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陵湄“咦”了一声,看向商若水:“若水,可我听宁澜说这转门派很难的,这也有先例?”
商若水点头,“是,而且听长辈们说,那人也是女子,从医门到了剑门。若是还在,我该称她一句师叔。”
察陵湄张大了嘴,看了看宁澜亦目露惑色,自己心中亦有疑便停下了脚步,“若水,听凌空说剑门很少有女子来。这女子怎么也愿意来学这辛苦难学的剑法?”
她到底没有直接问出心中所想,只是这拐着弯的问话却被迎面一道中年男声打断了——
“若水,你先去带着师弟们练剑吧。师傅今日空,正好与客人闲聊几句。”
察陵湄站住,看向前面,是一个五六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身材高壮,方形脸廓,剑眉薄唇,自有一股威严之态。
商若水恭敬行了一礼,“是,师傅。”
宁澜轻轻拍了拍察陵湄的手臂,让她随着自己一起上前行了一礼。他看向那人,“第一次来剑门,就能见到白辞门主,当真有幸!”
白辞点了点头,笑却含威,“原来这就是白湛师弟的徒儿,当真是品貌非凡的谦谦公子。掌门同我提过,如今医圣可早已超过当年医仙了。”
宁澜回得敷衍,“家师永远是师傅,我能有所小成,全靠师傅一手教导。不给他丢脸便足以,怎敢谈超过?”
“哈哈,”白辞拍了拍宁澜,他注意到旁边还站了一个姑娘,便道:“这小姑娘——”白辞的话突然停了,他落到察陵湄脸上的目光竟是有些惊讶,看了许久才又开口,“你……你这小姑娘就是察陵郡主?”
察陵湄看着白辞一脸错愕的表情,不自觉摸了摸自己嘴角,拿宁澜的帕子擦过,应该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白辞见察陵湄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便转而神色缓和下来,歉意笑笑:“郡主,实在是抱歉,许是年纪大了,事情记不清了。只是刚刚见到你的一瞬间,还以为……以为见到了故人。”
宁澜看了看白辞若有所思的样子,又望了望身旁察陵湄那眉清目秀的脸蛋,回想起夏惜蓝的样子,似乎这母女二人……并不像的。
察陵湄看着白辞反倒笑了笑,“门主,你说的那个故人是不是我的母亲?”
白辞蹙了蹙眉头,反问道:“你母亲,不是从前东琴端王爷的妹妹,夏惜蓝么?”
“是啊,不过我觉得我与我母亲长得不像的。哥哥也说,我定是长得像父亲。”察陵湄凑到白辞跟前,眨巴了一下眼睛,问道:“门主,你能跟我讲讲我母亲在这里的事情吗?”
宁澜见白辞忽地面有难色,便拉过察陵湄,“许久之前的事情了,小小,以后直接去问你母亲便好。今日还是在这剑门随意逛逛罢。”
白辞豁然一笑,舒心朗声道:“这剑门啊,无非就是练剑的人。这剑光厉影的,二位莫要害怕才好。”
察陵湄跟着宁澜走,小步跟到他边上,看着前面白辞的背影有些距离,才悄声道:“宁澜,这个门主好奇怪,说话自相矛盾。一会儿说我和母亲像,一会儿又问我母亲是谁,你刚刚为什么不让我再问下去?”
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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