强吃了一小碟加了姜醋的拌黄瓜和半碗白饭,孤坐房里,感到人生无望。 两个竹筐的糕点都抬去主屋分了,还剩一筐,她随手抓了两包,一包是玫瑰饼,一包是条头糕,毫不犹豫地选了最甜的那个,叫瑞香端去书房。 楚青崖这两天都在书房埋首办公,连吃饭都不出来,她莫名觉得他有意疏远她。 ……反正不是良心发现,让她将养身子。 下午走了两个时辰路,她的腰又开始酸痛了,沐浴后躺在床上让瑞香捶背,没一会儿就听春燕在外面叫:“少夫人,不好了,少爷出疹子了!” 江蓠从床上坐起来,“怎么回事?我这就过去。” 春燕也是听说的,给她披上外衣,还没走出小院,前面几个缁衣卫抬着一张榻匆匆赶来。 江蓠看到榻上双目紧闭的人,惊得下巴都要掉了,他……没事吧? 会不会死?可不能啊! 案子还没结,若是换了个官来查,就前功尽弃了! “夫君,你怎么了?”江蓠扑在床边,握住他的手。 缁衣卫把楚青崖抬到床上,抹了把汗,踌躇道:“夫人,您送去的糕点,是不是用酒做的?” “哎呀!” 江蓠从竹筐里翻出玫瑰饼,放在鼻尖闻了闻,“没酒味儿啊?” 她仔细回忆,想起那铺子卖两种饼,一种是白面玫瑰馅儿的,一种是酒酿和的皮,当时她胡乱拿了好几包。若是酒酿的,其实闻不大出来,尝着也是齁甜齁甜,和其他糕点没差别。 江蓠知道自己闯祸了,脸色苍白,“他这样会不会有事啊?” 边说边解开他的衣服,只见原本洁白修长的躯体上,浮出了密密麻麻的红疹子,集中在腹部和胸口,脖子上也在冒,看上去就痒得钻心。 一个侍卫道:“夫人宽心,这疹子过三天就自己消了,以后切记不要让大人碰酒。”又给了她一瓶药膏,“这是宫中太医制的,涂上能止痒。” 此时楚青崖费力地睁开眼,几个人影在床边晃荡,他喘着气呵斥:“都下去!谁许你们进房了?” 侍卫留下药便告退了,他看向江蓠,咬牙问:“你故意的?” “我真没有!我要是晓得玫瑰饼里有酒酿,肯定不给你吃。” “你买的时候不看?” “那家铺子买一送一,我买的是白面皮的,不知道他们送的是另一种。”她声音弱下来,编了个谎话。 “你嫁进来,怕就是为了报复我!”他恨恨道,闭上嘴不说话了。 —————————— 可怜的狗狗酒精过敏了 女儿是优秀员工,开年会上台分享经验的。话说你们公司过年发啥年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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