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吗? (第2/2页)
心跳都是正常的,刘斯言心下松了口气,打算先给她做些抢救工作,却撞进了一双迷离的眼睛,还有些湿润发红。 他顿时愣住了。 敬知醒过来,刘斯言后知后觉有些尴尬,连忙把手从她胸口上拿开,并迅速帮她把浴衣裹紧。 分明不是他故意的,却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女人的胸脯,饱满而柔软的触感似乎缠在了他手上,挥之不去。 敬知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而后逐渐清明,还未等他解释,就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看着脸色通红,嘴唇紧抿的青年,从他怀里出来,扶着旁边的柜子站了起来,晃晃悠悠坐到了沙发上。 “谢谢。”她说的第一句话,“我有低血糖症,想必是今天没吃好饭,你这里有食物吗?” 刘斯言心下松了口气。 他害怕被她当作趁人之危的好色之徒。 却从未想过,依照他的身份,是有很多女人借着多种由头投怀送抱的,以往也并非没有类似的例子,只是在敬知这里,他下意识忽视了这种可能。 敬知身上有一种不会犯错的气质,就像是班上最乖的学生,哪怕真的是她错了,也很容易让人把错误归结到自己身上。 不是她错了,而是自己错了,是这个世界错了。很久以后刘斯言才总结出这一点。 刘斯言走到冰箱前,打开来看。 倒是有红酒、白酒和威士忌,以及一些包装极度辣眼睛的矿泉水,只是适合低血糖症的食物没有多少,只有一些切好的水果用保鲜膜盖着,是两小时前送来的,还很新鲜。 这家酒店怎么净整些没用的东西。 刘斯言皱了皱眉,刚想打电话叫人送餐,敬知就走到他身边,从冰箱里拿出果盘。 “就吃这个吧,谢谢。” 他闻到了她身上浴盐的气味,和他身上的气味一致,是酒店提供的白茶浴盐,却让他产生了一种难言的尴尬,握着冰箱门的手也不自觉收紧。 敬知拿起果盘,走到沙发前坐好,是最端正的姿势,边用餐叉串起水果吃着,边目不转睛盯着电视屏幕看。 刘斯言看着她滴水的头发,有些难以忍受,把一条毛巾盖在她头上,忍住了想帮她擦拭的冲动。 敬知愣了一下,又说了声:“谢谢。”然后慢悠悠地擦头发。 就像兔子在慢慢吃草,边吃边打理自己的毛发。 初次见面,给人以精明干练印象的女人,私底下竟然有些呆。 刘斯言坐在另一张沙发上,看似专注看球赛,实则用余光打量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的注意力依旧集中在电视上,那专注的神色,与认真学习的学生别无二致,但刘斯言却不可避免想到了刚才的场面。 哪怕是在实施救援,他也不可避免看见了一些不该看见的,这些画面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有着成熟的女性躯体,身体线条很优雅,四肢纤细修长,胸脯饱满圆润,腰身玲珑有致,再往下,是毛发稀疏的女性神秘之地…… 身体上的反应已经率先于理智,他的下体已抬起了头,正坚硬地抵着浴衣,这让他感到万分惊恐且恼怒。 他向来对自己的身体自控力引以为傲,无论是什么高难度的健身动作,都能一一拿下,他身上的每一根肌肉线条,好像都受到他的掌控,他是自己身体的国王。 而此刻,他身上的那些部位却不由自己控制,不合时宜地勃起,这对他而言是一种非常难堪的事情。 他才认识这位女士不到一天!他真是有病!这和随地大小便有什么区别! 青年的心因此而遭受强烈的煎熬,敬知的表现却堪称平静。 她认真地吃完了果盘,感觉到身体恢复了机能,眩晕感已经减缓,再次对刘斯言表示感谢。 “不客气!” 刘斯言的语气有些僵硬,脸色也不太好看,看着她的眼神也有些怪异。 敬知虽然已婚,但对情事一知半解,并不知道这种暗含深意的眼神究竟指向哪里行,只本能觉得有些危险。 危险…… 嗯,危险。 她的人生,似乎就是缺少了这种东西,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就像身体缺少了血糖就要及时进食,她可能也需要一点新的东西,才能让她重新活过来。 溺水的人,无论采取什么手段自救,都是可以理解的,哪怕是不道德的手段。 敬知认真地看着刘斯言,那种专注的打量让他感到万分不自在,就像是水,从他头顶开始慢慢滑落,一丝一缕地滑过他的每一寸肌肤,浸润他的每个毛孔。 他几乎是控制不住自己,有些失控地问她:“你在看什么?” 并不是在谴责她的无礼之举,而是对自己近乎失控的状态感到恼怒。 他是漂亮的,无论是脸庞还是身材都无可挑剔,羞恼状态下,更显得耀眼夺目。 想到他大半夜还跑去泡吧,应该是个玩咖,敬知瞬间产生了一些危险的想法。 敬知顶着一张不会犯错的脸,认真地询问他:“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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