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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地势的构造。 “有活了。”吴三省把烟屁股丢到野草堆里,也不怕纵火烧山,“记住保持队形。” 我们上山,进墓,下山。 这一次,我没受什么伤。小哥消失不见,潘子奄奄一息,另一个伙计死在了墓里,尸体面目全非,带不出来了。我们也因此罢休。 吴三省受了很重的伤,几乎休克,被抬在板车上,从悬崖边拉回卫生院。 吴邪手臂磕出很多伤口,但他居然是我们这一行队伍中最清醒,体力保持最完整的一个人,这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他身上有秘密,但我从来不问,秘密是我们这些人中间最习以为常的东西,我们都默契的缄口不言,让彼此的关系维持在有下一次合作的基础上。 我也有秘密,但也许这个东西,只对有好奇心的人作效。 吴邪忙着照顾他三叔,我们回到村里,护士给潘子简单处理伤口,换绷带,潘子受伤严重,要送到市里的大医院。 几人洗过澡,睡了一觉。 这一次在墓里,认识另一个人,自称王胖子。 此人一口京片子,和我是老乡,一路和我插科打诨,我们也算混熟了。 我们出山后,王胖子问我,打不打算一起回北京。 我说还有个人要见,暂时不回。 王胖子留下电话,只说以后有机会联系。 潘子已经被接到济南的千佛山医院,我调整好状态,收拾行李,不想多留,吴邪和他三叔留在济南,我找到吴邪,准备向他告别。 吴邪精神挺好,也不挽留,从对他再三观察中我意识到他可能对这整件事,基本上不太有好奇,就跟演戏似的。 我不愿深思,这一次告别,不太可能再见了。 这是他的事,该操心的也是吴三省,与我无关。 我对吴邪说,我先走了,后会有期。 吴邪的语气有一丝意味深长,他说,“路上当心。” 我坐上去市中心的大巴车,先去高档理发店洗头,让理发师剪了一个最时尚的造型,接着进商场购物,买衣服,把一身衣服全换了,穿着碎花小裙子在全身镜前臭美,终于有了点这个年纪小姑娘该有的样子,变漂亮了不少。 买完衣服,去快餐店大吃一顿,买了杯咖啡,订一个不算好,不算差的便携酒店。 晚上睡的很香。睡了两晚,便打道回府。 从济南到北京,要坐六小时火车。 从车站到家,还要再坐两小时车。 这一路折腾,腰快散架。 我浑浑噩噩回到家里,家里连个鬼影也没有,不知道奶奶带着姑姑又去哪里了。 睡到三更半夜,身体开始发热,一礼拜前的事情仿佛一个后遗症,恍惚间,以为那个人又来了,摸胸,摸下面,胸闷气短,满头大汗,更加诡异的是,我竟然没什么抗拒的心思——任由他摸,竟然在思考,为什么这一次,他没有亲我。我意识到这是在做梦。 我在做梦,一下子睁开眼。 我把脸埋进枕头,这是在家里,不是村里的招待所。熟悉的房间里,只有我一个。 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身体的反应太奇怪了,我揪着头发。 难道我还很享受吗?这怎么可能。 有一点值得肯定,吴邪认为我在做噩梦,但实际上,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我找不到那个人,我只能把这件事暂时放下。 毕竟,他没有真的做实质性举动。 姑姑回来的时候,带了很多糕点。 糕点吃起来太干,我坐在庭院里,边喝茶,边吃稻香村的点心。 姑姑问我,这回发现了什么。 “发现了一个什么,战国金帛。”我回忆道,“顺便认识了下吴三省他侄子。” “他侄子?你见到了?” 我点头:“特别年轻,挺特别的,就是有点……”我琢磨着,“有点奇怪,我说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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