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4/6页)
了时彦的钉子,着实需要完成一件满足成就感的大事来提振精神。 “好好好。”死党举双脚赞成。“下个月如何?下月初五老板要出国,咱们趁他花用民脂民膏玩乐的时间,摸进办公室拷贝他的私人收支档。” “好,然后再找个懂电脑的人帮忙把贪污资料传送进学校的通用网路,让校长和副校长一打开电脑,马上得知爱将抠钱的本事,气得他们心脏病和神经病一起发作!哈哈哈”两个小女生偷笑得几乎下巴掉落地。 “谁?”办公室里的共谋惊闻门外的騒动。 “快闪!”敛眉马上与地分道扬镳。“我不回教室了,下个月正式行动之前再和你联络。” 两人疾速躲开串谋现场。 她一路奔出校门,原想跑去停车的地方,然后直接回家,然而一路跑出去的同时,默默感受着夜风拂面的决意,露华清凝的水气扑向她的脸庞,一时之间心血来潮,干脆直直冲向后山,心清如尘埃般轻扬起来。 随着跑步速度的加快,整个人彷佛与风速融成一体,飞向世界的垠限。她尽情享受着单纯的奔驰之乐,直到肺腔胀出抗议的刺痛感,直到脚步蹒跚得不成步调。 “哗!”她痛快地大喊,跌向路旁的草荫。新鲜空气恍如清泉,冷冽清新地灌入她体内。“好舒服”她险些喘不过气来,然而近日的郁闷似乎伴同适才的疾速而蒸发出体外。 瘫颓在草地上赏星芒,杂念虽之沉淀下来。 仔细寻思,她实在没必要为时彦白白伤怀。反正她已打定主意,生活的目的在增进她嫁与时彦为妻之婚姻生活,生命的意义在创作她和时彦下一代继起之生命,而以往交手的战况也向来由他屈居下风,既然如此,她已经占了五成赢面,还平白担心个什么劲儿?直接勇往向前便是。 亏她浪费了好几个星期与他冷战,虚弹了数十缸冤枉的泪水,真是不值得呀! 决定了,明天上班时与他和好,然后进行她的鲸吞蚕食计画,早日攻占山河,一统天下。 “唔”诡怪的异响从林荫深处飘出来。 是谁?她一骨碌跳起来,左顾右盼,搜寻着侵人她小小乾坤的声音来源。 她艺高人胆大,入夜后独自在山陵内徘徊并不感到畏怕,只是讨厌外来者干扰她的宁静。 “救救命” 真的有人,而且微弱的吟嗫声异常耳熟,听起来彷佛年轻女人的腔音。 她提高警觉,观察四周的环境,五分钟后找出噪音的发源处。树林进去十公尺左右的地方有一间废弃的铁皮屋,据说以前是替校方守夜的老荣民栖身之所,老人去世之后便空置下来,偶尔成为流浪汉们临时借宿的免费旅馆。 三更半夜,小屋里怎会有女人的呼叫声? 会不会是“好兄弟”或“好姊妹?” 妈呀!她天不怕地不怕,偏偏怕鬼。 “救救命”又来了。 表会求救吗?可能性很低,可见对方应该是人。 懊不该过去看看? 畏怯的念头理所当然占了上风,然而身为“前任一帮之主”她有义务关照道上的姊妹,尤其这串呼救的声音委实耳熟极了,倘若对方以前跟着她混过,她明知人家有难还自顾自逃开,似乎少了点江湖道义。 避他的,除死无大事,先查清楚再说。 她使出吃奶的胆识挨进铁皮屋,埋伏在屋内聆听内部的动静。 “我好难过救命”听起来只有一个人。 敛眉深呼吸一下,吞了口口水,脚尖轻轻顶高薄板门。“谁在里面?” 小屋隐隐透出低暗摇影的蜡烛火光,没人回答她。她探头观察敌情,蒙昧中瞟见一道蠕缩成团状的人影卧在小行军床上,屋内已经结满蜘蛛网。她稍微推开门扇,对流的空气扬起厚厚的灰尘。 “救救我”呻吟声融人几分求援成功的释然,床上人儿勉强翻了个身。 敛眉掩唇,以免自己失声叫出来。范君敏! “小范,你怎么会跑来这里?” “小小毕”范君敏痛苦地朝她伸出手。敛眉眼尖,马上瞄见她的衣袖高卷,手臂上点点滴滴布满青紫色的针孔。“救救救我” “发生了什么事?”她大惊失色,赶忙扑过床畔查看范君敏的情况。 探指测量她腕上的搏动,发觉她心脉振动速度快得离谱,而且皮肤触手冰凉,脸蛋已经出现诡异的死灰色。 “小廖打针量打太多”范君敏的唇角猝然吐出骇人的白泡泡。 “小范!”敛眉吓呆了。她从末见过这等吓人的阵仗,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一个口吐白沫的吸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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