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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他有他的用意。这种气定神闲的态度,有一种迷惑人心的错觉。 小腿的伤口灼热起来,有点难受。 吴邪身影逐渐拉开,我一瘸一拐,追了上去。 这次行动,最后发生的事情,异常离奇。 那道青铜门背后是什么,谁也不知。小哥跟随阴兵队伍消失在青铜门口,陈皮阿四与他几个伙计不知所踪,只留下我们一行几个老熟人。 潘子带着几个老外,背满子弹,从岩壁尽头,将我们救了出去。我受伤很重,一开始吴邪把我抱在怀里,但这样的姿势不方便行动,他就把我背起来,背起来之后,他跑起来利索多了,一路跑出缝隙,重见天日。 吴邪身上有伤,没有致命伤,但他好像没痛觉似的,我的下巴一直摩擦他肩膀被怪鸟咬出的伤口,他始终一声不吭。 外面接应的医生把衣服撕开时,完全血肉模糊,看着就痛得要死。他一点都不在乎,让医生先给我打消炎针和动物疾病疫苗,撕裂的伤口缝合起来,我肚子被缝了很长一条,就像剖腹产伤疤,我对吴邪抱怨说真的太丑了,以后如果被未来男朋友看到要吓死他吧。 他用很肯定的语气说,绝对不会。我说那万一呢?吴邪把我衣服拉下来,说,“他欣赏不了这道疤,是他的损失。” 这话说的我一愣一愣,心想不愧是文化人,这他妈的说得也太浪漫了,我的心情一瞬间就多云转晴。 但是他为什么这么肯定我未来男朋友一定不会介意呢? 我一边想着这件事,一边回忆进入长白山后所有发生的事情,节奏太快,简直无法透过气来。折兵损将不少人,最后留下一个巨大谜题。我略有收获,不知他们有什么收获,大概像做梦一样。 我们所有人在温泉处调整一整晚,食物基本见底。走出缝隙后,通过卫星电话,联系了医生和接应。 所有伤员被吉普车送到吉林大学第三医院,吴三省受伤最重,经过检查是剧烈脑震荡和伤口感染引起的并发症,需要长时间调理。 我躺在病床上,小腿和小腹都被绷带缠满,吴邪照看过他三叔,就来照看我。他背对着我换衣服,背上全是外伤,深一道浅一道,就像男人的勋章一样。 我不由自主看的呆了,他不再那么年轻,反而有一种成熟感。 他回过头来,能肯定当时我的目光里有一种痴迷,他欣赏了一会,调侃似的,“你被我迷住了?” 我说:“是啊,吴邪哥哥,你真帅。” 他憋了一会,似乎想说什么。走出病房,回来时,带了一堆小吃和吉林特产。 我能感觉他心情很好,他们几个男人,在吉林到处游玩放荡,不知道是在按摩店洗脚还是在夜总会嫖娼,胖子和潘子平常就满嘴诨话不提,吴邪更不用说了,前女友可能就有一个足球队——虽然不知真假,他没承认也没否认,那大概就是真的。 这种事情我见识多了,不以为意。 我在病房躺了大半月,实际上早就行动自如,但迟迟不走,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 吴邪每天都会来看我,和我聊会天,就去照料他三叔。 半个月后,潘子回了长沙,几个老外各自回国。 这一次我和胖子一起走,搭第二天飞北京的航班。 吴邪送我们到机场,帮我提着行李。 我问,“你接下来怎么打算呢?” 吴邪说:“我三叔一直要在医院治疗,直到病情稳定,我留在这里照看他。” “是不是怕他又跑了?” “是啊。”他笑道,“他搞失踪不是一两次了。” 机场比火车站要空旷许多,这就是阶层区别,这里出行人员穿衣打扮,西装革履,档次提升许多。 吴邪在我背包里放了很多当地特产,他被胖子勾着肩膀,一直在聊天,胖子说什么以后发财了来潘家园找我,或者我去杭州找你发财也行。 吴邪说,一定一定,肯定有机会,到时联系。 我漫无目的听着,等着,航班临近,吴邪终于起身要走,他背影逐渐消失在人流中,我看着看着,心中一动,忽然喊道,“吴邪——” 他闻言回头,脸上带着笑容,我心中那股燥热感越来越强烈,拼命压抑下去,对他挥挥手,“吴邪,后会有期呀!” 吴邪看着我,目不转睛,我有点脸红,转身就往登机口走去。 下了飞机,接近下午,我和胖子分别,胖子回潘家园,我回了霍家。 这一趟真是千辛万苦,九死一生,精气神都消耗光了。我匆匆打车回到家里,姑姑在家,我和她打了个招呼,就直奔卧室。 昏天黑地睡了两天一夜,才爬起来吃东西。 睡得太久,人也头重脚轻,吃东西味同嚼蜡,感觉长白山这一行,对我们所有人,都损耗巨大。 我吃着吴邪买的吉林特产,吃完,躲在浴室,慢慢把肚子上的绷带拆开来,伤口已经愈合,但这道疤又长又深。心中难免在意,如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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