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3/4页)
有料到乔治会一早就过来。 “乔治先生?”察觉乔治的目光停在自己手臂间只披了一条白毛巾的赤裸身体上,裴德认为还是快点解释的好:“体力消耗过大,他站不起来。” “放下吧。” 温和的语气下隐藏着凌厉,裴德用最快的速度把肖林放回床上。 “你可以出去了。” “是的,乔治先生。” 离开前的一秒“裴德。” “乔治先生?” “谢谢你。”乔治已经坐在床上,视线和惊恐万分的肖林对上,抑扬顿挫地低声说:“别做任何违逆我的事。”这句没有指明对象的警告让两人都感觉心脏微缩。裴德躬身:“我出去了。”转身搭上门把,身后传来肖林痛苦的呻吟。 ----- 肖林觉得自己像掉进了一个不会苏醒的噩梦,乔治来得不定时,有时候是白天,有时候是晚上,或者白天晚上都会出现。 游刃有余的暴力使肖林痛苦万分,每一次肖林都觉得这是最叫人无法忍受的一次,但在下一次,肖林又会立即推翻这个想法。 依然是没有爱抚和亲吻的交媾,被当成发泄品对待的感觉糟糕透顶。在肖林还没有因为过度的蹂躏而萌生死意前,乔治轻描淡写地警告:“你认为琳达真的有能力保护你的家人吗?”日复一日,肖林不得不接受乔治的粗暴。这个充满侵略性的男人吝于给予肖林任何温存,彷佛他可怕的一面要尽情展现在肖林面前。 “别用绳索”认为自己无力反抗的肖林甚至痛苦地求过乔治。 当绳索去掉后,扣住手腕和脚踝的是冰冷的金属铐子,乔治压根不打算和肖林做任何交易,他一心一意地占有肖林,随心所欲地粗暴地拥抱肖林。 假如可以挥拳的话擂台离得太过遥远,在肖林的视线中渐渐消退,他在极度的痛楚中往往想起擂台朦胧的轮廓,被乔治毫无怜惜地撕开的同时,激烈的摇晃也让他想起当初轻灵跳跃的步调。 肖林对自己在绝望中为拳击涌起的热血感到不可思议。 “请让我再上擂台。”虚弱地在温存后,肖林恳求了很多次。 “不用妄想。”乔治无一例外冷淡的拒绝。作为惩罚,刚刚结束的激烈性爱也许会再度开始。 乔治的无情是肖林想象不到的,他甚至连灯光也不肯给予,只有享用肖林的时候,昏暗的灯才会被打开,让乔治静静凝视被他摧残得憔悴而苍白的脸,其它时候,房中总是漆黑一片,肖林好几次被绝望的漆黑逼得几乎精神崩溃。 为了这个,他更珍惜浴室中那扇看不见外面景色的高高的小窗,在乔治看得不紧的时候,裴德会有意无意地延长沐浴的时间,让肖林偷偷享受一下窗外传进来的新鲜空气。 没过多久,注意到这一点的乔治命人把小窗用水泥封上了,对于像被剪去翅膀的肖林而言,这是一种比身体折磨更恐怖的刑罚。 温柔的乔治的影子再也找不到了,即使回忆还是鲜明的,像涟漪一样浮现在肖林失去神采的黑眸中。 他快要崩溃了,乔治的手段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崩溃。肖林无法入睡,含着乔治的体液的感觉阻碍他正常的睡眠,痛楚也是失眠的元凶之一。 甚至,他良好的体魄也受到伤害,在乔治好几次完全不顾他身体状况的侵犯后,他开始发高烧,病中,仍然受到乔治没有节制的粗暴占有。 漆黑的环境下,肖林只能凭洗澡的次数估计自己被囚禁的日子,十多天的日子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他在乔治的掌下成为一个只能被称为玩具的角色。 而,乔治憎恨这个玩具,乔治依然愤怒,控制他的男人不放过任何机会让肖林明白这点。 肖林不再奢望乔治停止,乔治不会回心转意,过去的亲密的温存不会重来,当他绝望地、首次因为承受不住乔治的抽chā而虚弱地昏迷在乔治怀里后,囚禁结束了。 如同肖林最开始无法预料自己会遭遇的对待般,肖林也无法预料囚禁的生活会以这样的方式告终。 头一天晚上不支昏迷过去,清晨时裴德出现,依常例让他清洗身体。沐浴后,递给他的却是一套外套。 肖林对着外套茫然。 “穿上它,飞机在等你。”裴德简短地传达乔治的意思。 二十分钟后,他被带上飞机,多时不见的灿烂阳光简直让他想痛哭一场,有那么一段时间他以为自己会被永远囚禁在漆黑的房间里。 乔治坐在他身边,连眼角也没有扫他一下。阳光从窗外撒进来,照耀着肖林苍白而终于出现一丝血色的脸上,非常奇妙的,初次和乔治第一次共同搭飞机的情景历历在目。 当日,乔治也坐在他的身边,暧昧的亲吻就那样理所当然的发生,温柔的感觉就那样顺着唇流入喉头,那是恍如隔世的甜蜜。 飞机似乎遇上气流,猛然震动几下,很快恢复了正常。肖林从震动中醒觉过来,他诧异于自己的回忆。 不知羞耻的气愤使他咬紧牙齿,他在心底默默责问着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假如被乔治这样剥夺尊严后仍然贪恋那一点点不知所谓的温柔,自己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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