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侄女置办嫁妆,娘家来人,花得钱也就多了,但是,大人,我没拿楚家家底应该不止这些?”楚母不信儿子为官三年,就没有其他收入?
“大人,草民有话说。”书墨看到大人点头,说道,“我家老爷走的前一天晚上与草民说了一句话:书墨,你家老爷一辈子活的不够光彩,但是你家老爷问心无愧,如果有一天非要探究一个所以然,就把事情真相说出来,人活在这世上,不光为了脸皮,还要对的起自己的心。”书墨回忆道,“大家都知道我家老爷画技超群,时常喜欢作画,但是大家不知道,我家老爷根本就不喜欢画这些玩意。他这么做的原因就是为了把自己的名声打出去,为了让自己的字画能多卖一些钱,维持府里的花销。夫人的嫁妆,我家老爷从未贪图过,老爷说他出生泥腿子,夫人嫁于他,已经是委屈夫人了,怎能打夫人嫁妆的主意。”书墨朝着高提督磕了一个头,“这就是我们老爷的遮羞布,这世上原本只有我与老爷二人所知,今日就把它摘下。”
大家没有想到还会扯出这样一件事,楚军师脑子到底怎么想的,这件事对于文人来说,为了生计贩卖自己的画作,是一件十分羞耻的事,有些文人宁愿死,也不愿卖自己的诗画。
“你胡说,我儿子是侍郎,每月有俸禄,怎么会沦落到卖自己诗画的地步。”楚母不相信书墨的言辞,“大人,他撒谎,他一定和那个毒妇串通好了口供。”
“老爷有俸禄不假,能支持自己开销也不假。可是老夫人,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一下自己,光你每月开销都是老爷俸禄四倍有余,老爷不卖自己画作,哪来的钱让你享受。”书墨愤慨的说道,“如果不是您苦苦相逼,老爷会走到这一步,老爷会宁愿待在西北也不愿回家。如果你言辞不那么激烈,老爷也不会一把火烧了那些画作,那可都是你以后奢侈生活的资本。现在好了,您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享受奢侈的生活,不过现在老爷每月俸禄分文不取,全送到楚门,也够老夫人安稳度日,那可都是老爷拿命换来的钱。”
大家才想到之前楚尘将自己的画作全烧了,他们以为一位对画如此痴狂的人将画烧了,莫不是疯了,原来真相是这样令人措不及防。
楚母拒绝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他儿子这是断了她的路,“大人,我要状告楚淮生不孝,妄为人子。”对,她就是要告自己的儿子,“我儿子一定被那个妖妇迷惑了,求大人把淮生打醒。”
高提督知道,楚淮生已经醒了,在他决定弃文从武的时候,已经醒了。现在他不由对楚淮生高看一眼,看着楚母的眼神有些鄙夷,自己的儿子,自己都不心疼,楚淮生这般作为,大概是被伤透了心,哎,那群御史台的老家伙不知道又该怎么参楚淮生不孝之罪。“楚大人既然已经承诺将他所有的俸禄每月交于楚门,那些钱够寻常百姓花一年半载,怎么也能够你们花一个月。”
“我妹子已经是官家老太太,能和寻常百姓一样吗?所花钱财肯定要多。”楚母大哥说道。
“放肆,朝堂之上岂能容尔等喧哗。”高提督已经知道楚淮生这样做的原因,他什么人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他见多了,不过就是一群吸血虫,生为同僚,他为楚淮生有这群亲戚,还有一个拎不清的母亲感到悲哀。“此案件楚老夫人诬告儿媳,看在年事已高,儿子守卫边疆,就不对其进行处罚,退堂。”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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