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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这么肉麻。” “你别拆穿我啊——”我叫道,“哎,你就说你会不会?” 吴邪似乎一眼就看出我在逗他,我们接触的时间越多,他的态度就越正常,之前那些古怪的违和感消散了不少。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说,“抱着你是不可能了,今晚轮流值班,你就不用守洞口了,好好休息吧。” 我从兜里掏出整包中华,给他,正经道,“那辛苦你了哦?” “贿赂就不必了,我去看看胖子那边发现了什么,你在这坐着好了。” 他虽这么说,还是接过整包烟,摸了摸我的头发。 在山洞里躲了两三天,暴风雪过后,外面终于放晴,我们再次起程,沿山脉走势往上走。 山腰之上的路,更加难走,积雪山峦,雪又厚又深,有时一脚踩进雪里,费点劲才能拔出来。在这样一望无际,刺目的雪地中,很容易迷失方向,或者患上雪盲症。 胖子从前有过雪地探险经验,走在最前,吴邪说他曾来这里滑雪,他在冰封带,陡坡上走,颇有技巧,因此他那些借口,我完全没相信。 皑皑白雪中,我们走得很慢,沿陡坡一直向上爬,体力也流失迅速。 我年纪小,体力充沛,身手好,一路默契十足,没一人想管我。 蓬莱仙境,不及长白一眺。 这其中还发生一件事,在登上三圣雪山,众人在夕阳西下欣赏雪山盛景时,另一边的小哥朝着远处的三圣雪山,恭敬的跪下来,行了个大礼。 这一幕让此行所有人都倍感诧异。 在那一刻我明白了,他心中的执念恐怕比陈皮阿四更深。 我难免惆怅,去看吴邪,吴邪看着小哥,他神色淡淡,瞥了一眼,不再多看,雪景对他而言似乎更具魅力。 吴邪不是个好奇的人吗?我想未必。 真是无法看透。他们的秘密比雪山还深,在这一行人中,我这个一身透明的人是不是尤其格格不入? 众人各有心思,胖子点起无烟炉,我们烧茶取暖,顺子介绍几座雪山的来历,传说三圣山之上的雪山上,有一道天梯,可以直达天宫,是人间和仙境的通道。 我听的入神时,他们拿出铲子,打算干正事了。 雪下是冻土和冰晶,铲不下去,他们拿出炸药。但在这放炮,就跟自杀似的,一旦雪崩,所有人都要被活埋了。 一语成谶,果然他们再如何小心,牵一发而动全身,雪灾时天崩地裂,慌乱中我被谁拉住,阴差阳错,我们掉进洞穴,我摔在一个人身上,他嘶了声。 我撑在他肩膀上,两腿跪下去。 我趴在他身上,吴邪也不吭声,我问他,“刚刚这么乱,你怎么抓住我的?” “怕你摔死。”他说,“只能来找你了。” “我好感动。” 他托我的腰,“起来。” 我还不想起来,抱着他脖子,说你抱我走吧。我相当于在试探他的底线和纵容度,在这样的危机时刻,插科打诨显然是不合理的。 吴邪扶着墙,抱着我,居然很配合地站起来。他把我搂在怀里,说,“那就抱一会吧。” 我呆滞了一下,不知他对我的纵容从何而来,感觉像阴谋。 从与姑姑的对话中,姑姑显然很在意他,而他的行为也并不像是想卖一个顺水人情。 他对我态度很不一般。像他不求任何,没有目的,仅仅对我不一般。 他对其他人的态度和同事无异,或者他们是男人,而我是女孩? 这么想着,忽然心口一热,来不急细究这种动静,胖子大喊,“你们什么意思,搂搂抱抱成何体统啊?” 我从吴邪怀里跳下来,头发挡住有点发热的脸,问,“我们这是到了?” 手电灯光打亮。我眯了眯眼,左手边,有一处殿门,立着一块无字石碑,石碑后面是弄宫的白玉石门,门很大,几乎有三个人多高,两人宽。石门上雕刻着很多在云中舞蹈的人面怪鸟,冰穹微弱的光线从头顶透下来,雾气缭绕,像个祭祀台。 我走到琉璃瓦上,几只手电照亮这一片区域,吴邪说,应该是吧,看这个样子,我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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